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感觉被人盯上！
“嘿嘿！我敢保证苏的熊猫眼一定是被女人打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瞧瞧我，伟大的巴汉布拉什么人没见过，这种熊猫眼我见多了！”
“难道你也被这么揍过？”
“嘿！迪萨西，你这小雏鸟知不知道被女人揍有时候也是幸福的！”
“老板结账！”
“哥哥我教教你！”
“不用了！”
“别走那么快呀，迪萨西！迪萨西……”
听着两人的对话，刚刚就坐在巴汉布拉他两对面的一位顾客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墨镜下的眼神中闪现一道精光。
没错，看报纸的这位就是球探索蒂里奥斯了。
将咖啡拿着，索蒂里奥斯将报纸重新放回报架上走出了咖啡店，透过门外的玻璃，只见报架上依然能看到大大的标题《助攻帽子戏法！法乙小将状态火爆！》。
巴黎FC的训练基地，初春的午间阳光正盛，晒在身上带来丝丝暖意。
炫完一瓶佳得乐，颂杰里抹了抹嘴巴，拍了拍躺在草地上用鸡蛋揉着眼睛的苏灿道：“苏，你有没有感觉到最近有点奇怪？”
苏灿头也没抬，生无可恋的问道：“还有什么比教练单独对我加练更奇怪的事情吗？”
“唉！头儿对你那是极其看重的喔，这一点都不奇怪！我说的奇怪是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总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颂杰里摸着胸口砸吧着嘴环顾了一下四周。
苏灿停下了揉眼睛的动作，遮着阳光，睁开一只眼睛，瞅着神叨叨的颂杰里道：“你是不是被害妄想症犯了？这哪有人一直盯着你啊！”
颂杰里皱着眉头，扯着训练场边的钢丝网跪坐起身，再次扫了一眼四周。
“嘿！你瞅啥呢？”苏灿踢了一脚颂杰里。
颂杰里拍了拍屁股，又坐回来道：“苏，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有一双很淫荡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吗？”
苏灿撑起身体，脑袋却往后缩去，皱着脸，环顾一圈道：“淫荡的眼神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但总感觉不对劲喔！”颂杰里挠了挠脑袋。
苏灿一脚踢在颂杰里屁股上没好气道：“我看你才不对劲，这两天神神叨叨的。快，你还没和我说你这段时间咱们助教弄的那个训练方案呢！”
颂杰里鬼头鬼脑得凑近道：“我上次路过头儿的办公室啊，听到助教马修斯和头儿正在讨论制定你的训练方案，说是……”
“没错，苏的定位可以是一个影子前锋或者前场自由人。他不擅长盘带，却擅长关键传球和临门一脚，停球最近也开窍了。距离赛季结束只有不到2个月时间，我们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去让苏重新学习盘带，那个技术性太强。但在2个月时间内将苏的速度和爆发力做一个有限的提升，是有机会能够做到的！”午间休息时的会议室内，助理教练马修斯刚好结束了PPT的投屏。
尽管是一个简陋的PPT，但对于一众教练组的工作人员来说，能够看得懂才是最重要的，精美这种事情市场部去做就行。
“我有一个问题！”体能组一个工作人员举手问道：“苏的速度其实也不是特别出色，但体能却很不错，很可能他就是那种耐性强，但爆发力不强的，我们这么做真的能有效果吗？”
“问得好！”马修斯眼前一亮道：“苏的技术特色是优点很明显，缺点更明显。如果我们是赛季初，那当然毫不犹豫的就需要让苏更专攻盘带和传控，
将他培养成类似巴黎FC的哈维一样的大脑，但赛季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何不放大他的长处，让他的长处更明显呢，尽管苏的速度没有很出色，但对比起盘带和传控，苏的速度已经是更好的选择了，不是吗？”
训练场的草地上，听完颂杰里的情报，苏灿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嘀咕道：“好险！还好小爷咱没把系统抽到的属性点数给用了啊！”
“什么？”颂杰里疑惑道。
“没什么！好兄弟，你可帮我大忙了！晚上我请你吃饭！”苏灿拍了拍颂杰里肩膀道。
“不行！不行！”颂杰里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晚上我们已经组织了准备去队长泽鲍家里打游戏喔！”
“什么？打游戏！”苏灿来了精神，在法国呆的，天天不是踢球，就是被球踢，不是被许念揍，就是被许念坑，他都快淡出鸟儿来了：“我也去啊！”
颂杰里惊奇道：“啊？苏！你可是之前都不和大家一起去玩的喔！”
“啊呀！你们之前去的不是酒吧，就是什么夜场，我酒精过敏的嘛！”苏灿笑着坐起身道：“你们啥时候去啊？”
“难怪！今天解散我们就去，我马上去和队长说一声，相信队长一定很乐意带你一起喔！”颂杰里兴奋道。
“好嘞！我和你一起和队长去说！”苏灿连忙站起身，正准备和颂杰里一起去找泽鲍，没想到格朗热跑了过来道：“苏，我刚刚去换衣服，听到你柜子里的手机似乎一直在响，要不你去看一下吧！”
“好嘞！”苏灿内心疑惑，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电话自己，难道许大丫子又要作妖？
