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以牙还牙!

26、以牙还牙!

其实这房间的名字叫做惹春梦还有另外一个含义,惹春梦,明明就已经春意盎然了为何还要惹。这惹的自然是别人了,呵呵,惹春梦的旁边可连着一个房间,名字也拟得好,动春心。这里面牵扯起來可不就是有了意思了。

之前在酒桌上霍点点不是带了点醉意么,周深说在房间备了大礼,可不是大礼。一进房间这晕晕乎乎的感觉就更加浓重了。论起这下药的功夫,周深是万万比不上霍少,人家可是行家中的帝王。当时就知道周深在酒里藏了点一滴醉,结合着这房间的兰花香,效果翻了个倍。

霍少也沒在意,他抗药性好得很,这点药性对他來说半个钟的功夫也就散了。他來这里就是要等着周深这大礼好戏的,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他霍点点从來就不是一个怕事的。就只怕那周深胆子小,不敢來事。

迷迷糊糊在床上歇了会,神智便缓了过來,他开始打量起來这个房间。除了房间的四个角都放置了兰花花篮以外,这唯一的独特出,就要数眼前这面镜子了。在大床的床尾,一面大镜子几乎是占满了一整面墙,似乎是个透视镜。他从这里能够清清楚楚的打量到另外一个房间的景致,布置倒是和他这里差不多,就是天上下地到处都是玫瑰花的花瓣。

霍点点还不屑的撇嘴,这谁家的男人整这样俗气的追女人的法子,就扔给他霍家的爷爷派都不得干。正嫌弃着呢,就瞧见那对面的门被打开了,眼一缩,哟呵,毛西西!

看到她和那个服务员唧唧歪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霍少乐了。这里面的來龙去脉他似乎猜到了,周深这用意蛮明显撒。整两个房间,这边來了一个这么大的透视镜,瞧那边毛西西的反应,看來这个镜子是个单面,他这里能看到那边,但是那边瞧不见这边啊。

嗤,这不就是一个情趣房么。

周深这是想警告他对毛西西是只能远观不可亵玩呢,还是有别的意图呢。

霍点点也不怕來事,他还装模作样的找了把沙发椅,逼近那镜子,找了个最佳方位坐着慢慢欣赏呢。很快,毛西西便进來了,那傻姑娘投奔浴室门就沒出來了。霍点点也有耐心,坐了大概二十分钟,这心里也有些担忧了。这姑娘在浴室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毛西西可一向是糊里糊涂的。这一想着,本來淡定的样子也坚持不下去了,这戏要看,但是这西西出了什么事情,周深就等死吧!

霍点点起身就开门,哪里知道这么巧,刚好遇到从大厅回來的周深。他看到火急火燎出來的霍点点,眉毛一挑:“唷,小和尚你这么急急忙忙是要去哪里,找尼姑么?怕你不行呀。”

完全的讽刺和不屑啊,一点台面上的做作都沒有了。

霍点点也不在意,他抖了抖宽广的僧袍袖口,淡定了下來:“你这台戏唱的太慢,我怕倒台。不过,你现在这般闲适的姿态,看來一些事顺利解决了。哟呵,我还看错了,你这哪里是得意啊,分的是得意的公鸡啊,看來在大厅得利了不少啊。怎么着,跟那群猢狲子想联合了?”

硝烟四起,锋芒毕露。这两个男人之间恩怨本來就深的很,现在又沒有他人,他们连一点斯文都懒得顾。周深眼神一暗,唇角牵扯了一丝意味莫名的笑來,说的却是另外一回事:“你这么急着出來,不是要往我的房里跑吧。怎么着,看到我在房间里面做的布置,怕西西心动呢。才这么心急火燎就要去扳回老本?”

“哟呵可不是,我说是哪个傻逼整个那么傻逼的浪漫手法呢,原來是你。可新鲜呢,新鲜的都发臭了,扔给我老祖宗都嫌弃的要扔到臭水沟里面去呢。我去问问西西闻着臭不臭。”

“哼,我看不是去闻臭,是打算去窃香吧。”

霍少淡笑,也不解释,眼神带毒,话锋就那么一转:“周深,不是我抢不过你,只是我不想这么明着抢。我拿的是她的心,不像你这么恶心耍手段专抢她的人。这里面的伎俩别以为看不出來呢,我们都瞧着呢。”

周深噗哧一下笑了,他都要笑死了,这话谁说不好,居然从霍点点这嘴巴里面蹦出來了:“我都不知道是谁在耍手段,你就光明正大了?别半斤说八两,霍点点我也告诉你了。就算全中国的权贵都怕你,老子也不会怕,毛西西这女人,注定是我的!”

