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历史的不可靠性
作者有话要说:跳脚狂喊~~~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宅在咸安宫这几日并没有如老四所说等来什么开赦的恩典折子,但却确实接到了要辅掌礼部的差事,送信儿的自然还是对这咸安宫熟门熟路的德顺儿总管。眼下礼部老八兼着,这是在胤礽被废之后康熙的安排,一切做得也算是井井有条,但胤礽的介入他却并没表示出多大的不满,虽说只是个辅掌的从协之职,但在礼数上还是受到了尊重,谁让胤礽曾经顶着太子的光环顶了那么久,现在又在被废黜期间得到若斯的优厚,即便是老八背地里唧唧歪歪但表面上也是给足了面子的。
阴历妇女节这日天气尚算晴好,但还是有些凉意,与老八并排来到校场上,一路上听着他说着为这回比武所做的前期准备工作汇报,适时的支吾两声并没放在心上。不是自己摆谱儿,只是这贸贸然的差事自己并无不知道该从何处插手,只能端着伪太子的架子从旁看着老八如何应对在心里暗暗学习领会着,老八本来心里对自己就有几分抵触,担心着会不会吃暗窥所以一切事情都故意做在明面儿生怕我不知道似地不厌其烦,倒是正中了下怀!
我们来的还算是早的,但是这箭亭的空场子上已经是显得相当的热闹了,正中央的空场上搭了个四十平方见方的高台子,有点常识的人也知道是干吗用的,台子周围有些八旗将士已经开始热起身来,抻胳膊蹬腿把拳法打的虎虎生风,衣裳也穿得单薄相形自己跟老八的一套薄棉的袍子跟棉布的披风来看简直就是两个季节的装扮。
“奴才忽伦尔给两位爷请安!”正看着这些汉子的拳法腿法试图辨别一下看看谁的功夫更好一些,忽然一个短搭马甲侍卫装扮的汉子到了眼前,很利索的一个千儿礼扎下去。
老八从容笑笑,虚抬手臂示意其起来:“忽伦尔,听说这回的比试你善扑营的弟兄们竟是占了五成之多!若是胜出几个被抬了旗,你这护卫军统领也长脸!”
那人嘿嘿憨笑也不掩饰脸上喜色“成八贝勒吉言,若真能出的一二人编入上三旗禁军队伍也总算是给善营增了光,这些年被虎营压着也委实窝囊了!”这话说完仓促的抬眼儿看了看我,神色间有些惶恐,赶忙低了头不再言语,也不知道是何缘故。
老八基不可见的朝我这边儿闪了一眼,也不再细问,只道了句“狗才~还不下去预备着!”那人便就势仓惶而退,霎时就隐在了一堆灰蓝色禁卫军服中。老八见我蹙眉木讷着也不说什么,只是还接了刚才的话头继续叨念着,一时间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只得跟他哈哈了几句,快到箭亭殿门之时胤禩被一个小太监唤住说是东华门前有两位王公为着争一处拴马石而吵将起来,旁人不好掺和这才来找他过去瞧瞧,胤禩眉头微皱神色间有些恼意,暗骂了句混账就道了别随那小太监赶了出去。
心说这清朝的王公们也忒nb了,停着这么个日子上头也还有心气儿争什么栓马的石头,看来满人自贵骄横之说不是夸大,打进关之后从皇太极的时候就吵着嚷着整顿旗务,看来直到现在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不过他这个主管去忙乎自己这个协管也不能在这冷风里吹着,看着胤禩的袍角消失在大门口儿,自己也转了身子进了殿内。
就着手里的茶水翻看着这回比武的人名册,拗口生僻的名字看的一阵心烦,人名儿后面的小注解标示了现任的职务跟资历,最少的任职期也满了四个寒暑之上,而且多是八旗内的官家子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掰扯不开的牵连关系,就连自己这样儿摸不清人脉的生手儿都对这些人身后所牵扯的家族姓氏知知一二,康熙放在身边儿的人不查个底儿掉不是‘根儿红苗儿正’怎么可能被启用!
“二爷~”正琢磨着忽然一个声音响起,这殿里本来就比别处昏暗,这会子忽然冒出个人声儿,着实吓了自己一跳,一口茶呛在嘴里,猛咳了几声,这才抬眼儿打量来人。
来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肤色黝黑虬须横肉身上很是健壮,也是一身儿的短搭马甲儿只是带了顶暖帽儿,帽子顶儿上镶了颗不小的蓝宝石,根据自己的浅见跟认知,这汉子是个三品武官,且这人见了自己虽也恭谨行礼,可并不是全礼,在称呼上也叫的比别人亲近些,难道跟胤礽关系很好?这人又是谁?
