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留下真情从头说
作者张国军
在通往马马崖和毛毛湖的省道公路上，一袭红衣女生，飒爽英姿，精神抖擞骑着快马，一路奔驰在东天山脚下的戈壁沙滩上。
远远望去，天山、冰川、戈壁沙滩、辽阔草原、巾帼红樱、漂亮女生，蓝天白云，天地之间触为一体，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幕幕，好一幅美妙动人的山水画卷。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她就赶说敢干赶闯的美丽女孩刘红艳，这次独闯毛毛胡，就是为了去追寻她心怡己久的心上人。
刘红艳做了两天准备，她看地图查资料，把路线都摸得清清楚楚，在这寒冬季节独自前往飞沙走石的毛毛湖牧场，心里就有了把握。
今天一大清早，刘红艳就做好了充分准备，她就带上书本，背上干粮和饮用水，在伊河县政府借了通信员小马的专用交通公具一一黄骠宝马，她要赶往毛毛湖东疆医疗小分队驻地，去看望久违了的张长江。
大西北边疆姑娘，就是这样敢恨敢爱，性情开朗而又特别豪爽，骑马、射剑、放牧，她们都样样都来得。
在这充满神奇的大西北边疆，要往前推移七八年，回往那艰苦的七十年代，东天山北麓的浦类海县和伊河县，除了县里的一二把手sj和县长、边防BD有几台车外，人们出行基本上都是骑马和赶驾牛马车。
千百年来，人们出行就是骑马、赶驾牛马车。骑马来说最便捷的，不要油、也不要粮，边疆戈壁滩和草原上都处都有马儿吃的粮食，这里河流溪水也处处皆有，常年奔流不息。
早上八点出发，一百多公里路程，连续赶路，不发生特殊情况的话，下午四点钟可以到达毛毛湖镇。
从县城出发，过了大石头村，便向东北方向一路急行。
天山山脉、戈壁沙滩、草原、伊河小溪象电影镜头一样一一闪过，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伊河县偏东的东北角上，在这浩瀚无垠的戈壁深处，北面、东面均与mg国交界。这里地势西高东低，南北倾斜，县域地处高寒，群山环抱，最高海拔4900米、最低海拔260米，县城海拔1700米。
东天山北麓的毛毛湖，一般会在九月底十月份初，气温开始逐渐下降，变得冷起来，冷天气会一直持续到竖年4月。据说，这里最冷的时间是在11月到来年3月，最低气温可达到零下42℃的寒极天气，这叫起来都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今天，天气晴和、晴空万里、微风佛面，感受到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刘红艳心情也格外高兴，她哼着歌曲、快马加鞭向毛毛湖方向冲去。
晨曦透过东天山山脉，洒向空旷的大地，把毛毛湖东疆医疗队驻地的蒙古包辉耀得格外闪亮。
医疗队驻地，只见十米开外的几棵大柏桦枝头上，几只喜鹊鸟在欢快的叫着。
“喜鹊叫，贵人到，今天会有什么贵客来呀。＂
刚刚从后勤帐篷厨房出来的长江，听到喜鹊鸣叫，他情不自禁地说发出这一声感慨。
“是吗，长江你有那位贵客来呀？”
不一会儿，从住宿房帐篷过来洗漱的周也和王少娥打趣地道。
＂早呀，周也、少哦、银南燕，你们早。＂
＂长江，喜鹊冲你叫，有大好喜事哩。”
＂哈哈，我昐望着哩！“
张长江回应着，
“对了，长江今天我们是不是去毛毛湖最后一站，那个偏避的牧草场？＂
＂是的，
但那不是最后一个，还有两个兵团连队。”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束毛毛湖这边的巡回义诊？＂
周也微笑着问长江。
