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墨温两人亲昵,温顾白不是温家人,墨彦寒回忆
温漫没想到自己在这也能被吃干抹净,整个人被墨彦寒压的死死的,他俯在她身上,缠绵热烈地吻着,一下又一下地吻,一下又一下地啄。
一开始男人还收着力气,可是没想到,后来完全狠起来,掠夺着温漫的呼吸,温漫到后来呼吸困难。
可是男人还在掠夺她的呼吸。
情欲来的很急很猛。
墨彦寒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次的次数很多。
…
等一切结束后,墨彦寒的眼眶还是红红的,他从背后抱着温漫,埋在她的肩胛骨里,蹭蹭。
温漫不知道原因,只知道他的情绪很急很躁。
其实是墨彦寒在梦境里困着一直出不来,只能让墨墨暂时出去,他像是被一股顽固的力量禁锢着。
他的性情逐渐暴虐不可控制。
最后终于墨墨来找他了,让他出去帮漫漫。
肯定是这个废物不能帮漫漫了。
墨彦寒不知为何,才突破那道无形的枷锁。
……
下午,温漫和墨彦寒来到小镇上,青石板的小路上,因为刚下过雨,地上潮湿,石头铺的路上还有一些青苔。
温漫看着墨彦寒手足无措的样子,笑了笑。
“这里很滑,是不是很不习惯。”
这边的天气常年湿润,再加上石板路常年没有人修理,所以啃啃哇哇的。
“没有不习惯。”
墨彦寒硬着嘴回,只是眉头就没松开过。
温漫今天穿的是短款的旗袍,墨黑色金绣线的款式,很修身,将温漫细致的小蛮腰全数勾了起来。
不虚一握。
男人身形高大,步伐有劲,侧身走在温漫的左后方,全程护着温漫。
这是一条街,路上有不少本地人。
视线全都盯着俊美的两个人看,可是在看到温漫的那张脸和身上穿的旗袍的时候,眸子都不自觉地发出惊恐的视线。
眼睛瞪的大大的,想一探究竟可是又害怕什么,迅速收了回去。
一个人的视线围绕还好,可是温漫却感受到周围无数的视线,打在她身上,而且是从头到尾的打量,窥视。
“怎么了?”
墨彦寒也感觉到了,因为是混血的缘故,他的五官长的很加深邃,所以很迷人。
可是人们的视线却大都看向了温漫。
墨彦寒狠狠皱着眉头,将温漫的手紧紧攥了起来,十指紧扣。
“没事。”温漫答。
她的喉咙有些痒痛,估计是今天早上的原因。
她咳嗽了两声。
周围的人似乎是发现了温漫注意到了她们,迅速将眼神收了回去。
温漫今天要去的是一家旗袍店,那家旗袍店是母亲生前经营的,后来转让给了一位老伯。
两个人来到旗袍店的门口,门牌老旧,只是看起来干净整洁。
温漫走了进去。
见到了那位老伯。
老伯第一眼竟然和那些过路人的反应一模一样,先是震惊,随后是惊恐害怕。
眼底的肌肉都极速震颤了一下。
温漫着实没想到,她明明是第一次来。
“老伯?”
老伯年纪很大了,只是精神气还很不错,整个人看起来也很健康,仔细辨认了一下才知道。
“你和方卿影是什么关系?”
老伯的嗓音有些粗重沙哑,目光从一开始惊讶逐渐变为审视。
这让温漫觉得很不舒服。
“方卿影是我的母亲。”
温漫细软清冷的嗓音一出,只见老伯的眼神随后一震,拿着烟斗的手都抖了一下。
“终于啊…终于…”老伯喃喃自语。
“你和你母亲长得真的很像,第一眼我差点认错了。”
老伯的语气变得很和善,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温漫有些疑惑。
老伯看了看温漫的脸,再看了她身上穿的旗袍,叹了一口气。
像是知道她在疑惑什么。
“你们刚刚是不是一路上,发现很多人在打量你们?”
温漫点了点头。
“你母亲去世的很突然,镇上的人都以为是情感问题,被人家害死了,冤的很。”
“我们这边很忌讳这个,突然看到和她长的很像的女人,难免会有那种反应。”
“你母亲从小长的就很水灵,十里八方的小伙子都被她迷住了,可她很争气,硬生生考走了。”
“我们都为她开心啊,而且那时候你的母亲有一个青梅竹马,两个人关系好的很。”
老伯淡淡说出了他知道的事情。
这么多年,他突然看到和故人长得很像的人,难免情绪一时有些感慨。
温漫却听到这句话重点。
“青梅竹马?”
“是啊,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
温漫忙把她手机里那张照片给老伯看,照片里,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笑的很温柔。
“是他,我记得他叫萧渡,当时我们镇上还是很少有人给孩子起这种名字的。”
原来evil叫萧渡,既然她不是温家的孩子,那么…会是…
接着老伯又开始说。
“可惜了,当时还有个比你母亲小好几岁的男孩子,整天跟在她身后,后来她去上大学后,那个男孩子还一度自杀过。”
温漫听到这,内心像被人砸了一锤子一样。
“那个人是比我母亲小六岁吗?”
她问的很不确定,她不希望是。
可是老伯下一秒说的话让她的心再一次颤抖了一下。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确实是小六岁。”
五雷轰顶。
温顾白…小叔。
他难道也和温家…没有关系吗?
……
之后,温漫来到了墓地。
她的母亲的坟墓就在这。
可是墨彦寒一来到这,心脏就如同绞痛一般,没有缘由。
温漫本来让墨彦寒待在山脚下,自己去看望母亲的,可是墨彦寒不让。
“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母亲我自然也要去。”
墨彦寒已经很多年没有没有见过妈妈了,他也想看看母亲,哪怕不是他的。
两个人于是一同去了。
温漫给母亲送了一束花说了几句话就准备离开了,可是正准备走的时候,墨彦寒站在一旁就像定住了一样。
这个地方…
这个坟墓…
这个角度…
他来过!
他脑子一瞬间仿佛有万千的东西在搅动,在撕扯,在拼命的爆裂。
他好痛,他的头好痛!
他一定是忘了什么?!
一定是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