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草药课的葵子》
在池子阁里,有个最能让人遗忘的课程,那就是草药学,简单来说,这门课程就是植物使用提取方法。在医学界里,草药就是天然原物药材,是有辅助功能的,作为中药的‘药引’作用,可以直达治病效果。草药使用方法通常为六种方法:煎洗、煎服、捣敷、研末撒、研粉服、水送服。在民间又称为土方法。
池子阁有个最偏落靠山地方,这个地方叫草屋。四面环山,周围都是一片竹林,只有一条羊肠小道直达草屋,当年创立池子阁时,这个地方是建筑工人休息地方,后来改造成草屋,面值百丈内,它建筑风格,
是一种铝制仿真茅草瓦对垒而成的。草屋是以敦厚、纯朴的形象孤立在池子阁书院最偏角落里,青山为邻,翠鸟相伴,竹筏青丝垂在屋顶上轻轻地飘动着,十分高雅美观,适合养老居住地方。同时,草屋被改造成上中草药学的课堂,而子月老师就是负责这门课程的。
这天中午,萧君带着一个小女孩来到草屋,这个小女孩年仅九岁,是天生耳聋,所以就取名为龙葵子,希望她能与草药相依,克服自己,功用同景救济人。
萧君在草屋门口对着屋内喊道:“阿月,在吗?....”连续喊道几遍,貌似没有人回应,只听见竹风声。这时龙葵子很好奇望着这个地方,四周环山竹,此处特别清幽,她开心说了一句:“哥哥,这里好美啊!我很喜欢这里。”萧君蹲下身子摸了一下她头发,并且打上手语:“你喜欢就好,这里是学草药地方,以后,你就在这里跟子月老师学草药,等一段时间后,我再来接你,好吗?”萧君很耐心比划着,看得出他挺喜欢小女孩。“嗯,哥哥,我知道了。”龙葵子看着萧君打的手语,就明白点点头。
这时,突然一股宛转悠扬地笑声传来,余音绕林的:“哈哈哈哈.....,无事不登三宝殿,阁主,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啊!你每次来都是有事找我的,没事就不会想起我了。”子月老师一边数落萧君一边打量着萧君身后的小女孩。眼前的子月老师妆扮娇美,身穿浅黄的连衣裙,举止性感又优雅,身上充满韵味的洗礼,让龙葵子多看几眼。
萧君深知子月的性格,于是很直接说明自己的目的:“嘿嘿,阿月,你是最聪明滴,我确实是有事儿,这事儿没有你不行。呐!你看,葵子就交给你咯!”萧君突然变成嬉皮模样,让子月很诧异,虽然知道他来目的,但他突然变这个模样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她自从认识萧君,都知道他说话语气不言苟笑的,做事雷厉风行,他毫不客气地把龙葵子推到自己身边。子月只能同意说道:“好吧。”萧君又提醒说道:“阿月,她耳力不好,有时,你在行动上多指导下。”“好的,我知道了,知道怎么做了。”萧君交代完后,就离开草屋,而在一旁的龙葵子就远远望着他离去身影,心中很敬畏他。
子月就低头望着龙葵子说道:“孩子,简单的作业,看我嘴型应该能看懂吧!如果很复杂的作业内容,我会打上手势,你能接受吗?”子月说很慢,让她适应看唇语。
龙葵子很认真读唇语,她点点头回道:“嗯,我知道了。”她乖巧懂事的样子让子月心生怜悯。子月又说道:“我呢!刚接手草药这门功课不久,有些草药用途还不知,因为草药几万种,我只识别三十多种。不过,我会把我所知道的草药都全教于你,希望你好好领会,也可以深一步学习研究新的草药。”子月严肃起来真不像娇媚女人,
虽然年纪四十多岁左右,但一谈到草药,她比其他子字辈老师还要认真,因为关乎生命之学,不得不认真。
龙葵子轻轻地微笑一下,然后问道:“子月老师,草药可以治病救人吗?而且现在不是有医院吗?每次生病,都是老师带我去医院看病的,没听过老师说草药能治病?”她在朝鲜时,每次生病,都是往医院看诊,自然知道医院就是快速治病救人地方。
