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逃脱
埃德斯随着人群被挤出门外后,他趁着一点缝隙先躲在剧院门口的角落旁,观察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在盯着剧院门口。
他在柱子后面偷看到剧院对面的服装店外站着一位身穿黑色墨镜,全身也是黑西装的人,他戴着礼帽低着头抽着烟,完全看不清他的面容,非常可疑。
正当他好奇想向前再看清楚时,他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竟然消失了,当他转过头,他才反应过来刚刚对面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后面。
埃德斯立即和黑衣男子拉开距离,他抓住空隙跳跃去了前方,留下黑衣男子在柱子旁。
黑衣男子抽了手上最后几口烟后,便把烟按在地下踩了几脚。他突然开口说道:你还蛮准时,我还以为你自己娱乐忘了你弟,我们都快没耐心把他折磨死了,而且你竟然真的没叫警探,我不知该说你大胆还是胆小。
埃德斯听后差一点发怒,但他必须对付眼前的男子,男子身上的气场很重而且很强,埃德斯虽以前有和父亲学过一点防身的功夫,但眼前的男子绝对是不可以小瞧的存在,他不知对方有没有随身携带武器,并不确定自己有多少机率能不能打倒他,他心想道。
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趁埃德斯不注意时突然冲向前想对埃德斯先做出首发攻击,他的爆发力非常强,一下就在埃德斯前面,他不知何时竟然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铁棍想向埃德斯砸去。
但埃德斯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也大概知道这阴险的黑衣男子真的会来阴的,他蹲了下来抓起一把沙对准他的眼睛撒下去,并纵身一跃飞去男子背后并给了他一记飞踢。
男子因眼前突然视线模糊,完全看不清并整个人突然不受控制被砸向服装店上的玻璃,整个人躺在一堆衣服上,显得十分狼狈不堪。
剧院门口本来人群缓缓地出来,但看见眼前的景象,不少达官贵人们纷纷搭起自家的马车赶紧飞奔回家,而其他没交通工具的人都赶紧急忙忙地回家,不想和这两人牵扯上一点关系,也没有人想参入这摊浑水。
而剧院门口,则不知几时被人关起来,锁着了。附近的警探也因为不知什么原因即使他们大闹成这样并没出现,这时埃德斯才想起来刚刚诺德说,这个地区的警探全部都被上头紧急安排去宫殿了,不管阶级多高,好像不知道是谁做出的安排。
埃德斯用口袋的手帕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灰后并拍了拍身上的灰,对男子愤怒地问道:我弟弟呢?你们把他抓去哪里了,你们有什么目的?
男子抬了抬头,他随手把礼帽甩了出去,让人都看清楚他的面容。他年轻容貌俊美眼神邪魅,一头卷红发突然露出在普遍的金发中显得特别,他缓缓站起身,嘴角还留着血,他擦了嘴边的血一后,跨过那堆衣物,对着埃德斯微笑边说道:你够卑鄙啊,直接拿沙上我眼睛,我本想和你玩玩而已,之后让你们两兄弟一起被我折磨死,但没必要了,我现在就先把你杀死。
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抢,他一边对着埃德斯开一发子弹一边便说道:对了,刚刚你的问题,我就帮你回答吧。你的父亲是我们军队最恨之入骨的叛徒,他背叛了军队,偷走了一样东西,难怪你们两兄弟也喜欢搞偷袭,和你爸就是如出一辙,有这样手脚不干净的爸爸,儿子也没差。
埃德斯翻了几个打滚反应迅速地躲避后躲在角落冷冷地说道:我的父亲不可能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
一定是你们乱说,陷害他,我父亲做人光明磊落,绝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背叛军队更是不可能,他对自己身为军人是非常引以为傲的。
