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挨一顿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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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濯的指腹有些粗粝,摸在嘴唇有很清晰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今天想试试嘴巴。”

阮乔愣了两秒,他知道秦濯不接吻,那还能怎么试呢……

他吓得站了起来,结结巴巴说:“我、我不想。”

阮乔有点泪失禁体质,一激动眼泪就开始打转,秦濯按掉雪茄把人拉到腿间:“又没人逼你,哭什么。”

“你不能逼我……”阮乔低着头小声说。

秦濯笑,答应道:“不逼你。”强迫并不符合他的性.爱美学,他说,“等你自愿。”

阮乔大惊失色:“我怎么可能愿意做那种事啊!”

秦濯扬了下眉,笑得让人心慌,他不紧不慢说:“那谁知道呢?”

-

墙绘在寒假结束前大功告成。

最后一天,阮乔心里别提多舍不得了。

“你到底是舍不得我这面墙,还是舍不得这楼上的人啊?”

徐澜一边检查干透的墙面,一边没个正样地逗小孩。

这段时间下来,阮乔胆子也大了点,甜不滋滋说:“当然是舍不得徐老师啊。”

徐澜抬头朝对面楼的顶层挑眉:“也不知道有没人偷看。”伸出手机屏幕说,“来小乔,加个微信。”

阮乔:!

他们之前都是和美术组另一个老师对接的,根本没想到能拥有自己偶像的一个好友位啊!

激动的小手微微颤抖,扫完码,阮乔保证说:“徐老师,我很安静的,不会打扰你的。”

徐澜失笑:“我有种预感,我们以后还会经常见的。”

“啊?”

阮乔还在发呆,徐澜却已经潇洒走了。

“小乔,你加到徐老师的微信了?”杨杰笑着过来,“推给我啊。”

阮乔犹豫了下:“社长你稍等,我先问下徐老师哈。”

杨杰拍了下脑袋:“嗐,看我这脑子,别问别问,省得让徐老师尴尬,他们这些大人物不常加好友,咱们谁加都一样嘛。”

阮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社长你先和雨萌回去吧,我还想在附近转转呢。”

刚洗完手回来的林雨萌瞪大眼:“乔乔,你怎么又单独行动,你不对劲——”

她晃了晃食指,遮在嘴边问:“该不会和公司里的漂亮姐姐有什么了吧?”

阮乔:“!什么有什么啊,你你你可别乱说。”

“那怎么那个漂亮姐姐来送奶茶的时候,看着是三人份,其实每次都是你爱喝的口味呢?连芋圆都记得多加一份。”

阮乔脸有点红:“可能就是凑巧了吧。”

“啧啧啧~那可真巧,我就说咱学校的大美女你怎么一个都看不上呢,原来是被成熟御姐拿下了呀。”

阮乔吐血,那姐姐应该是唐礼的副手,可不敢乱编排人家。

好不容易才送走八卦的雨萌和一脸我都懂的社长,他又做贼似的溜进总裁电梯。

“稀客啊。”秦濯盖上钢笔,分给他一个眼神。

阮乔摸摸鼻子,以前或明示或暗示都是秦濯叫他来的,今天是他第一次自己上来。

“墙绘今天收尾了,以后我就不用来了。”

秦濯“嗯”了一声。

阮乔:“然后学校还有一周也要放假了。”

秦濯:“你想说什么。”

阮乔舔舔嘴唇:“我后天的票回家,跟你说一声呗。”

“哦,”秦濯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下,“原来是要翘工。”

阮乔撇撇嘴,把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叮当放在秦濯面前:“还有这个,送你的。”

秦濯垂眸,是一个鼠标大小,刚好能放在掌心的陶瓷小兔子。

小兔子眼睛画得好看,圆圆的很水灵,周围染着一圈粉晕,很像被戳弄的小朋友。秦濯摸了摸圆润的兔子尾巴,想到上次在书房没做完的事。

“特意送我的?”

