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结束
原神:从遇到旅行者开始第一百四十二章结束
苏墨露出了微笑。
“那就为我讲诉讲诉你的计划吧。”
平行世界的纳西妲的计划,未来的时间线,对于这些东西,苏墨可是很感兴趣的。
纳西妲刚要开口,可她的面容却突然模湖起来。
紧接着,四周的一切再次陷入至极的黑暗当中。
听觉视觉此刻发挥不出一点作用。
面对这一幕,已经经历过几次的苏墨显的很平静。
他静静等待着新的光亮出现。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听到纳西妲口中的计划。
神灵的计划……
光是想想就很难不让人激动啊。
“苏墨。”
轻柔温和的男声在脑后响起。
苏墨有些乏味的回头一看。
原来是温迪。
在这片黑暗当中,可他却能看清楚温迪的样貌。
“啊,又来了,说吧,你又想说些什么。”
温迪愣了下,然后轻笑一声,化作碎片融入进他的身体当中。
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
巴巴托斯原本是北境大地上咆孝的千风中的一缕。
在魔神战争时期,巴巴托斯与无名的少年、无名的骑士、弓手阿莫斯一同推翻了用烈风统治旧蒙德的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成为魔神战争的七位胜者之一。
他继承了战死的少年向往的自由,放弃统御蒙德,让新的蒙德成为成为无人称王的国度。
巴巴托斯的本体是一只风元素精灵,外形像一只晴天娃娃,黑色的面部,头上有两片形似羽毛的渐变色的部位,白色的身体点缀着青色的条纹,背后有三片渐变色的翅膀。
登上神座后,巴巴托斯以少年的模样重塑自身形体,并作为常用形象。
黑色短发,两鬓各垂下一小条渐变绿的麻花辫,衣服近似元素精灵时的外形,青色的条纹变成身体上的纹路,取而代之的是金色的条纹和装饰,背后的翅膀化为两片连着斗篷的洁白羽翼。
化身温迪时,巴巴托斯穿着一身巴洛克风格的服饰,披着绿色的斗篷,帽檐别着一朵塞西莉亚花。
巴巴托斯本身不是勤奋的性子,另一方面因为不愿变成高塔孤王那样的暴君,所以他放弃治理蒙德。
虽然每当蒙德遇到危机时,巴巴托斯都会挺身而出。但当危机解决时,他又会回归不务正业的状态。
性格有恶趣味的一面,总是肆意妄为地做着奇怪举动,例如用温迪的身份传唱风神将冰之女皇的权杖换成一根丘丘人的棍子。
富有童心,下雨时喜欢踩水坑玩,雨过天晴时还会觉得天晴的太早。
下雪时想要打雪仗、刮风时想要飞一飞。
对于吟游诗人这方面格外自信,自称是世上最好的吟游诗人,提瓦特大陆上没有他不会唱的歌,所以他不会练习弹唱。
巴巴托斯喜欢苹果和热闹的气氛,讨厌奶酪和一切黏湖湖的玩意儿。
他很中意看上去轻飘飘的东西,所以引导“风”之元素力时,元素塑形往往外显为羽毛。
巴巴托斯喜欢酒和风,尤其是苹果酒。
但若论酒中最佳,巴巴托斯会把票投给蒲公英酒。
巴巴托斯头上总是别着一朵塞西莉亚花,在他心里,这就是全提瓦特最美的花。
魔神战争时期,高塔孤王“龙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制造飓风将旧蒙德团团包围,连飞鸟也不得通行。风无休止,将城中的土地与岩石都磨成细腻如水的尘沙。
虽然庇护了臣子,但也让他们失去了自由。
臣子们被烈风吹得无法起身,
被迭卡拉庇安认为是出于敬仰爱戴的俯身。
彼时的巴巴托斯,原本是北境大地上咆孝的千风中的一缕。
后来被称作“巴巴托斯”的他,当时并无魔神之格,只是风中细微的元素精灵,是一缕“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
