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摄魂怪
但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精明的皮克塞尔温,经历了大小无数次生死对决的食死徒,判断和套路显然要更优越于珀西的小心思,甚至给他看透了不说。
皮克使了个障眼法,调虎离山。
先扔出去一块石头,借着珀西剧烈反应的同时,再而拎着另一块从他身后的石碓缝里跳了出来,麻利地迎着他的脑袋干脆一砸,人立刻眼冒金星,天昏地暗。
皮克塞尔温顺势抢走了珀西的魔杖,先施一发钻心咒,让人毫无招架之力,扭痉成一团,并发出痛苦的哀嚎,再熄了魔咒,转而使用了夺魂咒。
珀西犹如干尸一样,在钻心咒的影响下,白了一身肤色,此刻麻木不仁地干挺在皮克塞尔温的面前,听任他的调遣。
那一边。
洛夫古德的家。
傲罗还在敲门,并十分有耐心地等着开门者。
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上门服务,调查和抓捕任何一个牵扯到食死徒关系的人,也是做足了应对的功夫,只要有一丝不好的苗头出现,打击咒语瞬间能将目标撕碎。
傲罗并未擅自进屋子抓人,因为也不清楚里头的人物,直到消瘦的洛夫古德,散乱了披发和迷糊的眼神,慢慢地挪开了门,混混僵僵地盯着门外两个陌生人。
“你们是谁?”谢诺菲留斯用着十分不友好的口气,像很反感二人的造访,敲门声显然扰乱了他的生活节奏。
“洛夫古德先生,这里是魔法部紧急事务所,我们奉命调查你家中藏有规定禁止使用的危险魔法道具。”傲罗客气地说道。并一样就看出眼前的人,此刻意识里的猫腻。
在处理了大大小小无数的调查事件后,傲罗们精明的眼力,一眼看出了洛夫古德中了夺魂咒。
“什么魔法部,这里没有魔法部,这里不欢迎魔法部!”谢诺菲留斯显得非常生气,一个傲罗在侧着脑袋,要看到内屋的模样。
不巧看到正石化在厨房的卢娜,那三分之一的身影,便被谢诺菲留斯挡住了视野。
但是他脚下的被索命咒击杀的苏格兰斗牛犬吠吠,四脚朝天,显然就不对劲了。
此刻食死徒罗道夫斯躲在厨房里,石化卢娜的身后,惊心动魄地举着魔杖,指挥着谢诺菲留斯应对这一切。
谢诺菲留斯仅仅叨叨了两句,便想要粗暴地想要关上门。
傲罗一个变着戏法,另一个麻利地地使用了眩晕咒,放倒了谢诺菲留斯,并稳稳地接住他的身体,防止撞击到地面上,发出不必要的响声。
夺魂咒的缔连断了,罗道夫斯的浑身热血沸腾,傲罗已经走进来,并多研究了两眼那只被索命咒打死的斗牛犬,并看到石化的卢娜坐立在厨房的地板上。
地板上还有血迹,那是皮克塞尔温被曼德拉草的尖叫声影响下,七孔流血的结果,还有破碎的家具和厨房里被移动的橱柜。
这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屋子里此刻很不干净。
本想抓住一个谢诺菲留斯回去交差,让他消停消停,大肆唱嚣哈利波特和死亡圣器,哪知道洛夫古德的屋子里盘踞着食死徒。
“阿瓦达索命!”傲罗小心翼翼地贴着墙面,正准备要翻过厨房去看卢娜的究竟,等不及的罗道夫斯直接一把索命咒,干掉了其中一个傲罗,应声倒地!
噼里啪啦的绿荧光穿梭在屋子里,双方都是不要命的角色,好几次险要击打在卢娜和谢诺菲留斯的身上,一度缠得紧。
活着的傲罗把外头那两俱在游荡,
游荡在丛林里锲而不舍地抓着皮克踪迹的噬魂怪召唤回来。
它们可就不忌畏咒语了,似乎除了守护咒和伏地魔的黑魔法之外,噬魂怪是所向睥睨的。
两俱噬魂怪闻讯在疯狂地朝这边赶,傲罗和罗道夫斯缠得太紧了,化成两坨光黑煞气,掐着离开屋子,降落在山坡继续对射着咒语,你来我去,将四周围炸成一片废墟。
二者都在惊叹对方的身份,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大名鼎鼎的首席通缉犯。
而这名傲罗的魔咒对决天赋,一度让罗道夫斯惊叹,少有人能站在他对面坚持这么久还未败阵,尽管这个傲罗的身份默默无闻。
对决又一度抬高着惊险性,到了一个水深火热的级别。
二人各有千秋,撕打着渐离渐远,渐渐远离洛夫古德的房子,让这一座闹了近半天的屋子重归它应有的平静?
还没有呢!
那两俱被傲罗召唤回来的噬魂怪匆匆忙忙地降临在大门前,石化的卢娜已经开始有松懈的迹象,但是脖子以下的部位依然硬如磐石。
她突然感受到一阵寒意袭体,窗外笼罩过一片乌云,一层冰霜正从远处的墙面上慢慢铺盖了过来,随意长出几何形状的冰花,并蔓延到卢娜的脚下,爬上她硬化的身体。
卢娜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呼吸呈现一通热气,这个夏天的季节,为何突然结冰。
紧接着门再次被推开,伸进来一只枯瘦的,巨大的爪子,赤裸裸地呈现在墙面上的镜子,反射在卢娜的眼中。
这个渗人的手掌搭着墙面,像蜘蛛一样贴着墙游了进来,四周的气温瞬间变得更低,地面和墙面上那层冰霜又增加了一层厚度。
两个噬魂怪将真面目摆在了卢娜的眼中,高大威猛,盛气凌人!
在端倪着昏迷在地面上的谢诺菲留斯,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以及那一只死了的斗牛犬吠吠。
噬魂怪一张一闭着干枯的手掌,将死去的斗牛犬弹飞,划着地面的冰霜拖到卢娜的眼前,客厅的位置。
紧接着它们开始研究谢诺菲留斯,人还在昏迷,但是生命和灵魂俱在。
在没有傲罗和守护兽的看守下,噬魂怪是不受控制的,它们就像闻到血腥的腐肉一般,拥有饕鬄的胃口,永远对生物的灵魂和生命饥不择食。
两个噬魂怪慢慢地趴下去,开始轮流地吸食着谢诺菲留斯的身体,并给他制造了一个沮丧得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