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官军中伏
书接前文,童贯十路大军兵扎济州,歇兵三日,三日后童贯传下将令着,张开,梅展,荆忠三将为先锋,童贯自提中军浩浩荡荡杀奔水泊而来。
不提童贯中军单说张开三将率领本部三万人马来到梁山泊外五十里凤凰山下,那张开见凤凰山山势险峻心中便是一动便在马上对梅展二将道:“二位将军,吾观此地险峻恐有伏兵,大军还是速速过山为妙。”
梅展笑道:“张节帅差矣,想那梁山草寇不过区区草芥人马,何必如此小心待我等大军一到定可扫平贼巢。”
张开见劝说无果只得作罢,又走了半晌忽听得密林之中三声炮响震天动地,紧接着杀出一路人马,为头一员大将,观此人平顶身高九尺开外,头戴虎头金盔,身披锁子黄金甲,外罩大红袍,腰系狮蛮宝带,足蹬虎头战靴,胯下一匹赤炭火龙驹,掌中横一柄合扇板门刀,往面如淡金,重眉朗目,三绺长髯飘洒胸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正是梁山上将金刀大帅纪安邦。
但见纪安邦把手中大刀一横高声喝道:“兀那官军休走,此路不通!”
那官军阵中梅展闻言挺手中钩镰枪来战纪安邦,纪安邦冷笑一声大刀搂头盖顶劈来,梅展横枪招架这一刀直震得梅展虎口发酸这条枪险些撒手,二马错蹬纪安邦搬刀头献刀攥直奔梅展后心便刺,梅展吓得亡魂皆冒忙在马上一俯身闪过要害之处这一刀攥正刺在肩胛骨上,梅展无心再战拨马要跑。却见纪安邦拨转马头大喝一声手起刀落将梅展劈于马下。
梁山军卒见主将胜了尽皆欢喜,那张开二人见纪安邦刀斩梅展心中惊骇不已正欲退军却听得后军大乱,不过片刻便有军卒来报:“禀节帅不知从何处杀出两路步军为首两个莽和尚直奔中军杀来。”
荆忠闻言把手中亮银戟一抖率本部人马驰援后军,书中交代这荆忠乃是北宋名将荆嗣之后一杆亮银戟勇冠三军军中皆唤银戟太岁。
书归正传,荆忠拍马舞戟来援后军,果见乱军之中两个莽和尚犹如怒目金刚两柄禅杖舞动如飞杀得官军节节败退,书中交代这二人正是鲁智深,邓元觉二将。
荆忠见了心中大怒拍马舞戟直奔鲁智深刺去,鲁智深正杀得性起虎吼一声与荆忠斗在一处,二人一个马上一个步下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一旁邓元觉意在速战当下把手中禅杖一晃正打在荆忠战马之上那马哀鸣一声将荆忠掀落马下,鲁智深趁势将禅杖往荆忠咽喉上一抵早有军卒如狼似虎把个银戟太岁捆了个结实。
邓元觉见擒了荆忠当下道:“鲁提辖,你我且去与纪将军合兵追杀宋军。”
鲁智深点头应允当下二将率本部人马与纪安邦前后合兵张开独木难支急忙率残兵败将败逃,鲁智深正要追赶却被纪安邦拦住,“提辖莫忘了,武松兄弟早就等着这厮了,你我却是不好抢了武二兄弟的功劳才是。”
鲁智深一拍脑袋笑道:“却是洒家不是,此番便看武松兄弟建功了。”
再说张开率残兵败将不过八百多人惶惶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奔济州来,正走间就见前面山坡转出一路步军,为首一员大将头戴镔铁荷叶盔,身披镔铁连环甲,内衬宝蓝色征袍,手提一对镔铁双戟,晃荡荡天神相仿。
书中交代,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那景阳冈上打虎好汉,如今晁杰心腹爱将武松武二郎。
但见武松用戟尖一指高声喝道:“兀那狗官休走,留下脑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