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央灵术院(五)
刚踏出穿界门我就看到之前集合的广场上聚集了不少死神。
“留几个清点学生,剩下的和我一起到断界里调查。”
我听到那个领头的死神吩咐说。
乱菊小姐走上前和那个死神交谈了什么,然后皱着眉点了点头就离去了。
之后我们被要求排着队在阿散井那里签名。
一个头上长着三个角的男人拿着一个仪器则在一旁检查签完名的学生们。
“阿近三席,怎么是你来这里,开发局不忙吗?”
“就是因为手头上的研究都告一段落了,所以发现点新东西队长才会这么快把我派来。”
那个头上有角的死神和身边的人交谈道。
我摸着背在后背的浅打在心中问羽斩。
[我:不会是发现你了吧。]
[羽斩:如果只是发现我,应该会当做觉醒了斩魄刀来处理。]
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和他无关,我也稍微放下了悬起来的心。
做完那个不知名的检查后,我和冬狮郎一起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中途路过通往校门口的路时还看到了一大群人围在两旁,就算人已经很多了,还是不断有学生往那里跑去。
“不会是那个五番队的蓝染队长吧。”我停下脚步摸着下巴对冬狮郎说。
算时间的话,这会他的讲座也应该结束了。
“要过去看看吗?”我提议。
冬狮郎则语气平淡地说:“你如果好奇的话。”
“诶——,我以为冬狮郎你会好奇才会这么说的。”
毕竟是那个雏森一放假就会提到的蓝染队长。
不过人那么多,就算跑过去也只能看到一大堆腿吧。
“不好奇,走了。”冬狮郎继续迈开步子往前走。
“可是如果这次看不到就要等下个月了。”我小跑到他身边,“真的不去吗?”
“你们女生之间不是会流传各种队长的照片吗?回去看照片不就好了。”
“有是有,但照片和真人给人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而且席官以上级别的照片要花钱来着。
总觉得花钱买一个不熟悉的男人的照片很吃亏。
不过,我跳上一旁的台阶张开手。
“冬狮郎竟然也会知道这些事情啊。”
“我又不是整体泡在图书馆里,连上课通知都不记得的笨蛋。”
怎么突然开启了人身攻击。
我想了想凑到他的面前:“所以冬狮郎有看过哪个女生的照片吗?”
他用食指抵住我的额头不让我靠近,迟疑了一下,飞快地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我刚想盯着他的眼睛,他就扭过了头
“不要靠那么近。”冬狮郎说。
“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绝对是有吧。”我笑着退回到原地。
眼睛真的不会说谎呢。
“笨蛋,又不是因为这个。”冬狮郎嘟囔着。
我刚想问他那是因为什么,背后就突然被拍了一巴掌。
“嘿,宇智波。”
巨大的力气让我向前趴去,还有冬狮郎在前面接住了我。
“都说了对女生不要那么粗鲁啊。”我对着阿散井吼道。
“啊抱歉抱歉,力气太大了吗?”他不好意思地说。
我站好后往四周看了眼,吉良并不在。
“只有你一人吗?”
“啊,吉良那家伙被老师叫去帮忙了。”阿散井摸着腰侧的刀柄。
他突然弯腰眯着眼睛看着我和冬狮郎,“再说我和吉良又不像你们,去哪都要在一起。”
“我和冬狮郎也没有什么时候都在一起吧。”
除了上课,吃饭,我们都是各忙各的。
“可是每次见到你们都在一起诶。”
“不要说得我们好像经常见面一样。”
阿散井愣在原地,“说的也是,我们好像也不是经常见面。”
看着他发愣的模样,我扭过头去冬狮郎说:“我们还是赶快去食堂吧。”
总感觉和他站在这里,我们也会被当成笨蛋。
“喂喂,”缓过神来的阿散井叫道,“不好奇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我停下脚步,我的确很好奇,原本是打算吃晚饭后就去调查这件事情的。
“所以发生了什么?”我问他。
阿散井则举起刀对着我。
“要陪我打一架才能告诉你。”
所以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吧。
自从再见到我后,阿散井就一直想要和我打一架,但每次都被我找理由给拒绝了。
“好吧,”我无奈地说,“明天下午可以吗?这会饿了要去吃饭来着。”
吃晚饭还要花时间消化,也不好打架。
阿散井收回刀,“也行,反正只要能打一架就可以。”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十二番队的死神都出动呢?
那群穿着白色的研究服,监视着尸魂界一切的人们。
“说是有空间波动什么的,不过我也不太懂。”
*
暑假很快就来临,因为想着很久都没有训练忍具,所以我也跟着冬狮郎回到了润林安。
蝉浪一阵阵袭来,我坐在树下,将苦无投到靶子上又拉着钢丝取回来。
[羽斩:还是很在意那件事吗?]