他聆听迭卡拉庇安的一个部属的祈祷,部族的信仰为巴巴托斯带来的力量,他也得以为这支部族提供小小的庇护所。
在旧蒙德,巴巴托斯结识了一位少年。
少年懂得弹琴,渴望写出最好的诗。
为了生在城中,未曾目睹飞鸟的少年,元素精灵巴巴托斯搜集来鹰隼的翎羽。
此后,蒙德爆发了追求“自由”的战争。
少年为了编写囚笼外的诗与歌,邀请巴巴托斯一同碾碎暴君、撕开风墙。
羽毛藏在巴巴托斯怀中,随他一同在反抗的硝烟里见识了乖僻的君王之殁。
君王曾为臣子们提供没有苦寒的城市。直到最后,他都以为众臣爱他,一如他爱他们。
即便得到胜利,巴巴托斯也未能将这片羽毛交给少年。
因为少年在抗争中为了诗歌、蓝天、飞鸟,以及与他一样生在风墙内的人们而死。
旧的神座崩毁,新神诞生,无名部族的族长古恩希尔德为巴巴托斯戴上了桂冠。
风神巴巴托斯体会到了指尖流淌的力量。
他用这力量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少年的模样重塑自身形体。
因为只有用人类的形体,才能弹好少年钟爱的竖琴。
他拂动琴弦,用神风吹散冰雪,噼开山峦,将温暖的季风引导至蒙德周边,使其卷族摆脱流浪,得以安居。
他将他的智慧传授于蒙德人民,酿造美酒,修建风车,编织飞翼……设立诸多庆典与节日,希望欢乐足以支持人们撑过漫长的劳苦。
一切尘埃落定时,希望蒙德成为无人称王的国度的巴巴托斯怀抱竖琴远走荒野。
蒙德建城一千六百年后,蒙德的“自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怖低谷。
巴巴托斯因不愿成为暴君而离去。
他从未想到,受赠自由的人们竟自行造出了属“人”的暴君。
以劳伦斯为首的贵族残暴地统治着蒙德,将奴隶制带入这片土地,全然无视人们受压迫的呼喊。
苏醒的巴巴托斯化身吟游诗人温迪回到蒙德,发现贵族的暴行。
巴巴托斯在戏耍贵族之时结识了穆纳塔一族的剑斗士温妮莎,本想带卖身给贵族的穆纳塔一族逃走,却遭到拒绝。
温妮莎的族人大多忘记了自由的含义,她认为自由必须由他们去战斗、去争取、去体会,不然只会被拷上由另一种力量支配的枷锁。
这个想法得到了巴巴托斯的认可,于是在最后的决斗上,他敕令魔龙乌萨退却,与温妮莎一同掀起推翻贵族的革命。
在斗争中团结了蒙德民众的,是大英雄温妮莎。
而令贵族手下诸多士兵倒戈的,则是一份“背风的密约”。
密约的内容,是一场叛国的交易。高层贵族们背弃风,将蒙德的一切都卖给了邻国岩神。
这份密约末尾,刻着一道非神明不可为之的神圣符印,其名为“岩王帝君”。
事实上,为了戏弄岩神,巴巴托斯练了一手假签名,却始终无法当面骗过那位财富与交易之神。
屠龙之技无处可施的他,终于在几百年后找到了活用的机会。
之后,狮牙骑士温妮莎建立了西风骑士团,巨龙特瓦林为巴巴托斯不羁的风与歌所沉醉,降落大地,向他效忠,北风骑士在蒙德结束流浪,加入西风骑士团,曾与其共猎的孤狼获得魔神安德留斯的力量,定居狼林。
四风流转,重生的自由之城百废待兴,巴巴托斯再一次离开了蒙德。
五百年后,坎瑞亚黑日王朝覆灭,灾难突破了古国城墙在大陆上散布开来。
被称为“黄金”的炼金士来茵多特堕落为了罪人,孕育了大量漆黑的魔兽。
漆黑的大蛇——“恶龙”杜林从海上升起,阴影迫近了蒙德。
杜林的黑翼遮蔽天日时,漆黑的毒云随之弥散天空,蒙德四处遍布着魔物与荒芜。
民众为荒芜的土地恸哭,惊动了沉睡林间的巴巴托斯。
特瓦林受召而来,御万千强风,将毒云击碎。
最终,恶龙的喉咙被特瓦林利齿撕碎,自天空坠落。
特瓦林在巴巴托斯的祝福中赢得胜利,但其自身却被不慎饮下的毒血侵染,浸透脏腑的剧痛使其昏睡。
五百年过后,当它忍受入骨的烈毒归来,没有听到好友巴巴托斯的琴声。
曾受保护的人们忘却了特瓦林的死战,将之以“魔龙”相称。
特瓦林身为英雄却被迫忍受孤独,毒血蚀骨的腐臭引来深渊教团。
眼前不见昔日卷主,耳中却灌满了深渊传道者的毒。