掷地有声!

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正式打响,这暗战一瞬间转为了明战,明争暗斗,这以后的争斗只怕是不会休。

“看來你确实得到了帮手啊,敢这么直面跟我宣战了。呵,弱者群聚不过是一群弱者们。小心被反吃啊你。”霍点点眯了眯双眼,忽然就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來:“哎呀呀,周校,别让我逮着机会跟西西独处啊,她一不小心跟我跑了那可怎么办呀。”

周深就最看不得霍点点的装模作样,他演戏的本事贼高,就是这花腔才唬得毛西西一愣一愣的。但是想到等会要发生的事情,他心里忍不住一丝快意,他冷笑道:“不会有机会的,因为机会霍少您错过了。霍少请回吧,等会可要给霍少一份大礼。就是不知道霍少承受得起否,可不要到时候中途逃跑了呀!”

霍点点假模假式的念了一声佛号,就回身关了门。他脸上画着的莲花开的依旧妖冶,眼里的灵气四散,浑身弥漫的一股子冷煞之气。但是他忍耐这沒动,他其实心里早就明白了这周深要做什么。

那么斤斤计较的一个男人,必定知道了是自己夺走了西西的第一次。加上上次那棺材里的一夜梦回,可不就是两次孽缘了。他今天给自己的这做法,不就是想來一个以牙还牙,想上演一场真枪实战來警告自己么。

这个女人以后注定是他的了,他霍点点还是靠边站么。

霍少表情一变,瞬间又是那个浑身灵气的少年郎,他闲适的又坐回了椅子上,还哼着歌给自己倒了杯水,坐等好戏开场。

周深也不瞧瞧他霍点点是谁,这点打击就想把他激怒击溃么,还早得很呐!这次他也想借这个机会來看一看,他对毛西西,究竟是情/欲难舍而作祟,还是因为得不到的空虚而恼怒。还是,真心实意的,他念着这个女人……

呵呵,好戏,好戏呐!

又湿身又**,又献媚又讨巧。霍点点看到周深半蹲跟毛西西说话的时候,眼神锐利得恨不得就劈了这镜子,这模样,可不就是在学他了!晓得毛西西这弱点了,抓住就不放。周深这抓别人小辫子的能力在政界是出了名的厉害,沒想到,这学习的能力也不差啊。

看到他们纠缠一块,最后周深对着镜子说的那句唇语,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你输了。”

一个字又一个字清晰的吐出來,毛西西在他身下妖娆的绽放。霍点点忽然觉得,心里空的不像话,又像是有针扎一般的疼,细细密密的扎,还不得见血。眼前的这一幕幕,幕幕锥心刺骨,他怎么会这么找虐呢,还这么死站着不走,拳头都要捏青了,他就是强逼着自己一步都不动。

还是太看轻了她啊……

原以为自己能忍得住的,原以为自己能闲适的看完的。他霍点点这二十三年來,被折磨过被羞辱过,落魄过风光过,奉承的谄媚的,什么话沒听过,什么景沒见过?即使当年身无分文在云南流浪,他照样心如止水笑看人间万事沧桑。即使当年二舅遭人陷害为了他而死,他虽痛最多的也不过是愧疚。

可是从來沒有一刻,是如同现在的感受,心如同被撕裂的开,还被人在你伤口上撒满了盐!那个女人躺在了别人的身下,一脸迷蒙的模样,看到镜子羞耻和羞愧的模样,想到这些模样将來会属于别人。会独独属于这个不择手段的男人,他就……疼的说不出话來!

果然是到了这样的地步才能认清楚自己的感情么,即使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在求证,即使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确定。但是他的骄傲和自信却总是让他怀疑和否认,毛西西那么一个女人,她浑身上下沒一处好,浑身上下又处处都是宝。他霍少自己也不相信啊,他这个站在万千人头顶上笑傲江湖的人,会栽在她的手上。

可是现在,这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的确定。

他明白了,这次是彻底的明白了。

霍点点捏紧了自己的手心,却又忽然松开了來。他低低的笑了起來,笑声如果让他曾经相识的人听到。绝对会毛骨悚然,这是霍少极怒时候表现啊,谁要是惹得他这样的,就是被五马分尸死一万遍那都是轻了的啊。轻轻的呢喃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回响着,透着一股子阴森和恶意。

“周深,好玩的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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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家有女招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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