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孔子问道
“先生。我有一事相求”我向孔夫子拱手道。“但说无妨”孔夫子答到。“我想先生说我为徒,传我知识”我紧张的说着,毕竟我是一个来路不明之人,直接拜师,任谁都不答应,“年轻人,我还以为你说什么事,就这事?哈哈”夫子笑道,我疑惑道,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父子看出了我的疑惑,“这当然可以,不过我不是有所技艺之人,不能成为你的师傅,不过我暂还可以当你的老师”“先生答应了,太好了”“好问近乎智,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你们记住了”“是”颜回答道。
“敢问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不错,你问的问题就是我说的意思,意思是多向人求教称得上聪明,身体力行称得上仁德,懂得廉耻称得上勇敢。”“原来如此”我惊叹道,没想到见到了真正有学问之人,那么我也该破解卷轴上的秘密了。
此后我和颜回留了下来,每日里听着夫子讲课,不用愁吃不用愁穿,日子倒也清闲,但这只是表面,因为我还有重要的是没做,我每天会在晚上请求先生教我认字,学习这个世界的文字与制度,最重要的是,我要了解在我之后的这段时期里又发生了什么,夫子倒也是乐此不疲,每次都耐心的教授与我,这就是所说的诲人不倦吗。
一日午后,我正与夫子及其弟子闲坐品茶,屋外阳光明媚,照的地上大雪格外耀眼,见此我忽然想到我来到这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我问到“老师,您知道一个叫李耳的人吗?”“哦,你是说老聃吗?那可是一条真龙啊”“应该是吧,老师为何这么说”我疑惑道,这是我第一次见老师如此高的评价一个人。“说来话长,那我就来讲讲这其中的故事吧。我见过老聃两次,我第一次会见老聃时,老聃还在周王朝藏书室中做史官。这次会面我除学到了很多礼制制度外,对老聃感悟最深的应该是他的这段话,这也正是“上善若水”的精髓。我们两人离别时,老聃指着黄河说道:“你为何不能学习水的德行呢?”我不解,问道:“水的德行又是怎样的?”老聃回答说:“善行的最高境界就像水一样,滋润万物而不争名逐利,处于天下众生所厌恶的地方,反而更接近于道,这是谦虚的德行。江河之所以能够成为一切河流的归宿,是因为它善于处在下游的位置上,成为百谷之王。天地之间,最柔弱的东西莫过于水,但是它却能穿透最坚硬的事物,水滴石穿。可见,柔能克刚,弱能胜强。不见具体形状的东西,可以进入到没有缝隙的东西中去。由此可知,无言的教化和无为的益处更甚于有为。”我恍然大悟,说:“先生的话使我茅塞顿幵。天下之人都高高在上,只有水处在下方。天下之人都喜欢安逸,只有水处于艰险;天下之人都喜欢洁净,只有水处在污秽之中。水趋向的处境都是天下人厌恶的,所以没有人能与之相争,这就是最高境界的善。”老聃接着说:“当你不与天下人相争时,天下将没有人能与你相争,这就是效仿水德行事。水最接近于道,道无处不在,水无所不利。水避高趋下,从不回流,善于利用地势的起伏。你看那深潭中的一汪碧水,表面淸澈而平静,却是那样的深不可测。水也会有流失,但却从不会枯竭。默默无闻的滋润万物,却不求回报,这就是水至善至仁的品格。它遇到圆形障碍就绕其而行,遇到方形障碍就折回而走,遇到堵塞就暂时停止,一旦出现决口就浩荡奔流,
这就是水的信誉。它能洗涤肮脏污秽,能使崎岖的地势趋于平缓,这就是水的能力。它用浮力载物,用清面照人,用坚毅的恒心克服障碍,这就是水的长处。它日夜而人、贤人和聪明的人都善于选择时机,能随机应变、顺天应时,就像皓皓明月,静观世事沧桑。你现在冋去,应该戒骄戒躁。要不然,你人还没到,名声就已经传来,身体还未动,声势已经先行,张张扬扬,就像老虎走在大街上。这样,谁还敢用你呢?”我听后恍然大悟。-我们两人第二次会见,,是在老聃辞官回到故乡苦县曲仁里。这次会见,我们谈到了仁义,但老聃并没有认同我所言的仁义。在老聃看来,这扰乱了人的本性,人应该顺应自然。老聃说:“人出生在世界上是—种自然现象,因此人的行为也要顺应自然规律。你看,天地按自然规律运行,日月星辰按次序周而复始的运转,飞禽走兽按彼此的生存之道和谐共处。这并不是人为的刻意安排,而是它们遵循自然之理,按天性生存、发展。”人生于宇宙之间,和天地万物一样有属于自己的生存之理。人的生、死、荣、辱,都应遵循自然之道。顺天而行,顺理而作,任凭人们按自己的喜好自得其乐,人的本性就显示出来了。人为的标榜仁义的结果,只能离仁义越来越远。你苦苦求索仁义,意在实现人的本性,可结果却适得其反,扰乱了人的本性。”
“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故事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他讲的可真深奥啊,我真想再与他交谈啊”夫子感叹道。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厉害,我还以为就是一个老者罢了,我内心想到。“老师,其实我见过老聃,与他交流过,奥,对了,他还交给我一本书,叫我流传于世”说着我便掏出来这本书交与夫子。“这是,《道德经》!”夫子惊讶道。“明日将其抄写,每日诵读,再多抄写送给百姓”“是”众弟子答道。说着夫子便翻了起来。刚翻几页,向我说到:“你可知道他现住何处”,“知道”“那好,来年初春,我和你一同前去”孔夫子兴奋的说着。
“是”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