＂应该快了，我们这一周来，经历了马马崖、毛毛湖大部分的村庄、牧场和驻地兵团连队的巡回义诊。等我们全部义诊完毕后，这边应该会在明后结束医疗巡查，移驻到幻彩盐湖乡镇和前方牧场。但是具体的撤离时间，我们今天晚上开会再定。＂
张长江轻声地回答道。
“长江，幻彩盐湖镇，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下一站去那里，我也要去的。＂
＂好呀，好呀，听说那里草原上长彩色冬菇，是真的吗？＂
张长江微笑着问。
＂传说的，草原上冬季长不出蘑菇的，春夏季节可以的。＂
“哦哦。原来是这样，你着你看，这不问不知道，这一问真吓一跳，我也老是在想这个问题，还准备问下农林专家刘涛的哩，今天终于搞清楚了，谢谢你南燕！”
“客气啦，这就不必谢了，下一站到了我出生地幻彩盐湖后，去我家里，我爸爸妈妈一定会热情地招待大伙的。＂
＂好啊好啊！＂
这时王少娥、周周也和张长江正在交谈时，白雪、文恵、赵红艳和张雅萍也走过来，她们也是去后勤厨房帐篷打水洗漱。
＂大家早呀，什么事这么高兴呀？＂
白雪问道。
＂长江今天走好运了，一大早起来喜鹊就冲他大声叫报喜哩！”
“啊啊，这是好事呀！长江，恭喜恭喜你啊！”
赵红艳冲张长江莞尔一笑，悠闲自在地说笑道。
白雪微笑着和张雅萍一起去厨房帐篷里取水洗漱去了。
＂长江，我们先回了，一会儿早餐见。”周也和王少娥也和张长江打过招呼后回宿舍帐篷去了。
张长江洗漱完毕后，与赵红艳打着手势，＂先回了。＂
赵红艳也腼腼腆腆，深情款款地回应着招招手，“回见。＂
赵红艳是个热情奔放的女孩，典型的湘妹子、辣妹子，工作学习中细心而又文静，生活中却是粗放型的。
在武汉同和医科大学读书时，系里班上有多少英俊男生、畗家公子少爷追求她，处了两三个后，发现他们都不对口味、性情志趣都不对砣，便毫不犹豫、毫不留恋地离开他们，寻找她钟情的人。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然而，那人却已心有所爱，为此，赵红艳把他深深地藏在心底里。
新的一天就这样又开始了，达城市的大街小巷又开始热闹起来。
上午九点，达城市位于天山北路和Bj北路中段交结处，这里是自治区府大院。一大清早，宋大斌书记就轻车简从，带着区委秘书长、宣传部部长、卫生厅长、财政厅长和随行的电视台、日报社工作人员一行人赶往东疆。
“宋书记，经过吐鄯市，我们要停不停留一会？”随行的秘书长问。
“不停，返回达城市时再停留。＂
＂好的，知道了sj领导。＂
从WLMQ到东疆市需要6个小时，
下午四点钟可以到达东疆。
宋sj此行有三大工作
第一是己经入冬了，东疆广大农牧民群众牛羊入冬栏数量情况。牧区入冬，农牧民过冬的草料和生活物质准备，还会有哪些困难等情况。
宋大斌把自治区财政厅厅长带上，就是为了解决农牧区困难来的。
同时还要抓紧落实关于进一步活跃农村经济的十项政策，改革农产品统筹派购制度，调研实行合同定购和市场收购的落实情况。
目前，全国设立的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和闽南厦漳泉三角地区开辟为沿海经济开放区，这三个经济开放区应逐步形成贸―工―农型的生产结构，建立以外向型为主的经济。这一决策使全国的对外开放形成了从经济特区到沿海开放城市，再到沿海经济开放区的多层次、逐步推进的新格局。
在推进开放开发时，改造、振兴上海是关系四化建设的大事。在新的时期和条件下，上海的发展要走改造、振兴的新路子，充分发挥中心城市多功能的作用。力争到本世纪末把上海建成开放型、多功能、产业结构合理、科学技术先进、具有高度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城市。
宋大斌深深地认识到，现在全国开放开发建设稳步推进，大西北边疆要抢抓机遇，加强对外交流合作，开拓经济贸易，发展大西北边疆经济。
