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的雨(二合一)
【??!新番外系列连载,《琥珀色的回忆》,居然是雪莉的酒厂回忆杀吗?!】
【好家伙,好家伙,if线挺会啊,警校组之后就直接跟着酒厂回忆篇,真就堂堂完结,回忆补全。】
【好耶!小志保小明美呜呜呜呜宫野姐妹天使,妈咪抱抱!】
【卧槽艾格诺格是啥玩意……你不要笑啊你笑的我好慌,怎么能顶着天使的脸笑成这逼样的,小志保快跑啊!!!】
【‘你不喜欢这样,很好’是什么古早霸总味的s台词啊,虽然这一段信息量很大又好严肃的样子,但是救命啊我要笑死了!】
【原本以为是科学疯子,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我好惨的气息。
有一说一笑声虽然疯但有点苏还有点色,谁懂……就那种感觉他要笑的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我懂我懂嘿嘿嘿因为情绪波动而略微凌乱的头发,一秒收敛情绪之后那个微微沙哑的声音,疯完立刻失去兴趣的神经质和满脸都写着我有故事的感觉……mob在画了在写了……】
【太快了楼上太快了!!】
【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楼上几个通通左转xp楼啊,苦茶子吓到人了!】
【对不起。(穿上裤子)(左转xp楼)(穿上裤子深深鞠躬)】
【有一说一这段信息量确实大,有没有正义层主给我们分析一波。】
【来了。
艾格诺格发疯的这一段首先……呃,先怜爱一下从小就被酒厂员工这么吓的小哀。天天不是对着琴爷那笑出自信的大白牙就是被贝姐父债子偿式的恐吓。
目前酒厂露脸的代号酒精神上普遍存在一些问题,精神不存在问题的不是卧底就是和宫野家有仇,孩子这种成长环境,难怪原作自带雷达,怕成那样。
接着说正经的。上一话雪莉的视角里就提到了“艾格诺格是个能在自己身上做实验的疯子”,艾格诺格本人也提到过“我听说过银色子弹”。
排除掉所有可能性,艾格诺格应该是知道银色子弹这种药物点真正开发目标,也就是酒厂的真实目的,既寻求永生。
艾格诺格应该也有参与针对同一个目标的不同领域研究。但身为科研组的他理应和雪莉一样被保护起来,却被当做行动组使用。这里只是说他被某件事所牵连,所以被送到科研组来。(字数满了,下接)】
【但我个人的推测(或者说基于漫画创作时作者本身会埋下的伏笔考虑)这件事是三木丈和北藤阳的出逃,既实验室集体死亡事件。
因为贝姐这个先例,我们无法得到艾格诺格的确切年龄,已知他接受过某种实验
但肉眼可见他和三木丈存在某种亲属关系(父子/兄弟的可能性比较高),但他被拖进拷问室的理由是“被牵连”而不是“负有直接责任”。
就说明组织在“怀疑艾格诺格在实验室事故里做了一些手脚”却无法得到切实的证据。
综上可得,艾格诺格并没有直接参与到针对三木丈与北藤阳的实验(或者说参与度不高),组织无法直接向他追责。
我推测他本人可能比起科研者,更多的是以“被实验体”这个身份放在外面活动的。】
【草,膜拜楼上大神(我先给分析帝插个眼)】
【真就量产型三木丈(不是)】
【加一膜拜上面的大神。
我再补充一点我自己关于小雪莉这边的看法。
由原作可得,这个时间点是警校组刚刚毕业(既柯南元年的七年前),因此这个时候的宫野志保,满打满算也就十二三岁,还是自己独自在美国留学的时间点。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不超过国一的年龄,但从对话可得她已经是这个研究设施的负责人了。琴酒和伏特加的对话中有提到她是上个月获得代号的成员,我斗胆猜测一下她是上个月起接管这个设施的。
就算黑衣组织违反劳动法和人权法,如何雇佣压榨童工先不论……组织真的放心把一整栋研究设施交到一个小女孩手上吗,就算她是个天才。】
【因为是银色子弹制造者夫妇的女儿……?】
【说到宫野夫妇,我想起来了。
艾格诺格那句“替我向她问好”说的是明美姐姐吧。
他们认识?】
【这个意味深长的停顿,这个有口难言的状态,这个一副“替我向她问好”发许久不见的熟稔状态……马萨卡!!!】
【楼上在马萨卡什么东西啊!!】
【棕发能不能算一种黄毛……】
【黄毛达咩啊!!黄毛达咩!!】
【绿—赤老师—绿】
【我的意思是青梅竹马之类的,你看他们年纪相仿吧,起码看起来年纪相仿吧。说不定是以前在组织受过宫野夫妇照顾什么的,等一下这个走向是不是听起来有点耳熟……】
【赤井震怒以外老零也要震怒了哦!】
【宫野家名誉长子争夺战,堂堂展开!】
【不要突入这种东西啊!!!】
认识宫野明美。
准确的来说是“艾格诺格在过去”见过宫野明美一面。
不熟。
更没有名誉长子争夺战这种东西。
北藤阳,现在是艾格诺格,木着脸想。
周围的研究员还在小心翼翼地向棕发的男人汇报着数据,生怕下个瞬间又能听见让人牙齿一酸的狂笑。
艾格诺格在到这栋研究设施的短短半个月就坐实了疯狂科学家的传言。
虽然这栋研究设施里接近核心区域的研究者们,或多或少都已经了解组织的真正性质,但看着实验报告就会突然三段式狂笑的同僚?