呵,笑话!他自己鲁莽的行动,你知道让多少人为他收拾残局,多少人因为他而无法永久见到自己的家人,而我既然这次受人之托,我绝对要整顿这种现象,你跟你弟弟就算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很无辜或者很委屈完全不知道情况也没关系,我们等一会会详细地告诉你经过。
你知道你的弟弟亨利前几天也是露出像你现在这么惊恐的表情,我怎么劝都没用,本来只是想好好和他谈,但最后只能砸晕他。怎么看你好像很期待的眼神,你也想陪伴你的弟弟吗?男子说话越发激动,声音也越来越颤抖。
男子拿着自己的枪发现没子弹了,他慢慢装填从口袋里新取的子弹代替,一边慢慢走向埃德斯,偶尔还突然自个儿笑出声。
埃德斯心想:眼前的男子已经疯了,他必须逃脱这个男子的视线,他尽量让自己镇定,不让自身的情绪以及情感这么轻易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被动摇。即使他这么说自己的亲人,或者亨利出了什么事,他也要铁下心,眼下第一让别的东西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他借此机会再逃跑。另外一种方法,他感觉很冒险,但感觉应该可以一试,他趁机看了看自己脚边的东西,他感觉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埃德斯看男子越来越靠近自己,抓起旁边的东西,再次躲过他的子弹后,他拿起刚刚的铁棍直接往男子的膝盖敲上去,随着咯的骨头碎裂声音,男子抱着自己的腿跪在地上,痛得声音都发不出。埃德斯趁机把他砸晕
埃德斯看事情如刚刚自己计划差不多一样,他差一点放松警惕,但他还是提防起来怕会有男子的帮手突然袭击,所以他赶紧在附近找了粗粗的麻绳以及铁链双层紧紧地把他捆了起来怕他这个怪物一醒来就挣脱出来。
他本想拖着他进入剧院,但没想到男子比想象中的还重。埃德斯便勉强把男子拖到了剧院正门口。他推开了剧院的门口,果然空无一人,但诺德不是应该也在里面的吗?怎么会不见了?
刚刚热闹的剧院和现在果然完全不一样,现在空无一人的显得死气沉沉很压抑不知是太过宽敞了还是别的原因。他呼喊诺德的名字,但没有人回应,他决定先不管男子,反正男子不会被绑起来了还能自己离开吧,他抱着侥幸的心理,打算先抛弃他。以防外一,埃德斯不知从哪拿来的破布,直接塞进男子的嘴里,并拿了一块幕布把他整个人遮了起来,他才放心地走进剧院。
他看了看眼前,他穿过刚刚观众们的席位,他慢慢走入最靠近舞台的席位,他没想到舞台上竟是这么大的,刚刚在左边就是一队的管弦乐团,而刚刚的乐团里的长笛手,其实刚刚的歌剧即使他看到目不转睛,但那位长笛手所用长笛叙述的感情并没有特地而是非常自然的,埃德斯非常敬仰他,曾经有听母亲说,那是他天赋异常的学弟,将来的前途必定无量。当时就算格尔森只是拜访过他的母亲一次,但他为母亲演奏时的眼神,埃德斯就明白自己也要成为让母亲也引以为傲的长笛演奏家,可以给全部人带来快乐的演奏家。
埃德斯感叹道:能有幸观看格尔森老师的表演也算是他的荣幸了,毕竟刚刚歌剧开始时,老师已经在后台准备,老师表演结束,但坏人掌握自己弟弟亨利的情报更为重要。而且当务之急,是要先把诺德找出来,毕竟绑架自己弟弟的人,他已经把他捆绑抓起来了,然后只要和诺德一起把这名男子上报给骑士团,并找到自己的弟弟。
埃德斯摇了摇头后让自己清醒一些,亨利不会有事的。他太过担忧亨利在刚刚那个疯子的折磨下,安危如何。
他爬上了舞台,解开了幕布后,他本以为会看到一些幕后人员还在收拾。
但他万万没想到,在化妆镜上竟用血写着几个大字,要想救你的朋友,把我们的兄弟带去这个地点。埃德斯还想看地点在哪里,突然看到右下角有一小排的字写着:骑士团第三部队军营
当他喃喃自语念出来时,突然他感觉有人抓着他的脚,吓得他差一点踹下去。但仔细一看,怎么会是一个老伯。他看老伯穿着像是个流浪汉看起来非常虚弱地躺在地上。他慢慢搀扶老伯到附近的一个椅子坐下才发觉老伯已经睡着了,老伯一头杂乱的白发让埃德斯注意到,老伯的衣服虽然很整齐但裤子上却满满的都是补丁的痕迹。埃德斯看了看周围除了他和老伯之外就没看到其他人了。
