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救一次
快到了酉时,拍卖场所有人员守住了所有出入口,参加拍卖会的来宾都在被拍卖场人员审核身份,经过审核,无一人缺席。进场时依旧有些喧哗,但是躺在拍卖场上的椅子的花骨并没有嫌他们吵闹,待所有人坐好后,花骨开始说话:
“各位来宾,今天是黎明城第一场拍卖会,想必竞价规则大家都清楚,不过老板也可以参与拍卖,不必担心我会因为你们加价而伤害你们,生意人需要诚信,不然下次拍卖会可是会很冷清的。自然,这第一场拍卖会有三十二件拍品,其中包括五个人和十七枚丹药、十件神兵,拍卖现在开始。”
场下顿时安静,花骨看见没有人敢说话,便提醒道:“今早那人在筹备阶段便吵吵闹闹,但是现在是拍卖时间,你们可以喊价和商量,声音不需要太大,嘈杂也没关系,毕竟是拍卖会嘛。”
花骨话音刚落,整个拍卖场响起了欢呼声,随即便是众人的讨论声。第一件拍品被推了上来,花骨见状便利用天能之八——瞬躲到了人群之中,并在瞬移的间隙将血花面换成了铁面,还将自己变成了早上给吟他们看到的翩翩公子。
第一件拍卖品被推了上来,竟是一件神器,名为破阳弓,台上的拍卖员介绍道:
“此弓位列弓箭类神器榜第三十二,大陆神器榜第九十六,起拍价四十万两黄金,每次加价一千两黄金。”
在台下的人听到了这是神器榜前百的神器,全都不停地加价,有从四万两黄金直接飙升到五万两黄金的。直到一位公子加价到七万两黄金,场下顿时安静,待无人竞价,拍卖员便开心地说道:
“恭喜那位公子拍得破阳弓,附赠一个箭筒和几支箭矢,并且升为铁面。下一件拍品神器破限,位列刀剑类神器榜第二十一,大陆神器榜第七十五,起拍价依旧是四万两黄金。”
此话一出,众人都不是很情愿出价,都一齐看向那位夺得破阳弓的公子,只见公子缓缓说道:
“这东西值这个价?不过我能否每次举牌时默认我追加一万两黄金,喊得喉咙痛。”
“什...什么?”拍卖员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
“没错,我不想再说一遍,开始吧,下面应该还有我要的东西。”
这位公子的一番话让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时,便有人发现那位公子已经消失不见。拍卖员也是一惊,直到四周传来了花骨的声音:
“是不是在找那位公子,他已经被我召见,他跟我说他看上的直接每件十万两黄金,在场的所有东西的最高价一般都在七八万两黄金的程度,所以我会留几件好东西给你们的,不说了,我要去接待贵客了。”
听到这里,众人不得不服,毕竟大陆上的神器威力只有微小的差别,不仅如此,陆地上的神器远没有海洋里的神器强大。神器的强大与周围环境成正比,海洋魔族比大陆魔族更加强大,也更加稀少。
待拍卖会到拍卖人口的环节,吟、予和羌被装到同一个笼子,嘴巴被堵住,手脚被捆绑,拍卖员看到商品推了上来,便赶忙向推上来的白面说:
“这三人被刚刚的公子买下了,快推回去,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快!”
待白面将吟他们推了下去,拍卖员便继续拍卖,不过,能够捞到好东西的人不在少数,都说着下一次拍卖会还要来看看。在后台,花骨卸下了伪装,对着二狗说:
“尔,把他们放走吧,你们抓到的人还是我叫过来的,对了,把那些神器分给他们,最小的给破阳弓,老二给云霄一战,老大给那把双生剑,把他们送到我哥那去,别说是我。”
“可是你哥认识我们这几个老油条,你也知道你哥知道的话,一定会查到底的。”二狗似乎很害怕花见铭。
“不用担心,他查不到,他也应该听闻我弑亲的事情,铁面无私的哥哥会不会逮捕我呢?但是你去不去!”花骨语气瞬间变得尖锐。
“去去去,还望大人饶命。”二狗赶忙下跪求饶。
花骨在听到二狗的答复后,便瞬移回了密室,喝起了酒壶中混杂着鲜血的红茶。二狗则是马不停蹄地带着吟他们走向护国营总部,门口的护卫将他们拦住,二狗也是出示了花骨借给他的玉佩。
花见铭感应到了花骨的玉佩,赶忙前去门口,在看见是二狗,便立马揪着二狗的衣领说:
“哪来的玉佩,你是不是把我妹妹拐走了,说她被你卖去哪了?不说的话,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将军息怒,这是小姐让我带过来的人,说是有大用,还说什么泱泱大国,海市蜃楼。”
“她真的这么说过?”花见铭显得十分激动。
“我的大将军哟,能不能放下来讲话。”
花见铭将二狗放下,看了看后面的三人,利用天能——窥探,看清了吟他们的真面目和蕴藏的潜力,还看到他们身后的围墙有一股神秘且强大力量在凝视他们。花见铭赶忙将吟他们请入营中,进入护国营后,那股力量消失,花见铭也深呼一口气,随即问吟:
“你们为什么会来这?是谁叫你们来的?有什么目的?”
