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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中年男子把秦芷星带到了他们的基地。
“啪”一名男子打开牢房门,把带着手铐的秦芷星扔了进去。
秦芷星盯着他,试图拧开手铐。
另一名男子走来,身边的人鞠了一躬恭敬的喊着老大。
他锁上牢门,看着秦芷星,眯起眼睛坏笑着:“别努力啦,丫头,那是专门锁魔族的手铐,你打不开的。”身边爆发出一阵嚣张的笑声。
身边的手下们殷勤地端过一张椅子,老大在上面坐下:“丫头,明天带我还有兄弟们去找圣子,好不好?”
秦芷星向墙角缩缩身子,迟疑着点点头。看到这一幕,手下们笑着小声议论着:“哈哈哈哈哈,你们看,她害怕了哈哈哈。”
老大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走了,我觉得她不需要人看管,都去休息吧。”说完,带领一帮人走了出去。
秦芷星斜靠在墙上,耳朵使劲地贴着墙,隔壁房间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不时传来一阵爆笑。她冷笑一声,摇摇头,开始闭眼休息。
天色见亮,一名寸头男子走来,打开牢门,秦芷星缓缓睁开双眼,寸头猛地揪起她,摁着她走到门外。门外一辆面包车门打开,里面坐满了人,每一个都穿着黑色衣服,别着一个黑色的徽章。
秦芷星被领上了车,老大坐在椅子上最中心,翘着二郎腿,瞪着秦芷星,眼里含笑:“丫头,今天如果找不到圣子,那就是你的死期了。兄弟们,家伙都带齐了没?”
其余的人整齐的喊道:“齐了,杀了圣子!振兴我们组织!”
老大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又很快消失,变成一丝皎洁,用低沉的嗓子下令:“出发吧!”
车子缓缓开动,天色慢慢的全亮起来了,原本平坦的道路开始变得颠簸,秦芷星随着座椅上下颠簸着,不时翻几个白眼,环视一圈,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坚定的眼神望着前方,丝毫没有动摇。她看着周围的人群,默默的叹了口气。
过了很久,车子停下来了。老大蹲在秦芷星面前问道:“喂,丫头,我们到了上次检测到能量波动最大的地方了,快来给我们指路。”说完,一手拎起她,走下车,一群手下拿着枪,排着整齐的队伍,下了车。
前方,是一个废弃已久的工厂,走进工厂,老大把秦芷星扔在地上,轻声说:“丫头,如果你指出圣子的位置,我们就放你走。”
秦芷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身后的手下们在二楼边缘的位置埋伏好,有几个人站在老大身边,手中握着枪,警惕地望着前方,后退了几步和老大拉开距离,笑着说:“那,你们可要速战速决哦!”
老大正要点头答应。秦芷星手中一道闪电划过,手铐瞬间断裂,粉碎。其他人惊叫起来,愣在原地,瞪大双眼,无法动弹。
秦芷星笑着环顾四周,一跃而起,左手中放出一道链条,飞插入工厂的天花板上,右手放出一道闪电,切断了两个手下的枪。
秦芷星紧接着放出另一道金色链条,沿着三人的脖颈处扫过,一时间,血液飞溅,三人倒在地上。
二楼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拿起枪开始扫射,工厂中,冰晶,火焰,狂风,沙土飞扬。
秦芷星收起左手的铁链,贴着工厂的屋顶,跃上了二楼。
手下们,纷纷站起来,双腿颤抖着,扔下枪,各种法术飞向秦芷星。她只能不断的放出闪电,击走法术。
有人笑了,
大声说:“所谓圣子,我还以为有多牛逼呢!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还不是因为我们的群攻法术而无法主动攻击。兄弟们,来,加把劲,我们一起杀了她。”
人群中响起一阵欢呼声:“杀死圣子,振兴组织。”攻击更猛烈了。
秦芷星冷笑道:“你们以为这么容易吗?”说完,左手放出一条链子,扫过人群,一半的人倒地身亡。剩下的人有些退缩了,随着另一声怒吼,人潮向前涌来。
秦芷星扔出一道闪电,随即手臂向下用力一划,闪电从空中落下,血液飞溅,染红了整个工厂的二楼。
只剩几个人还坚持站着了,他们却也都身受重伤,秦芷星用几道较弱的闪电解决了他们。接着,她按住耳塞,说道:“喂?你好,是后勤队的吗?这里刚发生过一场战争,需要你们的到来,谢谢。”
话音未落,一节冰霜飞来,插进秦芷星左臂,发出一阵轻轻的入肉声。“嘶”秦芷星倒吸一口凉气,回头正好和偷袭的人对上视线。
他倒在血泊中,头奋力抬起,右手颤抖着握住一把枪。又一次射出一道冰霜,随后晕倒在地上。
秦芷星闪身躲开,用一道闪电,结束了他的性命,低头叹息道:“唉,还是有点大意轻敌了啊!”
她默默的蹲下,看着地上的尸体,泪水不禁模糊了视线:“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选择了暗魔族,选择了以人类魂魄来作为提升药剂的方式,还有各种卑鄙的攻击手段,你们死前的反抗真的让我感动,希望你们一路走好。”
秦芷星捡起一把手枪,试了试,打出了几道看似微小的闪电,实际上打在墙上,极其有破坏力:“咦?刚刚他打出来的不是冰霜吗?真有意思,带回去好了。”说完把它插进了口袋。
她走下楼,挑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导致左臂受伤的那一小块冰霜,已经融成一摊水,混合着鲜红的血液一同留下。秦芷星挽起左臂的衣袖,等待着后勤队的到来。
“陆叔!”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年轻人,秦芷星站起来喊道“辛苦了,这么早就把你们叫过来。”
陆叔环顾四周,笑了笑:“没事!这是我们的工作啊!正好,队伍里换了新人,带他们来见见世面。”说完开始忙碌起来。
秦芷星又一次坐下,看着他们拿出一瓶药水,滴在尸体身上,有的人重新恢复了,有的人化作一缕灰,随风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