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
我和余轩也只是认识了三年的同桌关系,也因为她朋友多的缘故,并没有深交,甚至没有在校外见过面。
所以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插手她的事情,尽管放心不下,但我无能为力。
依稀记得余轩的母亲曾那样对班主任提到我,差生,心思不在学习上等形容。
有的家长就是这样,更何况我本人却也符合她的描述。
真的不再问问吗?
问了又怎么样,她需要的是切实的帮助而不是无谓的关心。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争论。毕竟她的母亲不待见我,别人家的事我还说不要多管闲事为好。
和自己无关的事,别管就好。
我曾经大概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朋友的事情我都会揽来,渐渐的也被当成了工具人。不过这种事我很早就发觉了。原先只是不在意自己多出些力,但在情感问题上笨拙的我,也被他人讨厌着。
余轩没和我考去一所高中。但她说的对,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呢。林霖和魏仟和我姑且算得上深交,所以作为普通朋友,我极力说服自己不再去想。
我花了点钱买了一副键盘,试着继续编写我的小说。家里很安静,对我而言甚至可以用天堂来赞美。
有一说一我的码字事业并不是很成功,同行介绍是我的题材不被市场青睐,我怀疑是自己文笔问题,被劝说转型的同时我也打算至少将开了的坑填上。
毕竟写文还是需要运气的嘛,并不是像体力活一样硬干就好,我都知道的。
说实在的,我估计余轩一定很难受吧。时不时还是会在意写,心里牵挂着。我大概能体会到,毕竟我有时候也和父母起争执,也没有抱怨的朋友,那种时候的孤独感是最强的。她也一定在苦恼和男友,和家人的问题吧。
在认识林霖之前,我几乎没有和别人拥抱过。我幻想拥抱的温暖,孤独的时候却只能一个人死死勒着枕头哭。可能我骨子里并不是一个爱独处,爱孤独的人,我很害怕那种感觉,自作多情的去感同身受余轩的痛苦。
说了不管就是不管,我不想再被那个老太婆说三道四了。
我更想专注与自己的事情,毕竟万事开头难,现在也是我要努力写文的时候。
风扇惬意的吹着,想着节约些电费便没看空调。休息的时候林霖将她的画发来。我并不懂艺术,但画作细腻,工程量似乎很庞大的样子。
“老师要求我们假期结束要交出一百张作品,感觉好累……”随后她发了一个累趴的表情包。
“在码字,卡文了,写出来的也没什么人读,头疼。”我找了一个头疼的表情包。
她发了拥抱的表情包,随后头像灰了下去,大概是继续画画了。
“不是面对面的话,安慰真的有意义嘛。加油努力的道理谁都懂,励志鸡汤也都烂熟于心,线上的安慰说白了就是自我感动罢。”
这句话我曾经对林霖说过,她只是拍了拍我的头,告诉我她也不清楚。但我自顾自的认为,余轩她需要的不是虚幻的鼓励,而是有个能让她放声哭泣的依靠。
这种事,我也无能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