加强地方经济建设，必须依靠科学技术、科学技术工作必须面向经济建设，要重视人才，继续大力引进人才。
昨天，宋大斌在常委扩大会上对全体同志们強调，要发展科学技术、发展大西北边疆经济建设，就必须依靠人才、重视人才、重用人才。
第二是去东疆伊河县看看胡杨林生态保护区，这是宋大斌书记上任五年来，他第五次到胡杨林考察指导工作。
第三是去看看东疆医疗总队，蒲类海县一分队和伊河县二分队的全体成员们。
一行轻车简从的几辆红旗牌小车，沿着天山山脉蜿蜒的国道，向东天山深处的东疆驶去。
昨天，毛毛湖乡镇的通信员给张长江送来了几封信，是他二弟、三弟和小妹写来的信。离开宣传部参加医疗队已有一个星期了，是部里同志下伊河县检查工作时捎来的。
弟妹们在来信中，向他们的大哥汇报了学习和生活情况。长江了解到了这些信息，他心中也高兴极了，连夜便一一写好了回信，上午去乡镇委托通信员一起发出去。
吃完早餐，医疗队派出了文惠、白雪、张雅萍、周也、赵红艳、王少娥、银南燕、赵小琴、龙珠、晨光和张长江等十一人，前往毛毛湖牧草场巡回义诊。华光和张长江负责宣传宣讲，协助司机做好协调服务工作。
这里到牧草场有五十多公里，需要备中午和晚上的干粮和饮用水。
在牧草场，医疗队采取走家串户的方式、挨家挨户的
去为牧民们看病。
有眼疾、牙痛、胃病、妇科等等，医疗队的医生们满腔热情、认真负责的为农牧民群众义诊。
这次是巡回义诊，全部都是免费的，经费由东疆地区地方财政负担。牧民朋友们非常感动，直夸党的政策好，白衣天使好！
刘红艳到达马马崖后，她没有在镇上停留，就一路向前急驶，饿了渴了，就在马背上吃点喝点，她要赶在下午四到达毛毛湖牧场。
前天为牧民家接生的老大爷，驾着马车，带来一小蓝子己经染上大红色鸡蛋、还有桑子、馕饼和一大壶酥油茶等礼物，来到东疆医疗队驻地，吴欣怡队长、华光、张京、王邵玉和几位医务人员在家，他们热情地接待了大叔，但是，他们没有能够推脱大爷送来的这些食物。
大爷说，如果医疗队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他们牧民。大爷话都说到这份上，医疗队没办法只得收下了。
随后，大爷赶着马车，哼着小调往回走，路上正好遇上了纵马过来的刘红艳。
“老大爷您好！我想向您问下路好吗？＂
＂好啊，你说吧！＂
＂这到毛毛湖镇上还有多远呀？＂
“哦哦，到毛毛湖镇上快了，前面翻过一道山坡，再往北走五六里地就到了。＂
老人操的一口陕北口音，刘红艳的领导就是陕北人，她平常听得多了就懂些陕北话。
＂姑娘，你好像不是我们牧区的吧，你从那里来，到毛毛湖找谁，说说看，我应该都认得的。”
老大爷就出生在毛毛湖，据说从他爷爷辈说起，是从河南相州闯西口，一个大家族就来到毛毛湖，在这里过着游牧民族的生活，一恍就是一个多世纪。
在毛毛湖牧场几十年了，大多数人大爷都认识的。
＂大爷是这样，我从东疆出差到咱们伊湖县，我今天早上骑马到毛毛湖去找东疆医疗队，您知道他们驻扎在哪里吗？”
老大爷听到刘红艳从县城骑马来的，他很佩服竖了大拇指。
＂姑娘你厉害，冬天来了，天寒地冻的小心冻着了啊！”
“大爷，谢谢您！您看我都戴上了皮皮帽、军大衣，长皮鞋，全身都是全副武装，穿得很厚实的，冻不着。＂
“孩子呀，东疆医疗队就在镇上最尾上的村口上，我刚刚从那里来的。”
“好的，大爷，谢谢您，再见！＂
刘红艳快马加鞭急驰而去。
毛毛湖牧草场这里地处偏远的边线上，隔壁邻居就是Mg国界，这里有几百里路长的边境线，但牧草场却是块宝地，有上千亩地的优质草场，优质草料可供东疆几家军马场、还有众多畜牧业养殖场过冬草料。
但是，这里到了冬季，气温下降快，中午还有4至5度，现在却是只有1度左右的温度了。
刘红艳到达马马崖后，她没有在镇上停留，就一路向前急驶，饿了渴了，就在马背上吃点喝点，她要赶在下午四到达毛毛湖牧场。
参加牧草场的医疗队员已分成五个小组，分散巡诊工作效率高，工作量完成得也扎实。
