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我懒散的趴在栏杆上,失神的着眼看着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捏着手中点燃的烟转动,抽了一口,半眯着盯着夜间的上海。

我认为我和这些人格格不入,所以我准备逃离这个充满欲望的城市,这里的人们让我不敢靠近,金钱,是他们所追求的,权利,是他们所渴望的,而我却只想安安静静度过这一生。因为天生敏感吧,我能注意许多别人看不到的事情,也意识到了人生不应该充满竞争,也应该去追求其他东西,我想去到处去看看,而不是把自己的余生锁死在上海。

我想去外面的想法早在年幼时就有了,由于家庭原因,16岁时父亲给我找了一个年轻貌美后妈,后妈表面上对我温柔体贴,可在背后对我进行精神肉体双折磨,我因此自闭了一段时间,后面因为被父亲发现她在外面有其他男人从而被赶出家门,但她走时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现在想起来,我总感觉她眼睛里有一种病态,或者说是,占有欲?

买了一张上海飞往威海的票,就在下午,其实我很久以前跟着父亲去过一次,可是因为他忙于工作只玩了两天就带着我坐飞机回来,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我一直记住了大海,记住了它咸湿的气息和海天相连时的壮阔美景。走出小区,突然一阵歌声传来“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一阵恍惚,拿起手机看了看,是温欣打来的,我权衡一二,点开了接通。

“傅阳,今天能过来一趟吗?我们可以一起出去逛逛”

我开始捂住额头,说:“我今要出去一趟,你去找你闺蜜逛街吧,钱不够我发你?”

“可是我只想要你陪,行吗,你好久都没陪过我了…”嘟的一声,我挂断了电话,叹了一口气,摸摸口袋中的烟盒,烟瘾又犯了。

温欣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从小就被指腹为婚,因为家里人需要温欣爸爸政治上的帮助,牺牲两个人的自由换取一大堆人的幸福,何乐而不为呢?但是我对温欣不感冒,感觉她不适合和我,我也不适合她,但是她又特喜欢粘我,所以这次出去散散心也是为了躲她一阵子。

听网友说听姜云升的歌可以度过低谷期,刚刚被温欣整抑郁的我就准备试试,于是在候机的时候,我尝试听了听,“给你一朵玫瑰花,昨晚真的没睡她…”我立刻沉默,点了关闭键,并在心里默默问候网友的家人,正当我想的起劲时,忽然闻到一股清香,头转过去,发现是一个发现一个穿着白色短袖的姑娘坐在我旁边光明正大的看着我的手机,我不动声色的暗暗观察,扎着个马尾辫,目测165,皮肤好到能恰出一手的胶原蛋白,身上散发的活力气息区别于我之前碰到的任何女人,让人下意识想要接近。

我还在打量时,那姑娘把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我身上,嘴里嘟囔着:“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竟然听答辩,真是是不可貌相…”我越听越不对劲,打断她,说:“你啥意思小姑娘,你不听姜云升的歌你能度过低谷期吗?”

那姑娘听到我的话,开始笑了起来,不大的笑声让候机的人都往我们这边看来,我赶忙拉住那姑娘,说:“别笑了,丢脸。”

那姑娘这才止住笑声,拍了拍我的背,压抑着声音说:“没想到还能碰到聊的来的,你这个人蛮有趣的嘛”我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我有趣,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待人都是冷冰冰的,连对我最亲近的温欣也是如此。正当我失神的时候,那姑娘用手肘碰了碰我,

说:“唉你叫啥名啊,我叫林稚月,00后的哦。”林稚月对我伸出了手。

“为啥刚见面就自爆身份,不我这么和蔼可亲吗?”我也象征性的握了握,还挺软。

“看你顺眼呗,怎么,你不说你的名字啊,我都说了你怕啥子,要不我把身份证号报给你你去查查。”

林稚月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想了想坏笑的看着她说:“那就快给我身份证号,我好去注册游戏认证实名,对了记得给我搞下人脸。”

“啊,那你可真卑鄙,我说给你你就真信啊?”林稚月对着我翻了一个白眼,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只好说:“我叫傅阳,98年的,比你大两岁”

“没事,比我大的我都喜欢喊老不死的,那以后我会喊你做老不死的。”

“先不说我们有没有以后,但是你这么喊我的话,我会喊你做小不活的。”我笑着对林稚月说,林稚月估计也没想到耍嘴皮子会碰到对手,所以几秒钟后被气的脸开始红嘟嘟的,她秉政着说不过就手底下见真章的道理,开始用手掐我的腰。

我被疼得龇牙咧嘴,对她说:“错了姑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先把手放开!”

林稚月的手这才从我身上放下,撑着这个机会,我也对她的腰掐了一下,哪知道她开始反抗,在交锋中,我大意了没有闪,摔到了凳子下面,林稚月立马就坐在我的身上看着我,笑眯眯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愈发的朦胧。我开始失神,林稚月真的区别于我之前碰到的任何女人,她们只会对我的钱感兴趣,虽然嘴上一口一个说爱我,但是我不能感受到她们对我会真的有爱的情绪,她们爱的只有我身上的钱。

直到林稚月凑近我的脸看着我,我才意识到这丫头还搁我身上坐着,我有点急了,-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女人坐身上坐着久,于是我准备起来,却被林稚月用手按压,我急了,上手推搡她,在慌乱中我碰到什么,然后我就看见脸红的像个富士康苹果的林稚月从我身上起来,我赶忙从地上起来,对她说:“你听我狡辩,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实在不行,你摸回来?”

“滚啊人渣!”那姑娘给我胸口来了一拳,有点重,后面看了看发现了红印子。但也不疼,可是为了搞她心态,我一边装模作样的捂着被打的地方,一边追上去,态度“诚恳”:“我错了,真错了,要不我的给你摸摸吧?”说完抓住林稚月的手往我身上放去

林稚月抽回手,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脚踢过来,骂到:“怎么这么不要脸,去死吧死人渣!”

我立马闪躲,发现飞往威海的飞机开始检票后,我对她说:“姑娘,我是真错了,不过以后估计我们也见不了面了,你就当进入社会吃的亏吧。”然后我拿着我的行李箱就跑了,跑了一段距离后还听到了林稚月骂我死人渣,嗯,嗓门挺大。

我在检票时,周围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一个老大爷对我竖起来大拇指:“小伙子玩听花,堪比年轻时的我了.”我尴尬的笑了笑,心里确在想刚刚的场景,更尴尬了。

到了飞机,我开始闭目养神,想着接下来的旅途开始期待,还在想着在海边夕阳西下漫步的时候,“死人渣你怎么在这里?”

我立马惊醒,惊讶的看着刚刚那个坐我身上的女人,她也在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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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深处有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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