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那个男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第十二章 那个男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第十二章那个男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祝所有宝子元旦快乐!!!)

沉四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他难得忘了对面前之人的恭敬,只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之人。

只见戚吾宴面无表情地站在暗处,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凉凉地看着面前的泉水,银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落在他的身后,额心一点金印于黑暗中闪着些微的金芒,夜风卷起了他宽大的衣袍,他看起来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仙人之姿。

他甚至无法想象,这么低俗而又色/情的话是怎么从面前这个如神祗般的人口中说出来的。

在他的心中,戚吾宴杀伐果断,冷漠毒辣,不苟言笑,强大五匹,修为盖世,他的口中可以有人的生死,有无数宗门的覆灭,有修仙界的更迭。

却从未想过,还会出现男女间的那档子事。

然而,他甚至没有去想,戚吾宴为何会问这么个问题,对戚吾宴的盲目崇拜使得他下意识地便忽略掉了那个可能。

这事肯定关乎一件大事。

他绝对是戚吾宴手下那么多人中,最衷心的存在。

一股寒意瞬间自她的脚心直窜头顶,顾南挽连忙从袖中取出那截白骨,她的目光落在远处,只见青山连绵不绝,枝繁叶茂,浓郁的夜色笼罩在这青山之上,一眼看去,就像是个怪物蛰伏在远处,随时准备冲破黑暗,择人而噬。

他神色凉凉地移开了目光,心情反倒越发的恶劣。

“要不就是那个男人不太行。”

现在她看着这个棺材,是怎么看怎么喜欢,这棺材不仅能掩盖气息还能揍人,简直是修仙界外出必备好物!

顾南挽掀开棺材,爬进了棺材里面,却见一只纸鹤逆着风,颤颤巍巍地飞到了她的面前,那纸鹤挺轻碰了碰她的指尖。

她也不知,戚吾宴身为忘尘寺的长老,随时准备祸乱三界,他到底哪来的时间一直来恐吓她?!

顾南挽长舒了一口气,身上的寒意似乎也随之散去,眼见夜色越发浓郁,顾南挽一个人也不敢在在这丛林中乱跑,她寻了处茂密的草丛,掌心黑雾弥漫,只见那黑漆漆的棺材瞬间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又在那棺材周围收拾了片刻,借着周围环境的掩印,将那棺材藏在了草丛之中。

偏偏沉四仍是一脸认真道,“也有可能是那个男人……”怕脏了主人的耳朵,沉四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戚吾宴,“……”

顾南挽忍不住有些烦躁,这秘境由那些宗门设置了禁制,会自动将那些金丹期以上修士压制到以下的水平。

不管是顾南挽,亦或者是沉四的话,都令人格外的想杀人。

不动手,亦不离去。

………………

顾南挽快速地穿越于丛林之中,随着那些魔修的到来,这一片的灵兽似乎都在一夜之间被清楚,只偶尔还剩几只,谨慎地伏在暗处。

戚吾宴,“……”

她抬起头,隐隐察觉到,似乎总有一双眼睛藏在暗处,一刻不落地窥视着她,空气中隐隐有种熟悉的气息,顾南挽心头一颤,她以为自己今夜即将死在这里,然而那气息只不远不近地落在她的周围。

沉四闻言立刻来了精神,他虎目放光,直勾勾地看向面前之人,声音嘹亮道,“定不负主人所托!属下一定把他祖宗十八代的事迹都挖出来!”

