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达摩堂大校
九阳神功乃是斗酒僧所创,是射雕三部曲中唯一能与九阴真经并驾齐驱的神功,而在这个时间点,九阳神功已经出现,却还没有被觉远修行,也不为任何人所知,并不似九阴真经一般,名震武林,故而想要取得便十分容易。它被夹在四卷夹《楞伽经》中,如今自己已经到了少林,只要假装对佛学感兴趣,去誊抄一番,便可获得九阳神功!
一想到这,杨康忍不住有些兴奋,但又觉得有些不妥,害怕引起别的僧人注意,思虑许久,便想到了一个良策,那便是自己先誊写其他佛学经典,让对方看不出端倪,日子久了自己再抄写《楞伽经》便万无一失!
想到此,杨康当即打开门窗,呼唤起那小沙弥。小沙弥一见杨康招手,便迅速上前,杨康便笑着对他讲到自己学佛学向往已久,有心探究其与道学的异同,希望请求观看一下少林的佛学经典,并誊写一部分。对于这些事情,小沙弥当即禀报天鸣禅师,对方自然是欣然答允,天鸣禅师、苦乘禅师也时不时来与他交流,杨康也装作虚心探讨的模样,总是请教,并且杨康聪敏过人,问的要义也似模似样,对方还真以为杨康对佛学感兴趣,杨康愈问,诸僧便愈是高兴。
时过境迁,不知不觉杨康在少林寺已待了不短的时间,此时天色渐黑,杨康正琢磨着明日差不多该做正事时,小沙弥便前来叩门,送上今晚的素斋,杨康正聊表感谢之时,而那苦乘方丈也到来。他脚步健硕,一见他面便知他此时心情甚佳。杨康便笑问道:“方丈是遇到什么欢喜之事?”
苦乘满脸微笑,解释道:“阿弥陀佛,这事也多亏了杨施主。数日之前杨施主勒令那登封县令开仓放粮,供百姓暂食,过不一月,便有农家收获,今年收成虽欠佳,但节衣缩食,总算能挨到明年。老衲是替百姓们高兴啊。”
毕竟出家人,慈悲为怀,杨康心里这般想,口上却也戏言道:“恐怕方丈所喜也不尽如此,少林寺恐怕也有所丰收。”
苦乘凝目微笑,问道:“杨施主何以见得?”
杨康便端起那碗素斋,举过苦乘面前,道:“似这素斋,我初来这少林之时,每日都是素面为主,菜叶子却未见多少,今日却多加了几片菜叶,以小观大,可见一斑。想必除了少林自己的土地收成,附近农家也多少捐了一些。”
苦乘赞道:“杨施主料事如神,老衲自愧弗如。今日前来,乃是明日中秋,我少林将要举行一年一度的达摩堂大校,特地邀请杨施主一观。”
杨康听闻此事,奇道:“大师不怕我从明日大校中窥得一些少林武术吗?”
苦乘不以为然,摆了摆手道:“不是老衲小觑了杨施主,我少林武术精湛,传承久远,常人习其一项,亦需经验许久,杨施主想要一窥便通,那是万难!更何况,倘若杨施主真能一窥便习得那武术,那定是与我佛有缘,而与佛有缘,便更加不必介怀了!”
杨康一听,一边感叹对方度量大,心中却一边与对方较上了劲,答应了苦乘,暗暗笃定明日定要学上几样少林武术,毕竟原著中杨康和杨过,是真有一学便会的设定。
其实苦乘虽知杨康武功尚可,亦聪明伶俐,是丘处机的高徒,但想杨康终究年纪尚幼,经验、见识有所不足,是而丝毫不担心杨康能学得一招半式。二人随即告辞,约定明日再见。
次日一早,少林寺的僧人就窸窸窣窣的起来,用早斋,做晨练,而当一切都进行完毕后,
便都聚集到了达摩堂校场,纷纷站在场外围观。只因达摩院大校乃是少林寺一年一度的盛事。
在少林寺,达摩堂主要负责的便是精研武功,少林僧人想要入达摩堂,无不须要精深的武学造诣,是以达摩堂人数虽不多,达摩堂大校却备受关注。校场上有着九个弟子站立在那,有的年近古稀,有的不到而立之年,宛若九座罗汉般,气势不凡。而在诸人之前,则是少林的方丈苦乘禅师、达摩堂首座苦智禅师与罗汉堂首座苦慧禅师。
很快,在苦智禅师的示意下,九大弟子便纷纷上前演示武艺,有的一掌打出,气势不凡仿佛能隔空发力,使得正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大金刚掌;有人将拳掌藏于僧袖,招招凌厉却又看不清对方的拳路,正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袖里乾坤;又有一人,挥手间便可碎砖断石,听旁人讲诉,乃是少林极其阳刚的七十二绝技之一的龙爪手;有人十指轮弹,如波罗花绽开,乃是同为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多罗叶指。此外也有两僧,一使长剑,回环运用,变化奇绝,往往一个招式就可变出许多招式来,定是少林寺最著名的剑法达摩剑法;而另一僧则使一柄大刀,在一根干木旁快劈九九八十一刀,刀刃不能损伤木材丝毫,但是却能够将木材点着,便知此乃燃木刀法......
场下弟子均不住地感叹达摩堂弟子的武功高深,不知自己何年何月才能修炼至此。杨康也看得惊讶异常,这九大弟子,每一个的武功均远甚于己,其中至少一半人不输梅超风,而那最老者,或许与自己师傅丘处机处于伯仲之间。
少林寺七十二绝技果然名不虚传!
忽然间,杨康心中诞生了一丝疑惑,以达摩堂如此表现,那首座苦智、苦慧两位禅师也应当不差,至少也应强于丘处机才对,而身为方丈的苦乘可能还是五绝水平,之前更有能胜过王重阳的斗酒僧,为何在射雕、神雕时代,这少林寺却没啥突出表现?
杨康努力回想自己看的原著中的细节,猛然间,他想起了一个人——火工头陀!是火工头陀在达摩堂大校时造成了少林寺元气大伤,不得不在射雕、神雕时代隐身。
不会这么巧吧,刚好是今年,让自己碰上了?
杨康抬头望去,此时正当达摩堂首座苦智禅师生作品评,这时,一个带发头陀越众而出,大声说道:“苦智的话,狗屁不通,根本不知武功为何物,竟然妄居达摩堂首席之位,真是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