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一心杀夫证道的女修者(28)
初棠再醒来时红日西坠,半掩于朦胧众山间。初棠睡眼朦胧,她上半身伏在床榻边上的窗棱上,伸手去够了只开的正艳的花朵。将其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吱呀——
初棠闻声回头,踏进屋内傅止脚步一顿。他定定的看着眼尾带着红晕和眸中氤氲着水汽的初棠,那张昳丽的巴掌大小脸上好似醉酒的红酡像是世间最艳丽的色彩。便是她唇边的花都黯淡三分。
初棠歪了歪头,半张脸枕着莹白如玉的小臂,其上细长的眉眼漂亮昳丽,那双眸中含着狡黠的光,随着吐息胸前薄薄的一层纱衣起起伏伏,内里的风光若隐若现。
“你打算一直站在那里吗?”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密密沉沉的眼睫随之一动,好似沾上了些许水汽,瞧着妩媚动人。
一直站在这里?傅止目光落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喉结滚动,眸色渐深。
当然不。傅止抬脚欲动。
“等等,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动。”初棠突然出声制止,被她捻在指尖的花点了点几步开外的傅止,初棠狐狸眼弯着月牙儿似的弧度,红唇轻起,“你想过来,可以。”
傅止收回脚,闻言当真不动。就背着手静静的站在那里,丝毫瞧不出受制于人。傅止那双黝黑的眸一眨不眨的对上初棠含着笑意的狐狸眼,等着她的下文。
初棠换了个姿势,半倚着窗棱,小腿舒展,圆润粉嫩的脚趾就展现在男人眼前。初棠察觉到傅止落在身上的目光,眸中笑意更甚,将人戏弄够了,这才道,“脱。”
字正腔圆,傅止绝对不会意会错初棠所表达的意思。
修长的指尖搭在了黑色腰封上,指尖一动,黑色劲装微敞,露出了洁白里衣。傅止动作不紧不慢,木头似的一个人在脱衣上耍起小手段愣是让初棠移不开眼。
面对傅止的撩拨和一闪而过的肉体,初棠深吸了一口气,指尖猝不及防传来的湿润唤回了她的神智。初棠垂眸,却见自己不知何时将手中的花朵捻的细碎,鲜红的汁水在洁白细腻的肌肤上分外显眼。m.
初棠欲收手,细瘦的手腕却仅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锢在原地。初棠指尖下意识一缩,被不要脸的某人故技重施,不比白日,来自傅止齿间轻轻撕磨的滋味实在过于磨人。
偏生初棠生不起推开傅止的念头,既如此,初棠也懒得挣扎。她靠着窗棱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男色。她说什么傅止当真做了什么,分外实诚。
青天白日地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个遍,这让初棠有一丝丝后悔,但不多。初棠恶劣曲起膝盖,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去打击傅止。
看着傅止猛然紧绷的肌肉,初棠很是愉悦的加重了力道。下一刻,耳边传来傅止似痛似爽的闷哼。傅止的反应极大程度的取悦了初棠,一时失了力道,这可就苦了傅止。
但傅止不是被拔光了牙磨去了凶性的狼,他舔去初棠指腹上的花汁,长眉如剑带着锋利的光,半垂着的眸危险而撩人。傅止第一次在初棠面前露出了凶狠,像是噬助的野兽,露出了死死压抑着的欲望。
来了,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初棠愈发不怕,反而跃跃欲试。胸腔内的心跳震耳欲聋,初棠猩红的舌尖舔过唇肉,彻底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渴望修行的欲望。
傅止猛地前压,将初棠的膝盖抵在两人之间的缝隙中。他手顺着初棠小腿优美的线条下滑,落在了那只手可握的足上。
你玩够了,该我了。
柔软与坚硬相触,一时难分胜负。不知名汁水以强硬的姿态闯入,柔软勉强占了上风。
乌黑的发交叠纠缠着散落,分不清彼此。
恶狼垂首,堪称贪婪的啃噬吮吸下去。一时辨不出那吐出的鼻息与唇部灼热的温度那个更为可怕,只是不管它们落在哪里,都会惹得人微微颤抖。
噬主的恶狼好似良心未泯,用着最为温和的手段和最为轻柔的抚摸。被恶狼迷了心智的主人渐渐迷失在这虚假且一触即碎的温柔乡内。
直至主人卸下防备敞开心房,露出最为内里的柔软,恶狼红着眼彻底撕下虚伪的假面。
隐忍的声音支离破碎,最后的声息也被失了人性的野兽夺去。
。
初棠忍无可忍,身后的木楞子实在硌人。她气恼地在傅止身上划了个口子,这个木头!
善解人意的傅止当即有了动作,小心轻柔的给初棠换了个姿势。
面对着外面群山的初棠,“......”禽兽!
可说什么也晚了,要怪就怪她这几日撩拨得狠了。初棠自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怎么也要在其它地方找回本来。当即运功将傅止当作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炉鼎。
傅止动作有片刻停顿,随即不知出于何用意猛地加重了力道。许是惩罚许是报复她的不走心,可具体如何谁知道呢。
。
等初棠再脚尖触到实地时已是夜深,她舒展着因练功而酸软的身子,慢悠悠的将另一只脚移了下去,过程中还不忘给了坐在榻边穿着长靴的傅止。
后者手指一动,不废吹灰之力就将作乱的东西包在掌心,带着茧子的指腹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捻磨着初棠脚底的穴位。
初棠肩膀微垮,可目光触及脚背上一个个红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傅止什么毛病,像是一条狗似的,她不用仔细看都知他留下了什么,又留下了多少。
等初棠被傅止伺候舒服了轻哼一声,抬起脚在傅止胸口上踹了一脚。毫不客气地指使傅止,“我想吃东西。”
说来奇怪,她现在身子一点也不难受,反而爽快地很,像是泡在热烘烘的泉水中。至于那若有若无的酸软和因为双腿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导致的异样勉强不记。
初棠伸了伸腰,觉得自己可以再战几百回合。但瞧见傅止劲瘦的腰身时初棠摸了摸鼻尖,心想还是算了,吸干了人事小弄断了人腰可就大发了。初棠打死不承认是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