还是算了吧。
如果艾格诺格这张身份卡每天发疯是有限额的话,今天的额度一定已经透支完成了。
在发完疯以后会突然陷入厌世一般的消沉情绪中,像冰火两重天一样切换着脸上的表情和待人处事的态度。
作为“活火山”的时候有多活跃,与之相对的“沉寂期”就有多冷淡,面无表情又拒人千里之外。
与此相比年仅十二岁的顶头上司都让人没那么犯嘀咕。
“谢谢。”
终于能够放松因为大笑而酸痛的面部肌肉,艾格诺格冷淡地点点头,棕色的眸子因为光线而显得深黑近墨。
不见光的黑洞从强颜欢笑的女性研究员身上转开,撇了撇旁边的某个地方。
“放到那里就可以了。”
“啊,好,好的……!”
望着匆匆离去的女研究员背影,艾格诺格轻轻叹出一口气。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做个每天只会嘿嘿狂笑的疯狂科学家,这种艺术对他来说还是为时过早。
艾格诺格这座活火山喷发后的倦怠期,实际上是北藤阳终于装不下去以后,回归本我性格的时间……或许还带了那么一点表演的疲惫。
要不是为了维持前后人设一致以换取这个世界的认可值,要不是为了……他才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
古语有云,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艾格诺格。”
熟悉的,少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淡的语调,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棕发男人不必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雪莉。”
略微偏移视线,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发完疯的蛋奶酒声音沉沉地叫出这个代号,算是一声招呼。
“实验报告呢?”
“那边。”
“数据还是那样?”特意和男人保持开一点距离,雪莉翻看着目前的研究结果。
和设想的不同,组织并未让还在学习进修阶段的她直接接手银色子弹的再造。
目前她接手的名为“琥珀黎明”的药物同样原液样本皆被销毁,只留下残缺的实验资料,以及……
少女看了一眼男人的方向。
据说自愿接受药物实验的实验体。
“还是那样。”
有问必答,已经燃尽的海底火山暂时休眠。
“……这样啊。”
以冷淡的交流作为结尾,礼貌性地点点头。艾格诺格以为雪莉会转头就走的时候,栗发的少女却抿着双唇,像是要说些什么一样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这个星期第三次,宫野志保这样神色莫测地盯着他。
怎么了?北藤阳想这么问,但是死火山状态下的艾格诺格不会主动和外界搭话,而喷发状态的艾格诺格……怎么看都不会和人好好说话。
于是艾格诺格对少女的视线置若罔闻,继续埋头于手头上的工作中。
眼见着弹幕又开始刷【志保快跑】了,北藤阳觉得有什么话还是让她在这里说出来比较好。
“劳驾让一下。”棕发的男人好像连说话都觉得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示意雪莉把他拿东西的通道让出来。
这样搭话应该既不显得突兀,符合艾格诺格给人的一贯感觉,又能提醒她已经沉默的够久,北藤阳想。如果她还是不说出来,继续这样盯着我看的话,我们又只能在沉默中相看到天荒地老了。
好在看起来只有一方煎熬,实则两方都如坐针毡的沉默终于被少女打破了。
踌躇一阵后,她咬着下唇开口。
“……你接受过琥珀黎明的实验,能提供什么数据吗。”
口不对心,她想问的不是这个,艾格诺格想。但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这个设定由他本人讲出来比较好。
“只有我的身体数据。”棕发男人缓慢又缺少表情的,秘密被当成五元的硬币随便砸出去,没有钱箱也没有连注绳,已经破灭的愿望掉在实验室光洁明亮的地板上没有声音。
“我没有实际参与那个项目的研究,仅作为实验体参与——像琴酒说的,如果可以你可以使用我的身体。”做实验。
艾格诺格在心里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加上后面那个名词,如果三木丈在这里一定会说他这句话好怪吧。
