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黑芝麻馅的沈怀之
“半个小时,够不够?”
仙钰双手抱胸开口问道。
沈岚之冷笑一声。
“十分钟就够了。”
说完后将自己的衣袖撸了起来,摩拳擦掌的打算大干一场。
仙钰嗤笑了一声后,大步的开始走向血祭大阵。
“少给我在那渣男发誓,哪次你的flag不都插自己脚面上了。”
沈岚之浅笑。
“也不能总给你丢人啊。”
仙钰揉了揉自己的手脖子,冲着陈萱微微一笑。
“其实,我真挺喜欢你的。毕竟…像你这种从心肠到表面,都黑的这么纯粹的家伙,真的…挺好吃的。”
仙钰的脚踏过阵法的结界,结界的表面水波荡漾。
一只巨大的兽掌落在地面。
巨大的橘猫身体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橘色的皮肤开始出现黑色的条纹,一双白色的大翅膀在他的身后伸展,抖动。
“嗷!”
一声巨大的虎啸震的结界表面荡漾,稀碎的波纹差一点碎裂后又重新回归平静。
仙钰飞快的冲到坑中,将宫文乐一头顶飞了出去。
陈萱面露震惊,完全没想到仙钰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沈岚之高高跃起将被从阵法中的甩飞出来的宫文乐接住后,扔到一旁的树上。
看着稳稳被挂住的宫文乐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在接收到一股冰冷杀意的时候,装作不知道一样的抬起头望天。
轻咳了两声后,
停顿在半空中的沈岚之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冷眼看待着世间万物。
单手冲着阵法举起。
紫色的灵力,被沈岚之传输到阵法的表面。
陈萱瞪着双眼抬起头看向沈岚之。
“你踏马的疯了?”
沈岚之勾了勾嘴角。
另一只手挑了一下额前的几根碎发。
原本高高在上的神明瞬间沾染上了慵懒和一股子地地道道的臭流氓气息。
天与地般的变化,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却让人觉得,他,本该如此。
“疯了?呵,老子什么时候正常过?你不是想要力量吗?老子给你怎么不高兴了?给你的,就给我接着。我这人就喜欢,强买强卖。”
那臭流氓一样的语气,气的陈萱牙根直痒。
巨大的兽爪突然将陈萱拍在地上。
“是我不够帅吗?居然让他吸引了你的目光。”
陈萱的身体化作无数的蛊虫,从巨大的兽爪下逃离,又重新的凝聚。
“他会杀了你们的。”
陈萱不能理解。
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几分迷茫。
“按他这样往阵法里注入力量,这个阵连同你们很快就会一起炸掉的,你为什么还不阻止他?你们不是同伴吗?你是要为了他人牺牲自己吗?”
仙钰啧了一声。
“为了他人牺牲自己?我可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我们,只是单纯的看你不爽而已。”
仙钰说完再一次冲着陈萱冲了过去。
巨兽似虎非虎和满天的蛊虫战斗在一起。
“你们以为这样就这可以杀了我吗?你们错了,我不会有事的,死的只会是你们自己。”
陈萱的身体只凝聚了一秒。就又再一次被仙钰打散。
“杀了你?”
仙钰勾了勾嘴角。
“我说过,那是我大师兄的活。”
带着炙热火焰的朝来剑从陈萱刚刚凝聚的身体背后刺如她的身体。
巨大的火焰将蛊虫灼烧死不少,发出阵阵的香味。
仙钰激动的眼泪从嘴角留下,嘀嗒嘀嗒的掉在地上。
沈岚之有些没眼看。手下加大了力量,脑袋却歪到一边。
“猫科动物总流口水,不是口炎就是馋的要死。”
仙钰吸溜吸溜的将口水往回吸着。
“大师兄烤肉,太踏马的香了。”
朝来剑横着画了一个圈,回到钟闻舟的手里。
陈萱的身体从半空坠落在地面。
三三两两的蛊虫正往她的身体慢慢趴着。
胸口的位置露着一个巨大的空洞。
她淡淡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向坑中钟闻舟的方向。
“我是不灭的存在,你们杀不了我的。”
陈萱又抬起头看向远处。
“他马上就要成功了。”
仙钰变回人形,拍了拍身上褶皱的衣服,从自己的身上捏死一只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蛊虫。
“你是指你打算用倾悠然的力量打破那只大爬虫的枷锁?”
陈萱的脸突然冷了下来。
“你知道?”
仙钰扶住身体有些撑不住的钟闻舟,将他从坑里跟拔萝卜一样费劲的拔了出来。
“大师兄,你没事吧?”
钟闻舟摇摇头。
“没事。”
仙钰扶着钟闻舟,当着陈萱的面慢慢的往阵法外走去。
陈萱不屑的哼了一声。
“阵法一旦启动,这阵内的生灵,就出不去了。除非用一人换一人。你别白费力气了。”
仙钰歪着头冲着陈萱呲着牙笑了笑。
“你说啥?”
下一刻,两人就那么从阵法内走了出来。
陈萱冲到阵法边,却被结界拦住。
双手敲击在结界上,产生阵阵涟漪。
“这不可能。”
仙钰将钟闻舟放在地上。
指着陈萱身后的位置。
“你不用怀疑,你的阵法没出毛病。”
陈萱回头,和正擦着汗的沈怀之对视了。
沈怀之咧着嘴嘿嘿的傻笑了一声。
而他面前的结界内,被捆着的沈伯之和薛天霸正留着泪躺在阵法内。
陈萱杀人一般的眼神刺向沈怀之。
沈怀之后退两步,噔噔噔的跑到仙钰的身后,冲着陈萱挑衅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萱用力的踢了一脚地上的两人。
“废物。”
随后陈萱抓在两人的头顶。
精气和灵气被陈萱吸食殆尽,两人顿时化作干尸,扔在地上时,又化作尘烟消散。
仙钰啧啧两声。
“沈怀之,你大哥无处不在了。”
沈怀之也啧啧两声。
“这还真不是什么好消息。要不让我二哥把阵法里的空气都炸了吧。”
仙钰拍了一下沈怀之的肩膀。
“好歹也是你哥,听说他从小把你带大的,你就这么暴打他啊?”
沈怀之那一向单纯中带着点愚蠢的眼神冰冷无情。
“不好好的暴打他,真对不起他从小把我带大的情分。”
脑海中,是小时候被沈伯之按在地上虐待的画面。
无论他跪在地上如何痛哭求饶。
在外人面前,沈伯之惯会装模作样,向来是一副好哥哥的样子。
只要没有外人,等着他的只有那刺骨的皮鞭与喝不完的毒药。
自己这百毒不侵的身体,还真是多亏了他。
仙钰摇了摇头。
又一个黑芝麻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