不敢贸然说话,作为太子胤礽不可能是个孤人,若是以前走的较近从他嘴里探些什么也算不错但反过来说也更容易招致怀疑,为今最好的还是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爷……”自己一脸的严肃,只端着茶杯瞄着,许是见自己半天没说话,这汉子显得有点儿慌张,眼色也跟着讪了讪。
“怎么?”
那汉子竟忽然跪在脚边,满脸哀戚的唤了句爷,这表情若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尚且也算是一桩享受,但这黑头黑面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做这泫然欲泣状,实在是让人反胃,第一反应就是伸脚一蹬把他踹的远了些。忽然被甩出去像是也不以为意,仍旧跪在地上“爷~奴才这些日子可是没有一宿睡的安稳的,怎奈奴才一个三品的武官实在是在万岁爷跟前儿说不上话,只有干着急的份儿,可奴才时刻没忘了主子爷,是日日在家焚香祷告,总算老天见怜,主子爷眼下虽然没复了太子爷的身份,但是皇上眷顾仍在,实在是爷之兴事奴才们之兴事!”涕泪纵横的表了一番心迹这才拽着袖子娘儿们一样在眼底下抹了抹,惹得心里一阵厌恶,眉头又蹙了几分,虽然还不知道这厮是谁,但已经可以肯定是胤礽的门下没有错!
“这人多着,你跪在这儿算是怎么回子事儿,起来说话儿!”厌恶的别开眼,朝外间看了看,老八刚去没一会儿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要是给他看见,免不得又是事儿。
“二爷放心,八贝勒被阿兰泰跟克山给绊住没这么快回来!”朝着自己诡异一笑,显得有些洋洋自得。
原来老八是被他们使计调开的,那他费心的单独跑来见自己绝不会是什么表忠心上贺词,他到底要干嘛?“有事?”故作无谓的扫了他一眼,依旧喝着茶。
“二爷~奴才是替虎营的兄弟们来讨个说辞,奴才任参领一职满二年有余,一直对爷忠心耿耿,本想多培养几个用的上好给爷尽些心,谁承想那善营的忽伦尔处处与奴才作梗,这回的抬旗比武他护军统领阿济海愣是驳了咱虎营的一半儿名额,竟是都给了善营那边儿,咱们都是一杆枪两个蛋,难不成我虎营的兄弟都是小老婆生养的不成!打了奴才的脸不算个什么,可这明摆着是不给二爷您做脸!谁不知道那阿济海欠了一屁股的烂帐整天焦头烂额的,可这些日子不但尽数还清了还衣着光鲜起来,究竟是得了谁的济,奴才没证据也不好说,可总觉得这跟八爷九爷他们脱不了干系,京里济运赌坊是九爷的一个家生奴才开的,这后头的事儿谁看不出来!他们这就是在皇上跟前儿插上自己的人,好便宜行事!呸~”
心里暗自一惊,听他这么说以前胤礽是罩着这虎营的,那善营像是老八他们的势力,可这天子脑袋边儿上这么煌煌行事,难道不怕康熙知道?皇子与侍卫结交可是最犯忌讳,文臣那叫结党营私,与武将那肯定就是意图不轨了!胤礽跟胤禩竟是胆子大到这个地步了?一见眼前这人就像是没什么心眼儿不知道内敛的傻蛋莽夫,最是靠不住的那种,胤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他笼在袖子底下,被废还真不是偶然的事!
“胡说!皇阿玛圣光烛照眼底最是清明,这些个猫腻儿之事岂能瞒了过去!校场较量的是能力跟胆色,谁也舞弊不得!你这找上我这儿可是嫌爷的罪行还不够,嗯!
行此举实属大逆不道,你若再在此口出悖言,我就将你叉了出去,一顿杖刑可是免不了的!还不给我滚!”
一杯茶扔在他脚边儿,这汉子似是见鬼一样朝自己看了看,还不死心的叫了一声爷,被我狠狠一瞪,只得打个千儿愤愤不平的退了出去。他前脚儿一走立刻拿起手上的名册,仔细的看了内属虎营跟善营的人名儿,牢牢记在心上。
康熙是在快进午时的时候赶过来的,他一来校场上已经到了的文武官员自然都停下了一切动作,扑簌簌的跪了一地迎接这位九五之尊,待他行到了大殿门口一屁股坐在已经为他准备好的御座上之后才慢条斯理仪态万千的让众人起身,还假模假式的说了句“朕是来看看热闹,给我八旗将士打打劲儿,都自在行事不必拘泥!”众人连忙山呼万岁,群情高涨众口一词,果然不是拘泥,是和泥!!
