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40

第40章 Ch/40

由于两个区域有时间差,虽然对彼列来说只是离开了三五天,但对东京区域的人来说大概过去了半个多月,而众所周知名侦的时间线其实一年有三千六百天。

进行一个彼列绝对想不出来的简单数学计算,直接把半个月乘十倍,可得这里已经相当于已经过去半年了啊!

简直是物是人非!

得知彼此秘密,知道双方有击溃组织这同一个目的的安室透和江户川之间,静静流淌着隐秘无声的默契,听他们打哑谜的彼列感到自己遭受了双重背叛打击。

绿了!头上绿了啊!

发现挚友和监护人之间有什么小秘密,就不告诉他还想要辨借口欺瞒,难以置信得想要黑化。别以为这瞒得过他机灵的小脑瓜!

彼列松开拽皱安室透衣领的小手,激动到指尖止不住颤抖,“你……你们……”他拿袖口擦拭眼泪,告诉自己可是大名鼎鼎的异世界魔法师,是被选中的转生者,怎么可以哭鼻子!而且这个时候在两个背叛自己好上了的人面前流眼泪,实在是很丢人啊!

彼列几番尝试想咽下哭腔,却发现越来越哽咽,同时泪水又模糊了视线内两个不知所措的人。

先前打牌连跪的委屈也叠加着找上门,他干脆放弃挣扎,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哇——你们也欺负我!”

“我…我真的很在乎你们…”

“呜…呜到底为什么嘛……”小孩捂着胸口好难受,固执地看着愣在原地的挚友,感到被排斥在外的他哭声很快渐渐小了,最后湿濡粘连的雪白睫羽下垂出一个失落的角度。

哭过之后眼神放空的他,声音也轻飘飘的,小声称述道:“我好难过哦。”

胸口压得沉甸甸抽痛,江户川柯南反应过来已经伸手搂住了小孩,“抱歉彼列。”他将彼列从地上带起来,替一向很注重个人形象的小孩整理衣服。

最后又给了他一个拥抱。

自从列车事件得知彼列就是啤酒后,江户川柯南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多了警惕怀疑。为了自己和身边人的安全,他在寻找担忧的同时,也在重新审视小孩过往举动,还曾庆幸彼列从身边离开。

或许彼列也感受到了吧,他语气中的生疏。

江户川柯南拍拍抱紧自己,还拿鬓角柔软头发蹭了蹭他的小孩,低声又反省了一句对不起:“我明明知道的,也能感受到你的心意,你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彼列,我不该找理由哄你,但是现在还不到告诉你那些事的时候。”

黑衣组织的罪恶与这孩子无关,他只是不幸出生在了那边,从小得不到应有的关爱,在不健康的环境中长大,未来恐怕还要被迫扭曲性格。

江户川柯南无法想象那种事发生,缓慢吐出胸腔中郁结的浊气,坚定地予下承诺。

“你放心,我们不会抛下你的。”

感觉到挚友态度的转变,彼列眨了下眼,将脸埋进挚友肩头。

真是的,为什么要加个“们”啊…

虽然我也不是占有欲强到想要独享的类型,只要挚友不想着离开我就好了,彼列幸福地缩了下脖子,想抱紧挚友转个圈。

听到小孩嘀咕了什么,江户川柯南将头偏过去:“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对吧?”彼列瓮声瓮气,听到江户川柯南好笑赞同了这句话,才施施然恢复一如既往那副带那么点趾高气扬的骄傲模样。

松开挚友后,他抬头略有些忐忑地问:“我把眼泪蹭你身上了,不会生气吧?”

江户川柯南拍拍他主动送上来的颅顶:“不会啦。”

彼列又走到安室透跟,抬手奋力戳他的胸口,指指点点道:“居然撬自己被监护人的墙角,良心不会痛吗,你的对不起呢?好好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黑皮公安哭笑不得,矮身让他得以点到自己的额头,语气诚恳地说:“对不起,我不该抢你的好朋友,原谅我吧彼列。”

彼列满意点头,朝他张开双臂:“抱。”

安室透学刚才江户川的样子,给了小孩一个拥抱当做和好的象征。

等着升空的彼列:“嗯?”

安室透看到维持原样,手臂听在空中的小孩,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你还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平时都是一副同居人的小大人做派。”他好笑地将男孩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臂弯里,一手托住后背防止掉下去。

“因为哭累了。”

彼列在监护人衣服上乱蹭一通,完了又说:“我把鼻涕蹭你身上了,不会生气吧?”

“……不会生气。”安室透感觉他短时间内对自己抢了他挚友的气不会消,看来得多给他做点好吃的转移注意力,安室透带着两个小孩往停车处走,“回家吧,你想吃的都准备好了。”

考虑到得知彼列自己回来了,琴酒很有可能会上门,他问江户川柯南说:“柯南君自己回去吗?”

