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听说学校保安见鬼了。”
课余时间,出去转了一圈的柯妮丝神神秘秘地对她说。
詹蒂斯抬眸，有些诧异，“什么？”
柯妮丝莫名有些心有余悸，她眼神扫了一遍周围,确定没别人偷听才小声说：“我从隔壁班听来的,保安在夜间巡视的时候看到厕所的门口有一个小女孩的影子。”
“然后因为上次的学生失踪事件,保安担心是有学生顽皮没离校,就进去找人,结果每一个隔间都检查了，就是没看见一个人,更不要说学生了。”
“等保安要离开，再一转身，后面就站着一个惨白的小女孩。”
“保安被吓得几秒后一声巨大的尖叫,坐在地上差点尿了裤子，他反应过来就往外跑，可是怎么也跑不出这一层，无论是往上还是往下。”
“你猜保安是怎么被发现的？”柯妮丝一脸八卦道。
詹蒂斯缓缓摇头。
柯妮丝压低了声音,尽量营造鬼故事的氛围，“就在我们这栋楼下的操场。”
詹蒂斯：这个故事的构造如此的熟悉，如果主角换一下的话，真的就快一模一样了。
“……啊，好可怕。”她的语调毫无起伏,因为她现在并不害怕,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柯妮丝受到捧场，捂着嘴说：“是吧是吧很可怕对吧！现在保安还在医院躺着呢。”
“嗯,可怕。”詹蒂斯尽职尽责的捧场,她顿了顿询问,“你怎么知道的？”还这么清楚。
柯妮丝诚实回答：“隔壁班。”
“隔壁班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也问清楚了，从别人嘴里听到的。”
“这个别人？”
柯妮丝：“啊……这我就不清楚了，应该也是从别人那里吧。”
詹蒂斯平静点头，所以柯妮丝知道的版本是她听了不知道几手的故事，亦或者是流言，口口相传，再加上柯妮丝的艺术加工，于是有了她现在听到的故事。
“所以我们晚上绝对不要留在这里！也千万不要落单了，她们打算每次都找人陪着去厕所，女孩子都不希望厕所空着。”
詹蒂斯：……忽然害怕了怎么办？
她含着糖，甜滋滋的味道让她分了神，也消弭了她悄然蔓延的恐惧。
柯妮丝拍拍胸脯，灿烂的眼眸里满是坚定，“放心吧詹蒂斯，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詹蒂斯这下沉默了，面对如此坚定相信她自己的柯妮丝，她抿抿唇，没有打击柯妮丝的积极性和自信心。
没有亲身经历，多数人都只会觉得事不关己，也会认为自己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的，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虽然学校流传着这怪异的流言，但是并没有多少人当真，只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
老师也听说了这个广为流传的学校闹鬼的传闻，自然不会当真，但被学生问及是不是真的的时候，还是会严肃告诫学生们世上没有鬼，要相信科学，也不要传播流言。
流言也确实慢慢平息下来了。
詹蒂斯本来心里也很忐忑，后来一次都没遇上过，便将担忧彻底压下。
只是她有些奇怪，为什么每次遇到小乔，他的表情都是那么欲言又止，问他是不是想说什么，他却摇头说没有。
柯妮丝都看出他有事了，只是他一直不说，詹蒂斯也无法得知。
小乔是真的万分纠结，他想找义警小伙伴一起探查学校发生的事情，但是和他同校的这个小伙伴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甚至不知道他知道了她的另一个身份，贸然说合作绝对会被警惕的吧？
小乔不是没想用超级小子的身份找山雀，但是
山雀这个身份压根就不出现……
他不懂，她难道不是义警吗？她晚上不出来在自己划定的地盘巡逻吗？
她真的就对学校得怪异事件毫无反应吗？
最终小乔还是什么都没有问，也没有说。
实际上，詹蒂斯并不是毫无反应，她有些担忧这些家伙之后会越发肆无忌惮，就像在哥谭之时那个带着小孩的女鬼一样吓唬人、攻击人。
柯妮丝他们在学校失踪就已经是一种警示，鬼怪的存在对人类来说或许可以算得上威胁。
从态度上，詹蒂斯暂时觉得厕所里的花子对她是和善的，而操场上的贞子对他们是有攻击性的。
最主要的是，詹蒂斯发现有东西在盯着自己。
那天她和柯妮丝打扫教室卫生，离开教学楼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因为是阴天的原因，总觉得有些阴冷。
她忽然察觉到有一股视线缠绕在自己身上，她猛地扭过头，在三楼走道窗户看到了花子……
再眨眨眼，它便不见了。
詹蒂斯微不可查颤了颤，迅速和柯妮丝离开了学校。
它们一直到在。