“……不用了。”雪莉沉默了一下,回绝地干脆。她紧张的时候有抿起嘴唇的习惯,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来说,无论是对谁注射药物,还是切开谁都身体,按理说都是只会出现在科幻小说电影里的桥段。
“唔。”艾格诺格也点点头,原本应该再次兴奋起来,毛遂自荐地疯狂科学家可能因为处在休眠期,略沉吟后也点点头。
白炽灯管因为线路接触不良闪烁,在头顶垂死的人造星子苟延残喘的呼气又吐气,排风扇细微嗡鸣,实验机器突突运转。
人与人缄默,他们再次陷入难熬的气氛中。
“巧克力……”
不知是因为空气是否太沉闷难捱,亦或是现在的艾格诺格给了她些许不会突然发疯的安全保证。雪莉——十二岁的宫野志保犹犹豫豫地问出想问的问题之一。
“那个是你给我的吧。”
陈述句,根本不需疑问。从第一天那巨大的惊吓后,每天都会出现在她的办公桌上,包裹着金箔的幸运巧克力。
是进来送文件的时候特地留下的吗?
不必推理也能猜出它们的来源,纸条上写着不同内容的巧克力成为深色木质办公桌的新宠。
“你好”“今天好吗”“愿你有个美好的一天”,纸条用漂亮的花体印上简短的问候,送出甜味的祝福却是狂气的根源。
理所当然的,雪莉一个也没吃。
但巧克力却逃过了被嫌恶地扔进垃圾桶的命运。男人身上的谜团太多,为什么要给自己送巧克力,为什么要特意提到向宫野明美问好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父母双亲和姐姐的事情吗?一而再出现在自己桌上的幸运巧克力是在向自己传递着什么,有着什么秘密吗?
再三思忖以后,宫野志保选择挑选一个艾格诺格比较正常……相对正常的时间询问。
科学家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干涉,进入这栋研究设施就没有隐私可言。顶着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和监听器,宫野志保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
“是。”
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是每天定时定点的往少女办公桌上赠送甜蜜的赠品,艾格诺格终于转过来些,把视线放到雪莉身上看着她说话。
“为什么?”
为什么,很难回答又很好回答的问题。
因为我扮演的疯子实在是吓坏了你,你以后是个剧情重要人物,要是被吓出什么好歹或者留下什么心理创伤就不好了,我还要跟在你身边增加关注度呢——这样回答肯定不行
北藤阳想了想,艾格诺格是个自成一派的疯子,许多行为与理由不能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来考量。
但他的一切疯狂行径又事出有因,有自己行动的理由和动机。
简单的来说,有一定攻击性,逻辑不能按人类考虑,但确实心怀善意的存在会给出的答案。
北藤阳想了想自己身边按照这个人设,在遇到这个场景时,那个人会回答的答案……
“因为巧克力是甜的。”
棕色长发的男人声音平板的回答,在实验室惨白的灯光下右眉上的疤痕越发明显,他像意识不到这个答案的幼稚一样,面对呆愣的少女又重复了一遍。
糖是甜的,人被杀就会死,所以我为什么要给你糖呢,因为巧克力是甜的……纯粹的三木丈式废话。
“巧克力是甜的,人在尝到甜味的时候心情会变好……我一个朋友的口头禅。”
像意识不到少女满脸的“你在说什么”一样,给出这个没头没尾答案的男人依旧没有多余的情绪,抱起研究资料和实验样本就准备离去。
“等,等一下!”
还有事吗?在出门时突然被少女叫住,男人回过头。
按下那个怎么听怎么不对的回答不说,少女终于问出此行最大也是最在意的问题。
“……我……我姐姐托我问你。”
“‘还记得那一天的雨吗?’”
“……啊,当然。”冷白的光下不知名字,仿佛只有代号的疯狂科学家终于在如死灰的状态下露出了别的情绪。
怀念,感慨?宫野志保辨别着从厚厚面具里泄露出的一点语气,那天晚上感受到的欣慰与疲惫都不是她的梦境。
“……那一天真的下着很大的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