到了正午时分总算是在一阵号角下开始了比试,这回参加的内廷侍卫总计五十人,都是各营选被出来的佼佼者,身形跟气魄都不在话下,先是五十个人齐齐赤膊上阵而且下身仅着了一条白色大底裤露着小腿,光着膀子在大空场上扎开了马步一番脚下沉稳较量,除了场上不时有拿着条竹棒走来走去的太监之外,这场景就好像当年的少林寺里一帮和尚扎马步练功一样,虽说不算个什么,但是亲临看到还是在心里小小的澎湃了一下,康熙远远坐在御座之上,这回身边儿并没有环伺他人,只有李德全从旁伺候着,不时的端茶送水递个手炉什么的。
半个时辰不算久但也足够验出人的体能,刚就又有几个人腿上稍一哆嗦便被太监手里的竹棒抽了小腿,摔倒在地上扼腕叹息垂头丧气的走出了队伍,衣服是穿上了,但脸色却没有刚才的红润跟豪迈,一个个念头耷拉脑的被自己营上的管事的召回去没给好脸子看。剩下的就更是较劲儿,咬紧了牙关端着架势不敢有丝毫松懈。
八旗将士都不是孬种,在这升迁跟前途的大事面前谁都使出了全身的解数不肯轻言放弃,竟是在那之后没有一个被轰下去。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到了,康熙把茶水交给李德全儿,满意的点点头,脸上很是有几分与有荣焉。紧跟着就是考验射箭的本事,满人齐射夺天下,虽是太平时候内廷的侍卫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上战场打仗的机会,即便是有个什么突发事件,贼人在内城外城护城河环伺还有内廷侍卫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巡逻下,要想进了这紫禁城给这些亲兵侍卫个历练的机会,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这些人多数都是皇家或者亲贵的自己子弟,纯粹是钻进来混个金饭碗以求他日能有个发迹的机会光耀门楣,真正被康熙信中跟启用的近身侍卫,那都是从前跟着他一起平过三番擒过鳌拜绝对能随时为他献身的死士,有着阶级感情之人,岂是任谁都可以的!
校场上立刻就有数十名太监抬着四个箭靶出来,依次排开,剩下的三十九个人四人一组站在离着靶子大约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儿,这距离对手劲儿腕力臂力跟眼力都是绝对的考量,我这个从没见过弓箭的后世人绝对的崇拜跟艳羡,那种弯弓射大雕的豪迈之情当真是让人血脉愤张,搭在椅子上的手指都忍不住抓的有些发白,眼睛更是一错不错的盯着场上。
射箭比的是准头,每人三次机会自有太监从旁记下环数,然后比对,采用末位淘汰的办法,只留下二十人数,若是有分数相同的则加试一场直到分出胜负。这些人方才刚刚经历了腿上的较量,这还没稍歇一会儿就开始角逐臂上功夫,难免在开场的时候有人发挥不好,心里也觉得不太公平,至少要隔天再比才好,这么轮番上的,又不是铁人全能赛!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将来是要保卫康熙的,甭管是近身的还是随身的,若是真的遇上事儿了,反贼跟刺客可不会给你歇息一两个时辰的机会,那将是活与不活的问题!所以苛刻一点儿也在情理之中。
又淘汰了十九个,其中有一人连中了两个十环且所用时间很短,但是在第三次的时候似乎命运跟他开了个小玩笑,只见他小腿忽然一颤登时失了准头,可是搭弓没有回头箭,箭矢还是借力飞射出去,只不过这回却脱靶未中,场上自是一片惋惜愕叹,他自己也是傻了半晌,竟走的满眼遗憾。召唤来身边的小太监问下他的名字暗暗记下。
只短暂的歇息了半个时辰,就是这半个时辰也是因为康熙屁股坐腻了想要起来走走或者是茶水喝的多了想要解决一下三急问题,总之是皇帝一起身,管事太监就张口叫停,大家也正好缓缓刚才的紧张气氛,开始跟身边儿的人讨论刚才的比试话题。自己身侧坐着老十三,这小子自从上次跟自己一起倒霉以后也是被冷落起来,虽然获了释但也还在观察期内,可这小子是自己在这些阿哥里头唯一看的顺眼的一个,索性就张口搭讪开来“唉~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膀子力气挽的起弓,就是近日连起身练几套拳脚也是气喘吁吁总觉得力不从心的!”
胤祥转头放下茶杯“二哥身体不愈?可是天儿凉闪着了?上回听四哥说二哥早晨穿着单衣在院子里,可别是病了?”老四这小子难道是个话唠?还是他跟胤祥最是亲近,竟是连这些不上道的话也尽数说的详细?