五个小组的全体医疗成员们，大家挨家挨户地进行巡回义诊。
在文恵副队长的安排下，第一小组为白雪、张雅萍、银南燕；第二小组周也与王少娥；第三小组文惠与赵红艳；第四小组为龙珠和赵小琴；第五小组晨光与张长江，第五组主要负责各小组之间的联络和协调。
今年的草场己在九月底时已全部收割完工，打包进入了草场库场。空旷的草场上显得有些苍凉，一阵阵寒风吹来，把整个草场泥沙卷上了天，这天气变得似乎有些不正常，让人感受到一丝丝心怯。
己经是下午五点半了，文惠和赵红艳抱着医药箱，一起来到一户哈萨克族牧民家中，两位医生对这户牧民进行义务医疗诊治。
一位七十岁多哈萨克族老人“阿塔”（爷爷），老人家热情地接待了文惠和赵红艳医生。
文惠和赵红艳给老人家仔细做了检查，老人家身体很好，只是支气管炎比较严重些，这都是常年吸香烟所造成的，文惠和赵红艳给老人家送上一些药品，并且给予开具了详细的医嘱。
随后，文惠和赵红艳又给老人家他们全家人都做了检查，只发现了一些小小的问题，要拿药的都作了安排，老人家非常谢谢，并且要招待文惠和赵红艳两位医生。
到东疆工作后，文惠和赵红艳了解了各民族的生活习俗，她们下到牧区后，一定要尊重各民族的生活习俗和习惯。
哈萨克族人以纯朴、诚实、直爽、热情好客而闻名。哈萨克族的好客传统具有浓郁的草原文化色彩。哈萨克族长期游牧于辽阔无际的草原，在这种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形成了独特的好客传统。哈萨克人把热情待客作为祖先的优良传统保留至今。
待客无生熟，礼遇无族别。每到有客来访，在客人面前的台布上摆着包尔萨克、油饼、奶疙瘩、酥油等，倒上飘香的奶茶，端上马奶酒和清凉的酸奶，宰杀一只羔羊或小马驹，献上动听的劝酒歌，以表对来客的欢迎与祝福。
如果你在草原上旅行，临将吃饭或者天暮投宿时，哈萨克人不会将你拒之门外的，因为哈萨克族还有一句俗语：“如果太阳落山时放走客人，就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这个耻辱”。
哈萨克人的胸怀也如同美丽的大草原一样，美丽、善良、热情，具有很强的包容性。
哈萨克族在饮食上十分注重礼仪，讲究礼节。哈萨克族尊敬老人，喝茶吃饭要先敬老人。
一般在进餐时习惯长辈先坐，其他人围着餐补依次屈腿或跪坐在毡子上，在用餐过程中，要把最好的肉让给老人。
在肉熟之前，先把餐布铺好，用奶茶招待。哈萨克族的喝奶茶必须先铺好餐布。哈萨克人喝茶不能只喝茶，必须要配一些点心。餐布里一般摆放“包尔萨克”、馕、奶疙瘩、奶豆腐、奶皮子、酥油、糖果、杰尼特、奶茶等食品。
在吃喝时，有时主人及陪客弹起冬不拉唱歌，然后请客人唱歌或讲故事、猜谜语、吟唱史诗，也可请客人游戏娱乐。
哈萨克族是一个淳朴、诚实、直爽、热情、好客、重礼仪的民族。哈萨克族同时是一个孝顺父母，尊敬长辈，友爱兄弟，和睦同族，包容异族，弘扬祖宗，祖训严谨的民族。
文惠和赵红感非常感谢老人家阿塔的热情款待，她吃了馕饼、喝了酥油茶，此时此刻她们感到很幸福。
刘红艳骑着马黄棕马赶到了东疆医疗队驻地，刚好在驻地值班的张长江接待了她。
刘红艳跨跃一百余公里骑马前来看他，这让张长江非常感动。
宋大斌一行人下午四点多终于到达东疆市，随后便召集相关负责同志开会，听取东疆工作的相关汇报。
宋大斌传达自治区常委会议精神及相关要求，安排部署工作两手抓、两不误，确保各项业务工作推进有序，形成工作合力。
随后，东疆地委和行署负责人做了医疗队巡诊的详细汇报。
在听取汇报后，宋大斌作出了要求：一是提高政治站位，深化思想认识。必须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把上级要求在突出位置，切实落实关于进一步活跃农村经济的十项政策定改革农产品统派购制度，调研实行合同定购和市场收购的落实情况。