他强调慵懒,桃花眼曳过来时俊美到邪气,资深颜狗有点扛不住,阮乔看窗户:“也不是很特意。”

秦濯勾唇起身:“那我要验验货。”

说罢单手将人扛在肩上,径直朝休息室走去。

“欸?”阮乔眼前的景儿突然一颠倒,肚子被顶得疼,连连踢腿抗议,“你要干嘛啊?”

秦濯一脚踹开门,朝不老实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说呢。”

……

冬天的京市有点干,就很干,特别干。狂野的风把小树苗蹂.躏得瑟瑟发抖片甲不留。

阮乔再醒来时,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他幽怨地看向罪魁祸首,根本不明白给老板好好地送个新年礼物,怎么就触发禽兽本性了呢?

秦濯看小朋友一副委屈兮兮地样子,好笑地把人拉进怀里:“吃饱就后悔,不是把自己送给我的时候了?”

阮乔伏在臭流氓胸口,只剩眼睛还有力气,吃惊地眨巴眨巴:“谁说要把自己送给你啊?”

秦濯捏了捏事后还柔软粉嫩的耳朵,拖着强调说:“小兔子。”

三个字被餍足后有些低哑的声音说得意味深长,阮乔反应了好几个脑回路才明白秦濯的意思。

好变态啊,哪个青春男大学生会用小兔子自比啊!

“秦总,明年是兔年……”阮乔有气无力地问,“您没看见兔子的红色小马甲上还有个福吗?”

秦濯:“……”

他当时打眼一扫,就看见白嫩嫩的兔兔穿着超短的小肚兜,想给小朋友也买件同款来着。

阮乔:QAQ

就离谱,再见了您呐。

-

年底公司都忙,应酬多,秦濯也难免加起班来,等回过神时已然小年。

“唐特助,我的办公桌上不需要这些黏糊糊的东西。”

秦濯看见桌上摆的一盘东西,很不耐烦。

唐礼耐心解释:“秦总,今天祭灶,家家都要吃芝麻糖的。”

却不知哪个词惹怒了老板,盘子被一把拂开。

办公桌够大,盘子没有掉地上,只带翻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的一只陶瓷小兔。

秦濯把兔子揪起来,漫不经心问:“不吃能怎样。”

唐礼不敢说坏的,只战战兢兢答:“灶王爷明儿要回天上汇报家里这一年的状况,吃了芝麻糖黏住嘴,只说好听的话。”

秦濯“嗯”了声,把玩着小兔子,发现小马甲的后衣领上竟然还有个小小的秀气的“秦”。

他的衣服都是专人定制,每一件上都有这么一个刺绣,小家伙倒是眼尖。

他想起阮乔走的那天,腿软得都要哭了,还拿手指在脸蛋儿上硬戳出两个酒窝,软软黏黏地说:“秦先生,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嗷。”

秦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问:“南方也吃芝麻糖吗?”

唐礼愣了下,不明白身在北方的老板怎么关心起南方的事,照实说:“南方祭灶的时间晚一天,不吃芝麻糖,他们——”

“今晚,飞榕城。”

“啊?”

秦濯嘴角勾了下,摸摸小兔子的尾巴,说:“给南方的人民送芝麻糖。”

唐礼剩下的半截话还在嘴里,人家不吃芝麻糖,吃糖瓜啊!

但记性贼好的金牌特助瞬时刹住车,因为他猛然想起来,小乔同学的老家不就在那南方的榕城嘛。

嗨呀。

-

等飞机在榕城落地,已经凌晨。

秦濯也说不出他为什么突然很想过来,大概是京市有雾霾,他不想请北方的灶王爷吃糖。

第二天上午,一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停在新苑小区门口,中控台上放着一盒五星大厨特制的草莓味芝麻糖。

秦濯正要给阮乔发短信,却刚好在门口看见拎着一兜儿年货神采飞扬的小朋友。

小朋友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正在给他系围巾,神色宠溺。

而那个人,是他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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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宝贝和不会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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