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请把我也变成鬼吧
这样的手段,这样的方式,真的是一个本是人类的存在能够做出来的吗?
白歌他......究竟吃了多少鬼?!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想法吗?没有的话就开始吧。”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安静了不少。
没有人再发出不甘的怒吼,也没有人再反驳些什么。
他们明白,白歌没有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能够将猎鬼者组织给团灭。
仅凭他一己之力就能够把一万多位猎鬼者秒杀。
这样的鬼力,已经称得上是鬼神了吧。
“对不起!我想要活下来!”
人群之中,一位猎鬼者忽然暴起,用自己尖锐的鬼物刺入到了身边最近一人的胸膛上。
顿时,鲜血飞溅,生机在快速的消散。
被刺中的猎鬼者同伴满脸都是震惊,他不敢相信平日里和自己关系最要好的朋友会在此时选择背叛他。
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
然而,任凭他心里如何否定,事实永远都不会发生改变。
他的尸体重重摔倒在地上,瞪大眼睛后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其余人见状,也纷纷露出自己内心最阴暗的一面,抓住身边的同胞就开始痛下杀手。
此刻他们只想要为自己而战,为自己而活。
他们要用尽全力生存下去,哪怕这会让他们内疚一辈子,只要能活着,什么事情他们都能够干得出来。
一个人动手之后,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
上万人的内战马上就开始了。
厮杀声和呐喊声不绝于耳。
白歌坐在高台上满脸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幕,面无表情。
看看,这些自诩正常,说自己是为了朋友而努力变强的人现在是多么的不堪啊。
就如同一群真正的蝼蚁般。
为了生存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他们才进入这个世界多长时间?
如果让他们拥有了白歌的力量,规则无法约束他们之后,他们只会比现在做的事情还要残忍数百倍。
人一旦拥有了力量,冲破了规则的束缚,那他就会变得无比恐怖。
这种事情换做是谁都是一样的。
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白歌也只不过是在这些厮杀当中侥幸存活下来的幸存者之一罢了。
“真是脆弱的心灵,真是令人嗤笑的行为,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到了最后还不是一样。”
“试问有谁能够有不同的想法吗?”
白歌一边撕咬着霍元洲的血肉,一边如同看电影般看着下方的场景。
血液飞溅,惨叫连连,这些画面只会加大他的食欲,让他吃的更加愉快。
他喜欢现在的生活,喜欢这样的场景,喜欢把弱者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杨修真的已经被你杀死了吗?”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冷静的声音。
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极为刺耳,极为明显。
侧目看去,那人身穿一身黑色长衣,戴着黑色鸭舌帽,如同一条隐藏在草丛里的毒蛇般。
来者,正是侯龙一。
侯龙一一步步走向白歌,眼神无比的冷静。
他知道自己不是白歌的对手,但他也没有害怕。
与那些厮杀的猎鬼者们截然不同。
“有什么关系吗?目的什么的,现在不重要,我更喜欢多听听他们的惨叫声。”
“你觉得这样的音乐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悦耳,动听,多么的美妙啊。”白歌脸上洋溢出一抹阴沉的冷笑,笑得令人头皮发麻,令人胆寒。
侯龙一停下脚步,站在距离白歌十米的地方。
不是他不想再前进,而是他前进不了。
他感觉自己再往前一步就会窒息,那种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气质连他都感到呼吸困难。
脸色惨白。
“杨修呢?”侯龙一尽最大的努力保持冷静,继续沉声问道。
“他在做梦,做一个不太美妙的梦。”白歌挥了挥手,在鬼域当中把杨修的身体移了过来,放在侯龙一的面前。
此时的杨修紧闭双眼,双腿蜷缩在身前,止不住的浑身战栗,额头上也布满了冷汗。
就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你对他做了什么?”侯龙一蹲下身子,紧紧的打量着杨修。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杨修遇见这样的险境,露出这么弱小无助的样子。
像极了被软禁起来饱受折磨的可怜孩子。
“我让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也是在给他时间思考,等他什么时候考虑清楚,这个梦自然就结束了。”
“你也想和他一样,做一场梦吗?”白歌侧目看向侯龙一,嘴角的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渗人。
和第一次相见时截然不同。
侯龙一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站起身来,目光死死地注视着白歌。
一字一句道:“梦就算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事情。”
“如果不介意的话,把我也变成鬼吧。”
侯龙一的脸色异常坚定,冷静。
好似早就猜到了一般。
闻言,白歌倒是升起了兴趣。
点着头没有拒绝。
“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先把下面的那群人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我不需要一个废物,我需要的是有成长空间,能够帮助我的傀儡。”
侯龙一眼中闪过一抹凝重,转头看了眼下面厮杀的猎鬼者们。
这段时间内,他也是一位教官,也在教导着猎鬼者学习惊悚世界的知识,让他们了解自己的处境。
可以说,那些人就是他的学生,其中也有他比较喜欢的学生。
现在白歌竟然让他亲自出手杀死自己辛苦培养的学生,这种事情......
“做不到的话就算了,反正你也会死。”
白歌啃食着霍元洲的手臂,漫不经心道。
“我明白了。”侯龙一眼神当中的犹豫逐渐消失,变得坚定起来。
他使劲一跃,跳下高台的一瞬间,双腿发力使劲一蹬。
快步冲向人群之中,从裤子里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快速上前收割一条又一条新鲜生命。仟韆仦哾
将曾经最崇拜,最羡慕自己的学生踩在脚下,割断对方的脖子,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满脸惊恐的死在自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