子月微笑回道:“嗯,医院确实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但草药也可以治病救人,都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一文一武,两者都不误。”
“哦。”龙葵子还是不明白,毕竟她还小。
“走吧!我们去上课了,去焦坑村。”龙葵子的问题让子月无法解释,只能按临床实践才能让她明白。只见子月老师进了草屋,更换很朴素衣裤,同时也背上箩子,箩子里放着都是治病用具。
焦坑村是有山有水的村镇,住着百来户人家,所有村民很素朴,很热情,同时也很喜欢池子阁的学子们。毕竟焦坑村与池子阁相邻很近,所以焦坑村的村长曾经与箫君商量协议过,凡是池子阁的老师任教,都可以带学子们进村学习。
子月带着龙葵子进焦坑村,当她们来到有几百年树龄的榕树下,榕树常年生长在山底下,枝叶茂盛,根须长龙。榕树下方有一位土地公神座,村民都叫他伯公爷。凡是进村的人都要敬拜他一下,表示善男善女广交善缘,求保佑平安。而伯公爷后方就是一座山。
子月双手合十对着土地公神座礼拜三下,龙葵子看着子月老师举动,她也照做了,礼拜三下,礼拜完后,龙葵子不明问道:“子月老师,为啥我们要祭拜他呢?”龙葵子指着神座的老公公神像。
子月老师提醒说道:“葵子啊!放下手来,别对神灵不敬。这个是伯公爷,村民都敬拜他,之所以敬拜他,我听阁主说,伯公爷后方山上有一座明朝时期的书院遗址,当时是元朝末一位官家子弟逃难于此,他年仅四十岁,是秀才教书匠,教村里孩子,后来,因为朝代更替,书院已落幕在历史中。所以我们池子阁的老师和学子进村,也都要祭拜伯公爷,因为他是书院的守护神。加上我们需要草药,得上山采,更得祭拜他了,为求平安。”
“哦,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龙葵子点头明白道。
子月微笑说道:“好了,我们进村看崴脚仔家的黄牛,在电话里,听他说,他黄牛三天不吃不喝了,还一直流延吐白泡的,我们去看看。”子月老师一边拉着龙葵子一边说崴脚仔的黄牛生病的症状。
她们进村后,就来到一家贩卖黄牛的崴脚仔牛场门口。崴脚仔看到子月老师到来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开心,他一拐一拐上前打招呼:“子月老师,你总算来了,你赶紧来看我家黄牛吧!。”崴脚仔很着急样子,他身穿农装,裤腿折起膝盖上,还没来急整理身上衣物,就询问道:“咦!子月老师,箫阁主又让你带学生了?”崴脚仔注意到龙葵子,只是有点陌生又好奇,眼神一直盯着她。
“是啊!让我看看你家黄牛吧!”子月老师转移话题。
崴脚仔被她提醒后,立刻回神道:“啊!对呀!我的小黄牛,走,我带你们进去看。”他一脸担忧又心疼样子。
他们进去牛棚中,看到牛棚养很多黄牛,而且每条黄牛都放着稻草,只是,其中有一条黄牛睡在地下,不吃不喝很疲惫样子。
子月和崴脚仔习惯牛棚中尿屎味,但龙葵子第一次见这种场景,难免不适应。
子月上前看黄牛,崴脚仔也上前牵起牛绳,让黄牛站立,子月围绕着黄牛身体检查着,当她按压黄牛肚子时,黄牛就立刻跳动起来,把大家都吓一大跳。子月立刻询问道:“崴脚仔,你家黄牛之前是不是有吃土豆?”崴脚仔连忙点头回道:“是啊!那天,在田上,吃很多土豆的。可是,往年它也吃很多啊!难道土豆有毒?”子月老师回应道:“土豆没毒,如果它吃多烂的土豆就会影响消化道,产生腹部肿胀,消化不良,排气不出。”子月是根据村里农作物判断黄牛的病症。
“哦,那用什么方法来治?”崴脚仔很年轻,才二十不到,只是他养牛方面经验不足。
子月立刻给出土方法:“两个柠檬加五个葱头用温水捣烂就可以了,你家有吗?”