脸上讪了讪“没得事儿,怕练了一身的臭汗罢了!十三弟的箭射的怎么样?”听说阿哥们都善骑射,自己这个将就打过几回靶的人没法跟他们比肩。
十三没做多想,眼里竟有几分向往“还说得过去,上回的行围之时还输了二哥两只小兽,也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去…”似是想起自己的际遇,忽的脸上蒙上一层阴郁之色。
心里明白,也不说那些无用的话,只给他倒了杯茶推过去“十三弟也别想这么多,一切因缘际会,早早晚晚皇阿玛会明白的!”他也知这是劝慰之词,只是苦笑了下没说什么。
康熙重又回了座上,一阵擂鼓急促,众人又将重心放在了校场之上,位列的二十个人个个精神抖擞肃着脸面,似是在气势上暗自较着劲儿,没办法,名额只有十个,那可是关乎待遇的头等大事,这时候甭管是不是一个营的兄弟一个个暗自攒着劲儿运着气想着用什么招数把别人摔下台去!两个人较量胜者暂且歇息,待到其他组比完剩下的那十个人无论如何都要抬为正黄旗,可这并没算完,还有个级别跟官位的高低要较量,直到再决出前三甲方为结束!一阵急促鼓点儿过后,第一对儿上场,若说方才激动人心的话,当这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钳住对方使劲儿摔的是时候,那简直叫亢奋,尤其是第三场上来的一个叫做舒术的侍卫,这人身材颀长精壮但绝不是魁梧,可他愣是毫不费力的将壮硕的对手一个高踢弹腿再加一个提裆过摔,那大汉一通乱滚掉下台去,竟是博得全场喝彩!
“这回老十可是赔了!”
嗯?眼眉一挑,十三看在眼里,嘴角一扯“二哥住在宫里不知道,历来这大内遇上这验兵较量的时候,少不得有人在外围做庄,这个赫木泰可是善营一等一的高手赔率是一赔二,可那个叫舒术的小子是骁骑营才三年的新兵,这回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路子进了这回的比试,他是一赔十的赔率,具弟弟我所知老十可是买了将近万两赫木泰赢,可是买那小子赢的却是更多!”嚯~赌外围!这么好的赚银子机会老子愣是不知道!生生让这财运错过了!
“十三弟可买了?”
胤祥一笑“没有,我可不掺和这个!”难怪这小子富不起来,性格决定命运呀!摇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又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擂台上。
比武完的倒是快,摔下台子就算是结束了,所以很快决出了十个侍卫,皆数被带到康熙跟前儿一一领赏给了一张抬旗文书,正琢磨着刚才那个舒术的一个高弹腿是怎么个踢法,忽然听到总管太监尖细的嗓音:“年羹尧抬正黄旗籍,着从三品带刀侍卫,午门听差!”
咕咚一声从椅子上翻下来,茶水打了一身犹自不觉得,直到胤祥过来搀扶方觉自己的失态,这大庭广众的竟然坐在了地上,这老脸算是丢完了,不过眼下无暇顾及那些个大臣的窃窃私语跟那几个豺狼兄弟促狭的眼神儿,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康熙那边儿,严重怀疑自己刚才幻听了,年羹尧怎么会是大内侍卫出身?他不是老四的门下吗?是历史记载错误还是同名同姓掩或是老四给他安□来的?他做了大内侍卫除非是有铁打的功勋或者皇帝的委派才得以升迁他职,那出身内阁怎么回事?四川总督又怎么回事?那抚远大将军又是谁?还有他不是汉人吗?康熙的亲卫军中不可能有汉人!
转而问着胤祥“那个人叫年羹尧?”胤祥点头“他哥哥是不是年希尧?”胤祥又点头“他不是汉人吗?”这回胤祥摇头了“二哥这是怎么了?倒是对这个奴才上了心!他原是汉人没错儿,后来机缘之下救了四哥一回,又因为他哥哥做事也是甚为谨慎得体也算实在,四哥就帮他们全家都抬了满籍!倒是没想到这奴才挺出息,这才几年竟是混到了这个差事!”胤祥不以为意,扶了我起来吩咐太监唤了茶水。
统统对的上,一切表明此年羹尧就是那个年羹尧,可是为什么职位竟是差的这么多?这边儿动静已经是扰了康熙,想要装作无事已经不太可能,正一脸细汗的愣着,忽然康熙浑厚的嗓音飘然而至“胤礽~”
立马儿打起精神暗叫倒霉,脚底下却是麻溜着朝着他那边儿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