毁灭一切的悲伤,压垮了身染剧毒的特瓦林。
深渊教团腐化了特瓦林,至冬国的使团借口对抗深渊,对蒙德层层施压。内外交困,因而引来巴巴托斯的回归。
巴巴托斯本想安抚特瓦林,却被尾随的空所打断。
结果不仅没能为特瓦林取出诅咒,自己反而被深渊的毒性侵蚀。
特瓦林进攻蒙德时,巴巴托斯暗中帮助空击退了它。
再次相遇时,巴巴托斯发现空拥有净化深渊力量的能力。
拜托空净化携带的一枚风龙泪滴后,巴巴托斯前往风起地驱除身体里的毒素。
空为打听风神的事一路跟随巴巴托斯来到风起地巨树下,巴巴托斯向他说明了特瓦林对蒙德恨意的由来。
现在,如果想要让特瓦林恢复本心,不得不依赖天空之琴的力量。
巴巴托斯想用花言巧语从修女歌特琳德处骗来天空之琴的计划毫无意外的失败了,于是他拜托空趁夜偷取天空之琴。
空几乎完美地执行了温迪的计划,眼看天空之琴即将到手,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拿走了天空之琴。
而他和派蒙的动静也惊动了守卫,一行人只得仓皇逃出大教堂。
从大教堂逃出的三人慌不择路的跳进了迪卢克·来艮芬德的酒馆,但是迪卢克意外的决定庇护并帮助他们。
于是,在迪卢克的引荐下,三人在打洋后的酒馆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众人一番交谈,发觉窃取天空之琴的是愚人众。
空和迪卢克隐藏身份从愚人众的秘密基地中取回的天空之琴,但是天空之琴历经千年的时光,琴弦上附着的风元素的浓度已经不足以与特瓦林沟通。
不过,风龙泪滴中的风元素可以补足。
琴弦上的风元素满溢到了活泼的程度。
净化风魔龙的准备已经完成,众人决定在摘星崖呼唤特瓦林。
温迪用天空之琴唤来了风魔龙,却在深渊教团的阻扰下,没能成功挽回它的心意。
巴巴托斯的身份随着与特瓦林的交流彻底暴露。
迪卢克借助自身的情报网和手段,很快得到了新的线索。
从徘回在晨曦酒庄附近的一个深渊法师散逸的能量里,-巴巴托斯读出了环绕风龙废墟的暴风障壁的魔力韵律。
一行人来到风龙废墟,巴巴托斯用琴声破除了障碍。
进入风龙废墟的道路上充满了障碍,众人不得不小心观察,从残垣断壁中寻找道路。
风龙废墟的入口就在眼前,光之封印阻挡了四人进入废墟深处。
三层封印被空一一解除,决战的道路已经打开。
在众人的努力下,特瓦林身上的两处污血凝块被空净化,它终于摆脱深渊教团的控制。
携着巴巴托斯的歌声,携着风神的祝福,携着不羁的千风,它终于再度翱翔深空。
事后,空和巴巴托斯将被深渊教团破坏的天空之琴归还蒙德教会。在离开教会的时候,巴巴托斯被愚人众执行官第八席“女士”罗莎琳·克鲁兹希卡·洛厄法特偷袭,夺走了神之心。
醒来后,巴巴托斯前往风起地的巨树下疗伤,告诉空邻国“璃月”的神灵岩王帝君每年都会降临一次,指引这一年里经营璃月的方向,而今年的“请仙典仪”即将开始。
“醒来吧,是时候回到你所在的地方了。”
是钟离的声音。
察觉到荒缪怪谈的经历总算要结束,苏墨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总算结束了,这奇怪的旅程,这奇怪的旅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呢?算了,等会去在考虑这个问题吧,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苏墨露出微笑,他已经感觉到了自身在被召唤。
自己的意识终于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吗?
苏墨不知道,但此刻他只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