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将故事写成我们
谨以此书献给我的挚爱以及爱我的亲朋好友们
时间:2022年12月22日晚上22:22分冬至
状态:38度4眼前烧到模糊,鼻塞咽干,头疼咳嗽,手脚冰凉
地点:家里,斜靠在床头
现在的我终于羊了,不羊的时候提心吊胆,羊了反而心里踏实了,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同感。
我羊了,让我有一种没有被淘汰的错觉。仿佛就是大家都羊了,你就也得羊一下才能赶的上这个时髦。
但凡是有过写作经验的人都知道,发烧是写不出东西的,但是我有不得不写的理由。我斜靠在床头,头上顶着小米的毛巾在物理降温,手里拿着ipad在敲敲打打,腋窝里还夹着温度计时时监控自己的温度。最主要的症状是头疼难忍,鼻塞口苦咽干。
打开抖音,铺天盖地的科普知识,说的都是人羊了为什么会发烧。之所以会发烧,是因为病毒难以在温度高的环境下生存,身体温度越高,说明病毒的浓度越高,数量越多。视频里反复提到,“免疫系统杀疯了”这句话,说真的的确是这样的,你体内的T细胞和巨噬细胞,就是你的免疫系统,这些细胞在你体内拼命的吞噬病毒,为你的身体健康豁出性命。而我们能做的,就是给这些细胞加强营养,它们就像是在前线英勇作战的将士,我们给它们提供粮食和水,提供武器和弹药,大大增加细胞们的战斗力,从而使自己康复。
都写到这里了,我觉得很有必要给大家做一个自我介绍,看到这些文字的可不全是我的朋友,大部分应该还是陌生人。我想写的部分包括我的工作和过往的一些有趣的经历也想趁这个机会给大家都分享分享。我会用我十二年前申请的作家号发到UU看书。
世界杯的浪潮刚刚才过去,梅西加冕球王,7次金球奖,6次世界足球先生,6次欧洲金靴奖,8次西甲联赛金靴,1次世界杯冠军,可以这样说,地球上所有跟足球有关的,所有能拿的奖全拿了,是实至名归的球王。
之所以会说这些,是因为我热爱足球,喜欢梅西。足球也是我长期以来赖以生存的东西。足球给我带来的是自由的生活和全新的赚钱方式。但是,根据事物的两面性定律,足球的不确定性也给我带来过深刻的影响。2018年的俄罗斯世界杯前夕,大概是在世界杯开始前的三个月,我认识了一位美丽善良的女孩子,我们的感情很好。曾经一度,她问过我很多次关于结婚的问题,曾经一度我也一直认为我如果从世界杯杀出重围,我先挣到钱,把足球的不确定性变成确定性,再来告诉她应该也不晚,如果万一我没挣到钱,我也绝对不会拉着她跟我一块受罪,所以一直即使心里很想和她在一块,但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承诺,事情就这样被耽误了下来。足球的不确定性,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人可以保证自己包赢。再后来,我世界杯挣到了钱,不多十七八万,我把不确定性变成了确定性,我可以回答她的问题了。可她她对我失望,对我有气,她性子急,是我来晚了,我让她没有安全感,她告诉我她不在乎钱,我呆呆的听着,就像是一个傻子,脑子里装满了不甘心委屈和难过。我知道,她的身边永远不缺乏追求者,我知道,这是一个嘴上说自己物质,实际上对金钱毫不在意的女子。于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失眠,开始做噩梦,开始无法接受她的转身,开始一次一次的掉眼泪。
我最害怕的事情是,我答应了她的要求,然后我带着怕输和不能输的心态去专注世界杯,在战役开始前,就告诉自己不能输,那么结果多半会一败涂地。最后再拉着她跟我一块受罪,这种事情,我做不到。赢了,我们可以一块高兴,输了,我自己扛。我心里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我的心里除了足球只有她一人。我也考虑过,我要不就实话实说的告诉她我的真实想法,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深知打仗的时候带上每天都替你操心的家人在身边,仗是打不赢的。打那以后,悲伤每日如影随形。时至今日,依然无法释怀。
现在是2022年12月23号周四11:26分,是一个对所有人来说一个普通而平凡的日子,我刚吃完中午饭,仰卧在床头,手里拿着我去年找我菜菜总买的二手12.9英寸的iPadPro三代,来写这些东西。我的菜菜总是一个可以雪中送炭的实在人,后面的文章中会提到。
以下是我冗长的自我介绍。请各位看官且看且珍惜。
我是一个在朋友圈有口皆碑的普通小人物。我的最爱有如下几样:可乐,红牛,足球,桌球,看NBA,旅游,写作,哈利波特,看书,推理,桌游和剧本杀。其中,足球被当成我的工作,桌球是我最常做的事情,旅游因为疫情已经放弃,打本是今年才爱上的,可乐我喝了18年,红牛12年,NBA每年必看,2014年一整年我在防火宣传科靠写作赖以为生,早在2009年唯二的选择就只有公交车和地铁,而这两样全部需要一块钱硬币,而这就直接导致了一元硬币在宿舍里的大批量的泛滥成灾,我问题刚问完,手里就多了十几个硬币,叫我下楼去带烤肠。我苦笑不得,打那以后,我算是买了个教训,往后整整三年,我都没主动在提过我要下楼买饭的事情。很快,十几分钟后,我就带着整整十二根烤肠上楼了,我双手攥满烤肠竹签子的滑稽样子像极了业余的外送选手,被他们一阵嘲笑,也就是那天,我宿舍的另一个叫X鹏的舍友,给我起了一个“肠哥”的外号。当初的我对这个外号极其的反感,但是架不住流传的快,笑的人多,喊得人更多,很快四楼五楼我的外号就流传开了,眼看无法制止,我就只好欣然接受。这一喊就喊了整整十三年。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这个绰号已经很少有人会喊了,也已经成了我无比珍惜的一个绰号,谁这样喊我,我反而会想起大学生时那段无比美好的回忆。说到这个绰号,还有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小秘密,我在大学时的初恋,有一次在我和阿凯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他喊我肠哥,很是笑话了我一阵,并且每每都在日后我们相处的时候不分场合的拿出来喊我,我还记得我当时涨红着脸跟她语无伦次的解释这个绰号的来历时我的样子,现在想想自己都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可爱的要命。既然提到了我的女朋友,诚然就不能放过她的故事。
写到这,我翻身开了一瓶可乐放在床头,然后又喝了一口昨晚喝剩的红牛,拍了拍脸振作了一下精神,因为这可是一个实在精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