要提高意识，进一步增强责任感和紧迫感，从而完成工作任务。
二是强化组织领导，落实主体责任。明确中心一把手是单位第一责任人，各科室管理部负责人各负其责，切实担负政治责任，层层传到压力，逐级抓好落实，确保工作任务要求不走样，不折不扣地落到实处。
三是细化安排部署，落实措施。按照自治区各项工作要求。严格落实领导带班，做好各项工作的安排，坚决落实到位。
最后，宋文斌对东疆组成医疗队，对浦类海、伊河、伊岭等县区组成医疗队，义务免费为广大农牧民巡回医疗诊治，这是利国恵民的好举措，要大力宣传和弘扬，要做出更好的成绩。
开完会议后，宋大斌看了看时钟，刚好开了一个小时的会议，现在己下午六点正了。
东疆地委行署的负责人都向宋大斌围拢过来，“宋sj，您辛苦了，先去市委招待所住下，一会儿就吃吃晚饭好吗？”
“晚上就不在这里住宿了，我们就在这里吃个工作餐，然后连夜赶到伊河去，大家都赶快去准备一下吧，一小时后就出发。”
文恵和赵红艳随后又来到了一位汉族牧民家巡诊。
白雪和张雅萍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五点多，已为十户家庭农牧民家进行了义诊，特别是到几户维吾族牧民家中巡回医疗诊治，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在维吾尔族人家里，看见客人来到后，主人便会在门口热情迎接，热情让座和互相问候。
款待客人的第一个程序是请客人喝茶。在喝茶时，要端出馕、方块糖、冰糖、葡萄干、杏干、瓜果及自己制作的各种小点心和饼干。
待客的茶是新烧的，有条件的还用大碗奶茶招待，他们还喜欢把馕掰碎放在碗里，让客人吃好喝好。
喝过茶后，还要做饭招待。用什么样的饭来招待客人，是根据不同的客人来定。如果远道而来的客人，常做“玉古勒“（银丝擀面）来招待，这饭有面有汤，吃了利于解除疲劳；如果是自己的朋友来做客，常常根据朋友们的口味来做各种饭食招待。除此之外，常作包子抓饭、油炸包子、拉条子或炒九片子等美食招待客人。
白雪和张雅萍也高兴极了，她们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幸福感。
白雪和张雅萍又继续去与周也、王少娥、文恵、赵红艳、龙珠和赵小琴、银南燕、晨光、张长江会合，然后全部巡查完义诊后就返回驻地。
这时，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变坏了。到七点钟时，医疗队已圆满完成了巡回医疗义诊工作。
＂好了，我们己经完成了最后一户农牧民的义诊，现在就返回驻地。”
张长江满怀豪情地说道，“上车，出发！”
这时农牧民们都围过来了，大家都送来了馕饼、奶烙等物品以表谢意。
但是，医疗队的全体医务人员向大家说明了纪律和规定。
汽车启动了，缓缓开出了牧草场院子，向驻地驶去。
回驻地的路上走得特别艰难，50公里路程，来时汽车一个小时，现在回去因为大风和气温骤降，汽车走了二十公里便熄火了。
这一下可把司机急坏了，赶紧下车查看。
车上的人开始惊慌了，＂这怎么得了，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戈壁滩上，不赶快回驻地，时间长了都会冻地，这里冬天的最低气温可达零下42变。
司机偿试几次没打开引擎盖，张长江和晨光也跳下了车，三个男子汉顶着大风，晨光和张长江使出浑身力气，帮助司机终于打开了引擎盖。
不一会，手被冻麻了，脚也冻僵了，上嘴唇和下嘴唇也冻得抖得厉害。
站在一旁的张长江大声地问司机，
＂李师，车子是什么问题，能不能修好？＂
司机告诉张长江和华光，＂汽车因车龄过久，电线系统烧了，油旁也出了问题，火花塞烧坏两个。肯怕一时半会修不好。＂
