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满意吗?想要自己来拿
萧令月是被陆珩扛回去的,真的是扛。
她趴在他的肩上摇摇晃晃的,一双腿还不老实的扑腾着。
陆珩冷着脸,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别乱动。”
萧令月脸色爆红,这厮……他怎么能?
怎么能!
打她屁股?!
“陆珩,你大胆!放本宫下来!”
“月儿,本座劝你老实些。”
沈谦给他传信的时候,他还忙着,着急安排了事务过来。
这萧令月,都给她解释了十遍八遍了,就是不信。
他现在整颗心都扑在她身上,怎么可能找别人。
笑话。
萧令月因为喝酒了,脸色红地厉害,又有些头晕。
陆珩没有马车,他骑着马来的。
他把萧令月抱上马,从身后揽着她,“走了。”
马儿没到公主府,而是去了陆府。
陆府如今除了陆珩,偌大的府邸就陆皎一个人,现在早就入睡了。
他抱着萧令月,后者已经昏昏欲睡。
把她安置好之后,陆珩差人去准备了解酒汤。
“月儿,醒醒。”
萧令月不动弹。
“月儿。”
她翻了个身。
行吧。
陆珩把碗放下了,不喝就不喝吧。
看她也没那么难受。
月色如水,透过窗棂洒落进来。
萧令月头发散开,铺了一床青色,显得面色更加白皙,红唇饱满诱人采撷。
陆珩坐在床边,看着她不由地眸色暗了暗。
“月儿?”
萧令月没什么反应,好像真的睡着了。
他大着胆子,俯下身去。
……
纪遥清原本以为沈谦会很生气,她的所有行为都是在死亡的边缘线上。
事实证明,他确实生气了。
完全哄不好的那种。
那来送手帕的小丫头,开门的时候脸色红地都快滴血了。
纪遥清就猜想她肯定是听到沈谦说的话了。
不仅仅是那个小丫头啊,她更是羞愤欲死。
他真把她当悍妇了,她怎么舍得让他下跪。
疯了吧。
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是他这样的人。
下一瞬,纪遥清非常后悔自己之前的想法了。
她一直没注意,今日马车没有车夫。
这么说来,是沈谦自己赶着车来的?
他赶着车到了一处幽深小巷,四下里无人,又有一大片竹林掩映着。
纪遥清却心里发虚。
他想干什么?
沈谦再度进来的时候,纪遥清瑟缩地看着他。
“现在知道怕了?嗯?”
纪遥清抿了抿唇,酒也醒了大半。
她求饶着,“哥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
沈谦靠近她。
纪遥清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嘴唇嗫嚅着,“我……我。”
我哪儿都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谦慢慢地挑起她的下颚,语气沾了点邪气,“怎么?喜欢云烟阁的郎倌?”
纪遥清拼命地摇头,“没有没有,不喜欢不喜欢。”
“是嘛?我看你挺受用的。”
他的长指不重不轻地碾着她的下颚,没有光线看不真切表情。
只听得他的语气似笑非笑,像蛰伏在暗夜里的猎手。
“……没,没有,我没有……”
纪遥清觉得现在自己再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无力。
“纪遥清,这才新婚几个月,这么快就厌弃我了?”
“怎……怎么可能。”
“你的所作所为并不能让我信服呢。”
纪遥清羽睫微颤,眼睛里溢了些水渍,看着楚楚可怜。
她握上沈谦的手,侧着头吻上他略带凉意的唇。
沈谦眉头稍挑,也不回应,就看着她略带笨拙的亲吻讨好。
纪遥清脸色微微发红,见他丝毫不给回应有些挫败。
她放开他,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羽睫蒙上一层湿气,微微喘气。
拉着他的手,语气又软又可怜,“……夫君,我错了嘛。”
暗夜里,看不清沈谦的眸色暗了几分。
“小骗子。”
声音带了几分沉,却又能觉察出捕猎者看到猎物时候的狠意。
纪遥清觉得心里像突然被什么勾了一下,又痒又麻。
沈谦猛地扣紧她细薄的手腕,嗓音沉而缓,“清清不是想做悍妇嘛,那清清可知悍妇都有什么特点。”
纪遥清疑惑地看向他,眼睛微睁,疑惑不解。
沈谦轻笑一声,轻飘飘地像羽毛一样撩拨人心。
“那就是……她们都喜欢……”
纪遥清脸色“唰”地一下变红。
他刚刚说了什么?
在上?
“来吧。”
沈谦同她拉开距离,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另一侧的位置上。
纪遥清抿了抿唇,微微润了润。
他要她……
啊——
但她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她能感觉出来,沈谦越是这样只能代表他越在生气。
从小到大,他越气就越会敛着,只是语气会莫名其妙的阴阳怪气。
算了算了,反正这是她的错。
纪遥清有些瑟缩地起身,头微微低着不去看他,动作很慢地跨坐在他身上。
沈谦微不可查地敛了神色,抑着自己手想按在她腰间的冲动。
故意着,“小狐狸,想要果实得自取。”
纪遥清被他的话撩拨的心尖一颤,身子有些发软,手硬撑着去解他的腰带。
……
月上中天,不圆不弯,满天的星子缀满苍穹,星罗棋布。
纪遥清好像记得小时候听沈谦说过羌人打猎的故事。
北方狼族,骁勇善战,极其豁地出去。
抛出最大的饵料,是打猎之人。
他们织好网,布好局,再以自己做饵吸引猎物的到来。
一只懵懂无知的小狐狸便落入了这样的陷阱。
她轻易的被猎人提起后颈捏了起来,说想要逃命可以,得交换。
有什么可以交换的呢?
猎人目光从上到下审视一番,淡淡开口,“小狐狸,拿你自己啊。”
她不知道这猎人是不是真的过于懒散,即便使尽浑身解数,他仍然不为所动。
从未见过如此淡漠的猎人。
猎物在怀,不为所动。
小狐狸没有看到的是,那猎人攥红的指节用力地快要捏断。
她似乎有些精疲力尽,即便力气小的像麸皮野草一般。
想放弃了,太累了。
“想走就能走吗?”
伪善的猎人终于不装了,撕掉了他本来的面目。
小狐狸被吓的抵住一动也不敢动。
紧紧地贴着门板,从上至下接受着灼热滚烫。
猫抓老鼠,据说是喜欢玩儿腻了再吃。
小狐狸也明白了,猎人对她也是如此。
她不敢想象,明明她才是猎物,却在猎人的眼里看到了近乎狂热的虔诚。
空间极其狭窄,她被抵着没有任何动弹的能力。
或许在猎人面前,小猎物只能臣服。
不清不楚,忽明忽暗中。
夹杂着听不太清的细碎腔调。
破碎,急促。
小猎物怎么会想到,她高高仰望着的人,真的会在她面前屈膝在地。
俯着身子,扣着她纤细的腿弯。
荒唐至极。
——
ps:特殊姿势,特殊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