话音未落这个曾经的警校第一就遭到偷袭,被扯住了脸颊,口齿不清地改口:“先送…送你挚友回去。”

“这还差不多!”

彼列得意地哼哼两声,眼中是毫不掩藏的狡黠笑意。

小孩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结束横滨旅游回来后,彼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贝尔摩德。

不过这次不是换黑皮,而是想找她帮自己弄个纹身,就像之前美黑时弄在手上的那样,纹身可以保留的时间是永久!这恰好证明了他对帝君的信仰石比金,坚经得起岁月洗礼!

彼列表示自己已经进化了,一味模仿到最后,他会无法摆脱那个黑皮buff,只是在做挚友心中理想型挚友的替身!彼列决定将原本的自己呈现,相信挚友也会认可原本的他!

彼列伸出两只手横到贝尔摩德跟前,提出了一堆甲方发言:“左手岩元素印,右手江户川柯南的名字!”

贝尔摩德听到他的要求,眉头皱得更深,每个五官都在努力表现我不理解。

“纹身是真的会痛哦,而且很难洗掉。”

彼列勾唇一笑:“为了向帝君更近一步,这点痛算什么!”

“这样吧。”贝尔摩德从自己的名牌包里取出一样下位替代,展示给小孩看并解释用法,“这个是草木纹身贴,一开始不会有颜色,大概过一晚就能浮现,防水防搓可以持续一到两周。”

贝尔摩德又拿起纹身枪,让他看仔细尖利的针头:“所以你选哪个?”

“这……这个!”彼列抽走纹身贴,对那把凶器敬而远之后退出数米,直到背抵在墙壁上。

他为自己刚才年少无知大言不惭提出的要求惊悚地吞了口唾沫,一针掉一滴血的话,掉完他会死掉的吧?绝对会死的吧!?

眼看贝尔摩德向自己走来,他吓得梗着脖子抖了抖,仿佛一只受惊缩水的猫头鹰。

贝尔摩德:“……”有点好玩。

她故意放慢自己的动作,逗了小孩一会才让他把纹身贴给自己:“酷男孩的名字和这个什么图案对吧,我帮你修剪出来。”

于是拿到自己想要东西,并且现场贴好的彼列心满意足离开了苦艾酒的休息室,这里是组织一个挂着台球会所的据点,他推门出来,欣赏着自己目前还是“皇帝的新衣”的双手。

愉快心情没有持续很久,在看到走廊尽头的人时戛然而止。

男人今天没戴帽子,一头银色长发随意披散,靠在一排挂在墙上当装饰品的名贵收藏球杆旁边,嘴里叼着刚点燃的七星烟,看样子是刚到。

男人明明没看向这边,却知道彼列走出来了。

将烟丢在地上,皮鞋无情踩灭,琴酒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跟着朝这边压过来,让人感觉自己像要面对如这烟蒂一般无能为力的悲惨结局。

“过来。”声音里翻涌着冷静的怒意。

常年手染鲜血才能浸淫出来的,一个眼神就叫人感觉到刺骨寒意,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杀气。

多少有点吓人……

彼列与男人阴鸷的捕猎者眼睛对视,后悔自己应该用乌丸莲耶一个电话把贝尔摩德叫过去提供上面服务,而不是选择自己跑这一趟。

琴酒看了眼抖了个激灵还是强装镇定的小孩,勾了下手指,转身往前走,很快进入了一扇门。

“跟上。”

叫他跟上就跟上,那多没面子!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门后是什么…好吧只有一点好奇,但万一是要叫他去背那什么组织穿越名单呢?总之那后面绝对有危险!

彼列感受到了挑衅与威胁,由于生物生存本能,让他脑子里首先冒出在开E还是平A两个选项。

他原地磨蹭纠结时,看到地上卑微扭曲的烟蒂,想起挚友昨天分开前语重心长的教育,再三叮嘱这是个法治社会。

彼列深有感触拔腿追了上去:“怎么可以在公共场合吸烟还随地乱丢垃圾呢!?”

垃圾呢——

鸡呢——

呢——

极度夸张的回音撞到墙壁不断翻滚。

小孩进去后才发现这扇其貌不扬的铁门背后空间足有几个网球场那么大,几排赛道背后是贴有标着数字的同心圆的人形立牌,前方几格窗口还挂着隔音耳罩,赫然是个设施齐全的室内靶场。

一向大衣外套齐全,称得上穿的极度保守的男人此刻脱掉了那身黑风衣,站在某个隔间前,他挽起袖子,露出线条流利,可见几道陈年伤疤的小臂。

随后扔了把枪过来:“门关上,会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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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酒厂的啤酒[综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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