张长江回到车上，他把车子情况告诉大家后，大伙儿心急，便议论开了。
＂这怎么办呀？＂
“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天气又冷、又饿。天也黑下来了，这会怎么办？＂
张长江见大家这样忧心忡忡，甚至于有些绝望，他马上意识到必须要稳住大伙，至少大家在精神意志上不能垮掉。
“大伙别急，会有办法的。”
张长江极力地安慰着大家。
李司机和晨光垂头丧气、很无奈地，冻得多多嗦嗦地钻进车里。
“冻死了，冻死了！＂
晨光上车后一个劲的诉说着。
“李师傅，还有一点办法吗？＂张长江凑到李师傅面前，此时此刻，他心里也同样忐忑不安，他多么希望车子能够修好。
张长江心理明白，现在天己黑了，车外已是狂风大作，气温不断下降，如果长时间就僵在车上，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现在必须要作出一个决定，是下车返回牧草场，还是前往医疗队驻地呢？
张长江沉思了一会，他心情非常沉重地对大家道，“现在的情况，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车子已经抛毛坏在了这戈壁沙滩上，己经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家看看有什么建议？”
长江话音刚落，周也又沉不住气了，“我们赶快下车走吧！＂
＂周也，你说得轻巧，我们现在往那里走呀，现在已经是风沙漫天，黑夜茫茫，往那儿去呀？＂赵红艳沮丧地反问道。
“是呀，往那去，长江你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文惠也有些急了。
＂是呀，长江想想办法，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白雪很是自信地说道。
白雪说完这句话后，张长江也没有马上回复，车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外面的大风裹着黄沙大面积、铺天盖地刮过来了。
“李司傅，您是东疆人，您看看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
李师傅听到张长江这样问他，-沉思了一会道，＂办法是有的，在这里坐等要不了多久，都会失温而死。要想生存，想办法走回去。＂
＂可不可以返回牧草场？＂
文惠怵怵地问道。
李师傅看了一眼焦急中的大伙，道：因为牧草场方向是往北走，越往北风沙就越大，气温就越低。所以，我们必须要往南往医疗队驻地走。＂
“是的，我们按李师傅的意见，往驻地走。我从小生活在牧场，对这些恶劣环境也有所了解，下车后大家一定要紧紧挨着一起走，决不能走散了。”
银南燕也急切地嘱托大伙。
“情况紧急，刻不容缓，我们现在位置距离医疗队驻地，大概有五十多里地，有了方向就可以回去的，何况我们夜深还没有回，也会引起吴队长、华光和张京他们注意，也会想办法来援助我们的。所以，我们就毫不动摇地朝医疗队方向往回走，大家听到了吗？＂张长江非常坚定的道。
“听到了！”
＂全体都有，下车走！＂
东疆医疗队驻地，吴欣怡队长和华光、张京正在说着文惠和张长江他们一行人亏还未归队的事。
“吴队长，张长江和文惠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现在已经都是九点多钟了，外面天气已经黑下来了。＂
华光急切地问。
＂是啊，肯定出什么事了。＂
张京也心急地说。
这时刘红艳、王邵玉和留守驻地的医生们都围了过来。
“外面风沙越来越大了，我们要采取行动，商量出援助营救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