“有,我去拿。”崴脚仔急忙进屋里准备这些东西。
又只见子月从箩子拿出一个如杯子大小的竹筒来,龙葵子惊讶道:“老师,是用来灌吗?”
“当然了,只能灌它,它肯定不会乖乖喝这药方。等下,你就在旁边看着,别靠近就行,一边看一学,知道吗?”子月老师很地严肃嘱咐着。
“嗯。”
十分钟后,崴脚仔就端着一碗药方过来。
子月和崴脚仔俩人抓住黄牛嘴巴,用竹筒把药灌进黄牛的肚子里,而黄牛发出‘哞哞’声音来。
灌药两小时后,黄牛终于排气了,开始吃干稻草了,崴脚仔非常高兴道谢。而子月老师和龙葵子治完崴脚仔家黄牛后,就离开崴脚仔牛棚了。
原来柠檬配葱头是可以促进胃酸消化食物。
当她们要去下一家阿容角家路上时,就碰到一群孩子蹲在地上在讨论着,又听到小男孩哭叫声,好像是发生什么事了?当她们上前去看,不看还好,一看还真吓住了,看到一个五岁小男孩坐在地上哭,右脚底盘处插着一根小竹棍子,血淋漓流满地。孩子们也被吓到,其中有个大一点孩子看到是子月老师来了,就囔囔道:“子月老师,你快看看吧!我们刚才玩捉迷藏游戏。结果,他就跑太快,摔了一跤,就这样了,我们可没有去撞他啊!”他急忙解释着,深怕子月老师误会。
小男孩一直哭喊着,不理会群伴。
子月老师抱起小男孩宽慰嘱咐道:“好,我已经知道你们情况了,你们去抓三只蟑螂来,我要用蟑螂下药,救他。我在阿容角家等你们。”因为小男孩右脚还在流血,小竹棍子还插着,子月老师不敢动伤口,而在一旁的龙葵子吓到不敢出声,只默默背上箩子跟着子月老师走了。
孩子们听到子月老师这么说,立刻跑开去抓蟑螂。
来到阿容角家,阿容角也被吓到了。
子月老师深知阿容角门口边种着散血草这副药材,于是,急忙采摘它。孩子们也抓三只蟑螂给子月老师。
大家看见子月老师把三只蟑螂配几片散血草捣碎敷伤口处,然后用纱布缠绕包扎。子月老师吩咐这小男孩家人:伤口不能碰水,等第二天,伤口已经止血,而且小竹棍子会自动流出来,如果没有流出来,就要去医院打破伤风针。这个小男孩家人很感谢子月老师,也按子月老师医嘱执行。
阿容角的外婆是因为急性腰痛,在医院用止痛针、药酒也是暂时缓解,于是,子月老师就嘱咐道:“阿容角,你外婆腰痛是老毛病了,但现在是急性爆发期,你可以用几片大艾叶配几个葱头加一两白酒蒸煮,再用沙块包住后在腰部痛处来回擦拭,一天四次,连续三天。记住,水凉是没有什么效果。一边内服中药一边外敷草药,是没问题的。”
阿容角很感谢回道:“好的,谢谢子月老师。”子月老师也亲自操作一遍给阿容角看,把带来中药和草药分成几副。
子月老师用草药处理方法虽然老练,但终究只是辅助治疗。
在一旁的龙葵子领会不少心得,深刻记得子月老师草药医治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