“杰森，人应该怎么不让自己害怕？”
回到安全屋，詹蒂斯抿抿唇，带着几分纠结地问道。
“习惯它，战胜它。”杰森从女孩脸上有些明显的表情看出来，她心里有些事，有关于她现在询问的事情。
詹蒂斯眼神动了动，她现在依旧怕鬼，可是她并不怎么害怕辛德瑞拉了……好吧，每次辛德瑞拉出现看到的那一秒，她的心跳还是会漏一拍。
只要习惯，习惯它们的存在，她就不会那么恐惧。
詹蒂斯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杰森。”
杰森看出她有心事，关切地询问：“是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詹蒂斯简单地概括了一下学校的流言，并不解地问：“辛德瑞拉和它们是一样的吗？它们真的是鬼吗？”
杰森思索了几秒，认真回答，“我也不清楚，所以我们需要去解开这道迷题。”
詹蒂斯陷入思考，不一会儿后，她说：“哥谭好久没有闹鬼的新闻了。”
闻言，杰森一顿，也明白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但是关键到底是什么，他们现在还没有头绪，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杰森，我打算晚上再去一趟学校。”
说完，她就跑上了楼，动作迅速的似乎不行听杰森反对她的打算。
杰森：……倒也不必，他没打算拦着。
看着她快速离开的背影，他无奈失笑，考完试之后已经有了更多的时间放在哥谭东区和詹蒂斯身上，他也乐意看着她出去玩玩，反正他会照看着。
詹蒂斯自然不打算自己去，她深知自己怕鬼的本性，所以她打算给自己找个不怕鬼的同伴。
例如那个多次想要夜探学校的达米安。
她傍晚发送的消息，达米安是在凌晨的时候回复的。
达米安现在是迪克版蝙蝠侠的罗宾，会和迪克一起打击罪犯。
过程虽然一波三折，但最后结果是他们意料之中的。
而迪克和达米安的配合从最开始的稀烂到现在勉强配合，可以说是一个跨越式的进步，阿尔弗雷德对此十分欣慰。
看到她消息的时候，达米安先是皱了皱眉，有些惊讶她忽然的转变，毕竟可是拒绝了多次，完全可以看出她对于那些鬼怪的抗拒。
可这次她却主动询问他要不要一起去，一反常态。
再者达米安很欣喜詹蒂斯迈出这一步，她愿意直面她的恐惧，那么下一步战胜它就不会太难。
达米安欣然答应，最重要的是，她第一个想到
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可是去探索夜晚的罗伯特小学，达米安并没有选择这个晚上，他们不能像上次那样毫无准备。
等待他的消息一直等到凌晨的詹蒂斯打了个哈欠，擦拭掉眼角溢出来的生理盐水，她慢吞吞按动键盘，打下一行字。
她认同达米安说的另找时间，做好准备的建议，不仅仅是因为现在她困得没办法行动。
也是因为从哥谭大都会需要时间，而达米安现在也没有。
更是因为他们确实还没有任何准备。
他们都不想再经历被女鬼追着四处逃窜的事情了！
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下事情，例如他们互通一下哥谭和大都会关于鬼怪的事情，例如他们自己对鬼怪来历的猜测，以及他们应该准备些什么。
哥谭里，带着小男孩的女鬼伽椰子确实许久没有出现过了，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达米安他们对于这家伙的信息只来自于那部电影。
但现实与电影终究是不同的。
而达米安也知道了辛德瑞拉和詹蒂斯的恩恩怨怨，对此十分奇怪为什么这个女鬼就是对她不同？
…
罗宾确实是蝙蝠侠的助手，但罗宾也不是总是和蝙蝠侠一起行动的。
例如罗宾正在找时间去大都会。
可达米安不知道，迪克也是这样的想法。
因为在之后普通的日常的一天里，罗伯特小学将要举办一年一度的校运会。
迪克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从詹蒂斯那里拿到了她的课程表，上面标注着这一项。
这可是詹蒂斯在学校的第一次校园运动会，杰森自然是不会缺席的，他是被学校记录的学生家长，自然能够进去。
罗伊也不例外，但是迪克就不行了，他并不是学校任何一位学生的家长。
迪克自认为他和詹蒂斯已经有了友谊，而要软化杰森冰冷的内心，他绝对不能缺席这样的活动。
作为想要接近詹蒂斯和杰森的一员，他决定自己一定要去。
迪克没有去询问杰森或詹蒂斯能不能带他一起去，一个作为学生没有那样的权利，一个压根就不在手机上搭理他。
他只能另辟蹊径。
“康纳，小乔要参加校运会了，你还有任务的话，就我去给他加加油吧！”
还在泰坦塔的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