随着苏灿的离开，远处一座无名土坡上，胡子拉碴的男人也随之放下了望远镜。
索蒂里奥斯将自己满满一页纸的记录再次查看了一遍，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如果按照苏在训练场上变现出的状态，他完全不可能在赛场上有那样的突出表现。
哪里出问题了呢？索蒂里奥斯叼起一支香烟，一边思索着一边走下了土坡……
苏灿打开更衣室，果然欢快的铃声正在响起。
“喂？”苏灿刚接起电话，对面就激动得叫出声来：“菩萨保佑！小苏你终于接电话啦！”
“李哥？”苏灿确认了一下，这个激动到变音的男人是之前认识的那个成熟稳重的李政？
“小苏，你知道吗！最晚大后天你就能看到属于你的专访登上《体育周报》！”李政还是那样激情，但比刚刚的情绪显然好了很多，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过得如同鬼魅一般，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承载的压力究竟有多大，如同绝境中的赌徒一般，他赢了，一把梭哈！
然而苏灿却有些扭捏起来：“啥……啥，我的专访就要上了？”
“没错！苏！以你的才华，就需要让整个华国，不！要让整个世界都知道你的存在！你不该止步于法乙……”听着李政说的，苏灿却不由得冷静下来，这和二师兄薛光海当年连踢十家拳馆以后自命不凡何等相似。最后踢到铁板上，被人教训的不再踏足武术，从此薛光海从未再提及武术，但心里何其苦楚只有他自己明了。
“好，我知道了！”苏灿淡淡的回答让李政一愣：“没有别的我就继续去训练了……”
距离慈善球场半小时车程的一套欧式别墅，就是队长泽鲍的家，苏灿一把逮住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颂杰里道：“你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
“我？”颂杰里摸了摸自己嘴角的两撇山羊胡，再看看苏灿那毛都没长齐的光溜溜的下巴疑惑道：“我很成熟啊！”
“嘿！苏！颂杰里！过来坐！”队长泽鲍热情地招呼众人坐下，他的老婆带着孩子这几天刚好去娘家了，所以只能亲自手磨咖啡给到大家。
今天过来的大多都是新队员，苏灿、迪萨西、颂杰里、皮雷、巴汉布拉、班巴，都是95后的小年轻，其中巴汉布拉作为这群95后里年纪最大，地位也最高的角色，自然而然就做起了扛把子。拿起队长泽鲍家客厅的麦克风就开始飙高音：“哈喽！诶瑞巴嘚，亲爱的先生们，没有女士们，大家好，现在由伟大的巴汉布拉为大家献上一首意大利名曲《我的太阳》！”
“嗯哼！”坐在懒人椅上的班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看着大家疑惑的眼神，班巴吞吞吐吐说道：“那个，我忽然想起来我奶奶快生了，我先去打个电话给她送个祝福……”
显然班巴应该不是第一次和巴汉布拉一起到队长泽鲍家来做客，苏灿这几位新人在满怀期待的心情中接受了一遍巴汉布拉的灵魂洗礼。
看，皮雷这个替补的替补，竟然激动的泪水盈眶，感动的嚎啕大哭！
今天的晚餐是barbecue，就在别墅后院的草坪上进行烧烤，很有互动氛围，想吃什么就自己拿到架子上，苏灿更是发挥自己所长，双手翻飞，将巴黎唐人街的东北烤串店的手艺学了个精通。
啤酒配烤串，一喝喝一宿。苏灿不能喝，但手艺不错，不仅满足了众人的味蕾，也成功让自己融入了这群老外的群体中。
当然今天的主题那是玩，怎么可能一直干饭呢！
“抬上来！”泽鲍招呼着两个常来的小伙儿巴汉布拉、班巴将一盘神秘的东西放在了客厅边的方桌上。
这样室外的人能随时进出，也不会觉得一直在初春的院子里太冷。
“看！苏，今晚应该就是玩这个了！”颂杰里捅着苏灿的胳膊神秘道。
一打开，让苏灿却震惊了，竟然是麻将！
玩麻将！对于国粹，苏灿不说十拿九稳吧，那也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了！然而事实并未向苏灿预料中那样发展。
第一把的时候，苏灿一上来就是清一色胡牌，让巴汉布拉、班巴欠自己一次球场上漏防后的补防，让颂杰里欠自己一次助攻；
然而这也是苏灿赢得唯一一局了。
第四把的时候，苏灿就已经倒着欠颂杰里三次助攻。
第六把的时候，苏灿已经欠颂杰里五次助攻了！
“苏！你就说，颂杰里是不是麻将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了？”欠了一屁股助攻的苏灿灰溜溜的被劝下了桌，很快贼心不死的苏灿又上去玩了两把，撸起胳膊也没打赢颂杰里。
苏灿离开队长泽鲍家里已经是快凌晨了，好在巴汉布拉和班巴都有自己的车，顺路把几人都送到了离家不远的地方。
“真是邪了门了！”苏灿一遍遍回忆自己的牌局，但总是总结不出哪里出了问题，颂杰里那小眼珠子，比自己还呆，怎么可能把把都是他胡牌呢？
就在这时，苏灿感觉后脑一阵发毛，警觉得向后看去。距离出租屋不远的小道上，路灯下的树枝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却没看到一个人影。但苏灿却总能感觉到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
忽然，苏灿想起了颂杰里白天和自己说的，顿时汗毛都炸了起来，没错，苏灿越来越感觉那一双隐藏在黑暗里的眼神透露着丝丝淫荡，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