“我的一位恩人,她叫花骨,一年前她救了我和我的弟弟们,给我们安排了一年的安稳生活,然后一年后让我们来这找护国营营长寻个差事。”
“那她人呢?她在哪?她现在过得好吗?”花见铭连忙问道。
“这我并不知道,我最后一次看到她还是在这附近,但是等我找上去之后,才发现那是一位公子,只是相像罢了。”
吟的这一番话,让二狗欠了吟一个大人情,当羌想拆穿吟的谎话时,予及时捂住了羌的嘴。花见铭听后也只能惋惜地说:
“我那妹妹真不让人省心,只从五年前随父亲来到边境,就再也没见过我的妹妹,只有一副她小时候的画像,俗话说女大十八变,我都不知道她现在长得怎么样。”
花见铭这番话似乎被上天听见,一个士兵将一副画跑了过来,脸色十分慌张,花见铭看自己的兄弟如此慌张,连忙问道:
“魔族入侵吗?还是粮仓起火?还是情报泄露?还是皇上又下旨来了?”
“都...都不是。”那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说。
“那就好,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花见铭听后,便放下心来。
“是你妹妹的画像。”那个士兵缓过气来。
“什么!刘兄,你确定是我妹妹的画像?”花见铭的神经立马紧绷起来。
“你妹妹的画像有点诡异,不信你自己看。”
那位士兵将画打开,只见画像上的人与如今的花骨别无二致,但相比之前也是有不小的变化。不知道那副画现在显现的是当今花骨面容的花见铭现在气急败坏,下令叫人在整个黎明城发布告示,重金悬赏。吟在远处看了看那位士兵手上的画,便上前问了问花见铭:
“将军能否将那幅画借我观摩一番,也许这就是我恩人如今模样。”
花见铭想了想:“这孩子真的能信吗?但是上次见小妹确实是在五年前,如今变化应该会很大,以防万一,待会儿问一问他我妹的先天印记在哪。”
花见铭将画像递给了吟,吟端详了片刻后,将画像还给了花见铭,还解释道:
“营长,这画像确实是如今花骨,甚至无丝毫偏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不等吟说完,花见铭立马追问道:“美中不足是不是因为没有印记的原因,那印记在哪?”
“额头的一个花朵形状的红色印记吗?”
“对,就是那个,五年前我随父出征的时候还没有,直到两年前的一封信,我才知道小妹额头还有一个后天出现的印记,你能画出来吗?”
“我什么都不懂,担心会弄巧成拙,现在也只是学了一年些许常识罢了。”
花见铭看了看画像,发现画像上有一股魔气,便立马利用征战多年得来的一个秘法,使得那股魔气脱离了画像,直冲花见铭。花见铭勉强躲开,但是脸上被划出了一道痕,一滴血滴在了画上,那滴血在画像上游走到了画像中花骨的额头,只见那滴血变成了花骨额头上的印记。
花见铭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阵声音:“啧,还是那样,你一个人跟着魔气过来,我们五年不见了,想我了吗?”
花见铭听到是花骨的声音,立马吩咐旁边的将士让他们带吟他们歇息,自己则跟着魔气走到了城墙上。在花见铭跟着魔气跑到城墙上后,魔气便直接冲到前面一个人身旁,花见铭见状,便立马戒备。待那人转过来,只见花骨眼里含着泪看着花见铭,还说了句:
“哥哥,好久不见,不知道母亲知道你如今的样子,会有多欣慰,可惜难如登天了。”
“你为什么要弑母?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跟哥说,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没什么,我必须要做而已,父亲见了我最后一面,不对,不是最后一面,那个画像怎么样?”
“父亲是你杀的!你到底想干嘛?现在我可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你叫我怎么下得去手?”
“不干嘛,反正不久之后,父母你是可以见到的,时候不早了,小心下一次的任务,你的手下在蠢蠢欲动,保持警惕!”
花骨说完,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花见铭既生气又无奈,还回味了花骨给他的忠告,不免地烦恼着:
“妹啊,你老哥兄弟那么多,你说哪个啊?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话不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