第266章 暴君的小妖妃作天作地(65)
因为雍靖帝太强势了,容不得别人来主宰他的命运。
剧本中,纵然身受重伤,他也坚持亲征,还打得草原部落几乎百年都喘不过气来。
在剧本里,以男女主的视角就有提到,雍靖帝凯旋归来的同时,夏瑾和一批士林权贵被帝王以最残戾地手段凌迟,九族皆诛杀,无一活口。
萧景言登基后敢直接杀了武国公,何尝不是因为雍靖帝早把内忧外患都给他扫平了,所以他能可劲地造作。
然而,现在北境的事情提前暴露在帝王面前,加之雍靖帝还拥有了读心某位熟读剧本的恶毒女配的犯规技能,再被夏瑾他们算计到,陛下干脆直接灭国算了。
今夜的事情,是帝王被刺杀逼得跳崖,还是他将计就计,便只有他知晓了。
白秋看着雍靖帝眸中涌起的暴戾杀意,很奇怪,她不怕,就……还更心动了。
这般翻手间就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中的强悍君王,却愿意将自己的心给予她……
她不想骄傲得意的,但真忍不住。
啊,好像有点小变态呢!
“陛下,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雍靖帝把玩着少女青葱如玉的手指,捏了捏,“先让他们闹几日吧。”
闹完了,他就顺手一锅端了是吗?
白秋小身板颤了颤,为萧景言和夏瑾他们提前上一炷香,祝他们走好。
雍靖帝笑着把少女的小脑袋轻摁在怀里,“很晚了,睡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白秋想着他受伤流了不少的血,应该很疲乏,不能再熬着了,又乖又软地点头,道了句“晚安”。
突然,她感觉额头落下一抹温热,耳边是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晚安。”
白秋唇角泛起甜甜的笑容,在他温暖的怀中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白秋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了雍靖帝身影。
她略有些心慌地坐起来,父皇呢?
一袭黑衣的男人踏着朝阳的光芒,从外面回来,手上还拿着很多果子和一只处理干净的山鸡。
白秋顾不上穿鞋,下床跑过去抱住他。m.
雍靖帝微怔,他双手拿着东西,没法抱她,便低下头,下巴轻蹭着她的发顶,低磁的声线极为温柔,“怎么了?”
白秋仰起头,清澈的眸子漾起水波,有点可怜地说:“我以为你不见了。”
雍靖帝神色温柔,吻了吻她的眉心,“怎么会?”
白秋抿了抿唇,“你醒了为什么不叫我?”
雍靖帝好声好气地解释:“没什么事情,想你多睡一会儿。”
少女看着他,脆声道:“可我会担心你呀!”
雍靖帝心口一暖,“嗯,是朕的不是,下次不会了。”
白秋眉眼这才舒展开,看了看他手上的食物,关切地问:“你后背的伤怎么样了?”
雍靖帝放下东西,擦了擦手,将她打横抱起,放回石床上。
尊贵的帝王单膝跪地,帮她擦干净一双雪白的玲珑玉足,为她套上鞋袜。
“以后不许没穿鞋就跑下来。”
在古代,只有丈夫才能看女子的双足。
白秋俏脸微红,被他触碰过肌肤似有电流划过。
她起身,就要去解开他的衣裳,“陛下,我看看你后背的伤。”
雍靖帝眉梢微挑,站在那任她脱衣。
突然的静谧让白秋不觉看向他,就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光,脸蛋瞬间烧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此时像是个轻薄黄花大闺女的小流氓。
明明她真的只是想看看他的伤口而已。
雍靖帝薄唇微勾,嗓音低磁惑人,“怎么不继续了?”
白秋:“……”
更歪了有木有?
她忍着心虚,嗔他,“陛下,你别闹!”
雍靖帝大掌落在她的腰肢,描摹着她婉约的腰线,指尖如火,“嗯?朕闹什么了?”
白秋双脚忍不住发软,俏脸更红了,“你别这样,我看你的伤。”
雍靖帝笑:“朕又没有不让你看。”
白秋:“……”
她只好努力忽略腰间那只放肆的手,假装很淡定地解他的衣裳,其实手都抖着。
不过在看到他缠着纱布的后背时,白秋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她仔细地检查他的伤口,发现除了一处比较深的,其他地方都已经开始结痂了,也没发炎的迹象。
他这愈合能力和身体素质,实在令人惊叹。
换成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估摸得好几日躺在床上下不来。
昨晚才包扎上药的,今日不用换药。
白秋边帮他将衣服穿上去,边说:“你这几日千万要小心,不要做剧烈的运动,伤口也千万别碰到水。”
看着少女心无旁骛地帮他穿衣,完全没多看他的身体一眼,雍靖帝就……心情不甚好。
犹记得之前,少女跌到他怀里的时候,还会惊叹他的身材好,会想着扒他的衣服亲眼看看。
结果现在她看到了,但心如止水!
皇帝陛下突然生出一种“互表心意在一起后,朕是不是对她没魅力”的忧虑心情。
但雍靖帝是真误会白秋了。
若是平时,她怕是直勾勾地盯着他裸露的上半身完全移不开眼。
可现在,他后背伤得那么重,她是有多禽兽才会想那些?
雍靖帝垂眸看着她,“你没有其他想说的?”
白秋:“啊?”
随即,她忧心万分地问:“是不是伤口疼?”
雍靖帝:“……”
含蓄再次失败,皇帝陛下只能打直球,“不是一直想看朕的身体。”
白秋:“???”
妈耶,她的小色心什么时候暴露在他面前了?
在他有压迫感的视线下,白秋晕乎乎地说:“都、都被纱布遮着了,看不到。”
雍靖帝微怔,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少女仰头看他,美眸如水,清澈动人,“等、等拆了纱布,我再看,可以吗?”
帝王将她拉入怀中,吻住她甜美的红唇。
呼吸交融间,男人低低一笑:“朕先收点费用。”
白秋被他吻得软了身子,迷糊糊中想着:明明是你要我看的,怎么还要收费呢?
……
白秋用雍靖帝带回来的山鸡给他炖了一锅鸡汤补身体。
她早上不太想吃那么油腻的,就配着果子吃了点鸡肉。
只是,她频频将视线看向坐在身旁的男人。
雍靖帝薄唇微勾,将碗放下,明知故问:“怎么了?”
白秋在心里各种纠结,肯定是梦吧?
她轻咬着红唇,看着他的眼睛,“中秋那夜我醉酒……凉亭里,我们什么都没做是吗?”
雍靖帝忍住喉中的笑意,神色淡然地问:“我们会做什么呢?”
白秋:“……”
这男人还能更坏一点吗?
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下,白秋硬着头皮,“我昨晚又做了一个梦。”
雍靖帝:“嗯?”
白秋睫羽轻颤着,“就、就梦到那夜我醉酒,坐在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怀里,还……”
缠着他吻她,更甚至差点就要……
啊啊啊啊啊,不是真的,肯定不是!
可、可是,昨夜在雍靖帝吻她的时候,她就隐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然后夜里她就做了那样的梦。
白秋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雍靖帝倾身靠近她,眸色深邃无底,重复她的话,“与朕一模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