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涂山大会
第一百零七章:涂山大会
毕竟天下那么多的部落,风俗习惯差异很大,不过因为华夏的夏启是天下之主,所以华夏的语言便是天下雅言,但是就算是这样,那也只有各个部落的首领贵族,而且还是那些上了年龄的部落首领和贵族才会说华夏的语言。
而那些年轻的首领和贵族就算会说华夏的语言,但是不会这么流畅。
范宇的这一口流畅的华夏口语,让眼前的这个华夏使者很是震惊,看来天下人说的没错,这有范氏果然是个大贤才,但是让华夏使者不解的是为什么会说华夏语言却看不懂华夏的文字。
当然范宇不知道眼前这些华夏使者的想法,而是更关心夏启派他们来的目的。
“哦,尊敬的首领大人,大王派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每三年一次的部落首领大会在今年的九月份会在涂山召开,我们大王邀请首领大人也一起去。”
华夏使者说的很是谦虚,其实夏启真正的意思是要求而不是邀请,别看这词语的意思不一样,这其中的意思也是天差地别,要求那是对待下属的态度,而邀请则是对待客人的态度。
夏启作为天下之主,自认为理所当然天下所有的部落都是自己的臣民,但是作为使者,一个聪明的使者,既要完成自家主子交给的使命,又要知道保证自己的安全,只有这样才能不辱使命。
“哦,涂山大会?”
范宇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后世关于夏启召开涂山大会的记载,终于让范宇给找着了,记得后世记载的涂山大会,夏启装贤明尊老爱幼很多年,然后打败了有扈氏部落,虽然四海归一,但是却渐渐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先是有扈氏背叛了自己,后又在涂山大会上因为防风氏首领的迟到,夏启为了立威,直接把防风氏首领推出去给斩了,然后涂山大会之后,防风氏又反了,夏启便直接出兵灭了防风氏部落。
夏启作为一名高位者,知道上行下效的道理,自己虽然一直提倡尊老爱幼,但是由于自己把公天下转换成家天下的行为刺激了很多手中有权利的首领贵族的野心,所以自己的努力收效甚微。
但是夏启却没有后悔,毕竟这些利益是实打实的被攥在了自己手里,自己管住自己的行为,用自己的行为来补偿天下,但是别人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他率领他的部落忠于我夏启,那么夏启就对这些首领贵族的过分行为网开一面,这样一来,使得下层的人民便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东夷的老皋陶正是看到了这一巨大危害,所以才坚决反对夏启把天下私有化,但是苦于自己年龄已高,而且唯一的儿子也和自己政见不和,被夏启给拉拢去了,做了华夏葛国的首领,所以老皋陶现在是真正的孤家寡人,老一辈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之乐而乐的高尚情怀随要随着老皋陶的离世而彻底随风而去。
毕竟天下大势浩浩汤汤,一个人的力量微乎其微,是很难左右的,夏启也毕竟顺应了历史潮流,但是现在由于范宇的有范氏部落的出现,使得老皋陶抓着一丝的救命稻草,看到了逆天改命的机会,因为老皋陶看到范宇的有范氏部落在范宇的带领下蒸蒸日上,大有当年自己当然干练无畏的风格,更难得的是在老皋陶眼里有范氏部落的首领虽然是华夏部落之一,但是却和自己的信仰是一样的,这让老皋陶感觉到了一丝温暖,觉得这个世界不在是那么的孤独。
当然,老皋陶看到了只是范宇为了让东夷部落撤兵而表现出来的,毕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些经验,后世的范宇见多了,再加上这个时代的人基本都很淳朴,很耿直,所以范宇的那一番嘴脸才得以骗过活了快百岁的老皋陶。
华夏使者见范宇久久不答话,像是在思索的样子,以为对方不知道涂山大会是干什么的,于是便给范宇开始讲解涂山大会是用来干什么的,以及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天下共主夏王和天下部落首领的一次会面,主要目的巡视天下首领有没有尽职尽责的为自己的部落发展做出贡献,各个部落之间有什么矛盾,作为天下共主居中调解,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和好如初,这个大会一开始是我们先王大禹最开始举办的,后面就成了定例,每三年举行一次。”
华夏使者在给范宇细细的讲解着涂山大会的创始人,和其历史脉络,及其作用是干什么的,看着华夏使者那在说起大禹和涂山大会时的骄傲的样子,范宇暗暗发笑。
小样,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还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呢,但是范宇没有打破那华夏使者的说话,而是静静的听着着华夏使者的介绍。
虽然自己也知道很多,但是许多细节后世的史书没有记载,范宇也想在这个华夏使者口中知道,这个涂山大会是不是就是后世史书中记载的那次涂山大会呢?
自己作为炎黄子孙,华夏先祖的风云际会自己到时候也能参加,那是多么的荣幸。
想着想着,范宇早已经抛弃了那些历史评价的羁绊,而是从一个后世子孙的角度因为感到荣幸而笑了出来。
范宇这一笑不打紧,倒是让华夏使者这些正在给范宇讲解的人突然脸黑了下来。
“首领大人,您在笑什么?难不成您瞧不起涂山大会”
华夏使者黑着脸问道,他还以为范宇在嘲笑华夏,嘲笑涂山大会。
范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走神了,赶紧解释道:
“哦哦,尊敬的夏王使者,别生气,本国主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在听你说的性起,为自己能被天下共主亲自派使者邀请而感到荣幸。”
范宇的一番解释像一通彩虹屁一样,拍的华夏使者顿时眉眼舒展,不再误会,范宇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理,所以也不吝惜好话来夸奖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