他觉得非常奇怪,他从口袋里揣出怀表发现也才过去了十五分钟,而且并未到熄灯的时间,照理来说歌剧团收拾的时间不可能这么快,他们也还有排练,不可能整个剧团的人都消失不见吧。
虽说埃德斯觉得应该尊重老伯,让他安静地睡觉。但眼前奇怪的景象,或许老伯知道些什么,所以埃德斯抱着愧疚的心态,再次轻轻摇了摇老伯。
老伯,老伯,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想请问你刚刚有看到剧团的人吗?还有为什么你刚刚会躺在地上,然后你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在镜子上留字吗?不好意思啊,我不应该问这么多问题。。。
老伯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眼前不知几时多了一位年轻小伙子。老伯打了个哈欠后站起来热身了一下后好似想继续睡觉,正当埃德斯无奈摇头想放弃时,老伯的眼睛突然眼睛瞪得圆滚滚,下一秒他就看着埃德斯慈祥的说道:年轻人,你刚刚问的问题我都有听到。
他摆弄着旁边的木箱子示意着让埃德斯也坐在他的身边,埃德斯明白后便也坐了下来,他明白老伯不想过于别扭。
老伯清了清嗓子后说道:年轻人,刚刚我也只是刚巧路过。本来我已经喝到醉茫茫了,然后我就好像是碰巧摇摇晃晃晃到了剧院的后台。
当时,我只是看着他们开始收拾,然后看到有一个年轻漂亮的那个什么?那个应该是女歌手突然和一位中年男子,我听他们好像叫他杰克斯吧,说想商量个事,当时旁边站着一个和你差不多年纪一样大的富家少爷,他突然坐在旁边可怜巴巴看着其他歌手收拾,其他人想和他亲近,他又害羞。
而那个女的和那个中年男子不知突然商量到最后,看起来应该是闹掰了,然后女生就把手上的书本突然撕开,并破口大骂:你会后悔的!
埃德斯听得很入神想知道更多后续过程,岂知老伯的肚子突然发出巨大的声响,老伯明显肚子饿了。埃德斯想起刚刚进来剧院之前买的大饼当时放在座位,他跟老伯说了一声后,去刚刚的座位找,发现大饼还在。他便拿起大饼向后台走去,但他还是瞄了一眼门口前的男子,发现还是同一个姿势,看来还没醒,便不再理会。
埃德斯把饼直接递给老伯,老伯看到饼口水直流,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还一边说:谢谢小。。小伙子,你的,你的大恩,我,我感激不尽。
埃德斯让老伯慢慢吃,不着急,小心别怕被噎着了。
埃德斯吃完后,喝了刚刚后台不知道谁的水后,才又说道:谢谢你的饼,话说我刚刚说道哪里了?
你会后悔的。
对!你会后悔的!谢了,哈哈。
那个女生就自己一个人很生气地走出去外面,我并没有看到她去哪里,毕竟我刚刚醉了。然后富家少爷看到女子走后,不知和杰克斯说什么。突然间有人开始尖叫,然后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黑西装男子戴着个奇怪的墨镜。
突然带头的黑衣男子拿起手中的火枪不知要干嘛,全部人也不敢吭声其中包括我,那一瞬间我的酒都醒了,我躲在一旁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出任何声响。
我看到全部剧团的人都突然跪下,只有那个小伙子好像死活不肯给他们跪,然后他们带头的好像也看那小伙子不顺眼所以就一直拿火枪抵着那个小伙子的头让他唱歌,跳舞,真够屈辱。那群人也可真是丧心病狂,折磨小伙子不够,还想对女生出手,简直就是哎呀,渣滓啊。
过了一会,好像是骑士团的人来了把他们歌剧院的人都救走了,然后那群黑衣男子则趁混乱之际把小伙子趁机带走,我想去救他突然挡在他们面前,结果就被他们踢了一下,他们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老伯,你说刚刚骑士团的人救了歌剧院的歌手和幕后工作的人,但为什么镜子上会是写骑士团第三部队呢?
这又是另外的故事了,想听的话,听我向你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