他说的就是放假前不久阿散井告诉我的那件事。
[我:没有办法不在意吧,毕竟是和空间相关的事情。]
但就算在意,我目前也没办法做什么。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苦无,因为常年的使用、打磨,比一般的苦无都要缩小一圈了。
虽然在尸魂界也可以定制相同形状的武器。
但毕竟这里没有忍者,和木之叶大陆的忍具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我:要出来透透气吗?]
自从那次实习后,我就没有把十拳剑拿出来过了。
说着,我摸上了手腕处的通灵符。
十拳剑出现在了眼前,羽斩也坐到了我的面前。
“不过,说到空间的话。”我突然想到,“被封印在卷轴或者通灵符中的忍具也是在某个空间里吧?”
因为是太习以为常的事情,我竟然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不对,我好像想过的。
脑袋传来一阵阵刺痛,羽斩靠近我,摸住了我的太阳穴。
“如果太疼,就不要想了。”
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再次醒来,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下。
“我是睡着了吗?”我摸着额头自喃,身上披着的东西随着我的起身也化为灵子消失在半空中。
周围只剩下散落的忍具和一把十拳剑。
羽斩不知道什么时候取消了实体化。
[我:羽斩?]
我在心里叫着他,但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所以是练习休息的时候睡着了吗?
我的体力也没这么弱吧,或许是这段时间想事情想的太多了。
我一边给自己睡着找借口,一边收拾着四处散落的忍具。
整理好后,我摸着手腕上的通灵符,准备将他们重新封印进去。
左腕是放十拳剑的,右腕是放忍具的。
我刚想先把十拳剑封印进去,就看到了上面有“剑”和“苦”的字样。
我什么时候在左手腕的通灵符也封印了忍具。
叹了口气,我摸着通灵符把里面的忍具都拿了出来。
但拿出来的忍具,不管是苦无还是手里剑都非常新,甚至还有大型的机关手里剑。
我皱着眉看着手中的忍具,我从来都不会用机关手里剑。
买都没有买过,更不要说把这种武器封印在通灵符里了。
“宇智波千夏——”冬狮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要吃饭了——”
只能晚一会再想这些事情了。
我将忍具都封印到了右腕的通灵符中。
“快点啊——不来我就吃完了。”冬狮郎催促道。
“来啦。”
我抱起十拳剑往家的方向跑去。
*
田之国音忍村。
大蛇丸正看着不远处穿着白衣的少年,年轻鲜活的身体。
已经压抑不住想要的心情,不过再等等吧,说不定这具身体还能带给自己什么惊喜。
大蛇丸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人群中的少年的右手伸手摸上左腕,似乎迟疑了下,他又重新握紧起刀挡在面前,将眼前的人踢了出去。
训练结束,佐助走到大蛇丸的面前。
“怎么了?佐助。”大蛇丸问他,“竟然在训练中跑神。”
“是你的人太弱了。”
佐助将草薙剑收回剑鞘中,转身往基地中走去。
还不到使用这个的时候。
回到房间里,佐助在烛火中去掉护具习惯性地看向左腕,但没想到上面的通灵符上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
可是他昨晚才重新整理了忍具。
佐助皱着眉头,从卷轴中重新取出忍具封印到通灵符中。
*
润林安的家中,我坐在桌子前吃饭。
“真是抱歉,本来今天该我做饭来着。”我对婆婆还有冬狮郎说。
“反正你做的也一般。”冬狮郎咽下口中的饭说。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做的饭的确没有冬狮郎做的好吃。
以前当忍者的时候,因为工作本身就很少做饭,再说族地有那么多好吃的,不会做饭也饿不死。
吃晚饭收拾好碗筷,我拉着冬狮郎坐在了屋外的长廊下。
“为什么非要拉着我。”
“因为冬狮郎在身边会凉快一些。”我非常真诚地对他说。
他一脸不爽地坐下。
“话说,冬狮郎应该会提前毕业吧。”我晃悠着腿,木屐快要掉落又被我拉了回来。
“不会。”他抱着双臂看着月亮说。
“但是分明连高年级才要学习的东西都掌握了吧。”我盯着他,“难道说是因为我才不提前毕业的吗?”
他的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站起身大声吼道,“不要自作多情好吗?”
“冬狮郎。”我叫他。
“什么事?”他垂眸,“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我低头看着左腕,一阵波动,那上面贴的通灵符上又重新出现了字。
我勾起嘴角,声音中带着点苦涩,“我们不会一直待在一起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