顾南挽从树上跳了下来,袖中传来了隐隐的凉意,她这才记起,先前她慌乱塞进袖中的那截白骨。

顾南挽指尖一扬,便毫不犹豫地将那白骨扔进了暗色的丛林之中。

远处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他看着山洞外的方向,琥珀色的眸子暗了暗,“你去察个消息。”

沉四像是平时一般,对于戚吾宴的话认真思索,反复斟酌,而后毕恭毕敬地给出了他认为最严谨的答案,“依属下拙见,这种情况下,大概是那个男人很小。”

顾南挽动作一顿,她的目光在那纸鹤上停留了片刻,只见在那纸鹤尾部,有着一点梅花印记。

这是陆家的标记。

这一瞬间,她几乎可以想到陆母等会的反应,无非是歇斯底里地呵斥着她自私冷漠不顾亲情,亦或者是责骂她,不该丢下陆悄悄,而后逼迫她立刻原路返回,找到陆悄悄并向她道歉。

无论哪一个,顾南挽都不想听。

随着书中的内容涌入她的脑海中,一想到未来陆家会对她做的那些事,现在只看到陆家的标志,她的内心都有种说不出的烦躁与无奈。

原本修炼的心思瞬间没了。

那纸鹤依旧轻轻地撞着她的指尖,试图引起她的注意,顾南挽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那端瞬间传来陆母愤怒的低吼声,“顾南挽!!!”

那声音尖锐刺耳,在这夜色中听起来无端有些恐怖!

顾南挽脑仁一疼,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将那纸鹤挥到了一边,不顾那纸鹤上疯狂闪烁的光芒,她眼睛一闭,埋头倒在那棺材之中,而后径直盖上了棺材板。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顾南挽伸出手,有些感慨地拍了拍棺材板,“谢了朋友,回去给你买最贵的烧纸。”

那棺材板依旧纹丝不动。

随着那纸鹤被隔绝在棺材之外,纸鹤另一端,陆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猛地一拍桌子,怒骂道,“放肆!”

陆母看到顾南挽竟敢不听她的话,甚至直接无视她的传音纸鹤,当即气的险些撅过去,“这个白眼狼!我看她是翅膀硬了!”

“看她那个态度?这是对亲娘的态度吗?早知道今日这模样,当初还不如直接将她溺死在水盆里,省得今日就会给我们惹事!”

就连陆父亦是眉头紧锁,满脸的不赞同,在他心里,无论家里两个姐妹怎么闹,那都是家里的事儿,可方才顾南挽竟然将身为同门的沈词瑶淘汰,捏碎了她的玉牌,这事儿闹到外面可就大了!

陆家与沈家两家关系向来亲近,这几个孩子亦是从小一起玩到大,关系甚好,现在顾南挽却是不顾情面,做出这样的事,他这到时候该如何与沈家交代???

这顾南挽做事实在是不带脑子。

陆父摸了摸胡子,有些僵硬道,“这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就说,当初咱们就不该管她,这些年好吃好喝地养着她,你看看如今!”陆母闻言有些烦躁地理了理衣物,她掰了掰手,挨个念道,“她哪还有半年我们陆家的样子?自私,任性,冷血,狼心狗肺!”越说,她这心中的火气便越旺,现在顾南挽若是在她身边,她定要好好教训她!

让她知道,究竟什么是规矩!

陆父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到以往的事情,他也有些唏嘘,“现在还说这些干嘛?当年不是你要那些东西的吗?那东西都收了,总不能把人给丢了吧……你可是发了誓的。”

陆母闻言张了张嘴,她有心想反驳,一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她只不甘地冷哼了一声,“我不管!”

……

顾南挽却是不知陆父与陆母心中的震怒,此刻,她躺在棺材之中,这棺材极为神奇,现在修仙界早已入了秋,寒意逼人,她在这棺材里面,却是暖融融的一片。

倦意袭来,顾南挽翻了个身,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她难得在上半夜开始休息。

自从她开始修炼以来,她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每日除了修炼便是修炼,她每日几乎只睡两个时辰,今日,因为陆母的打断,她反倒是难得地放纵了一次。

半梦半醒间。

滚烫的汗珠落在她的颈间,顾南挽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山洞之中,遍地皆是凌乱而破碎的衣物,她被那人逼在墙角,浓郁的热/意逼的她几近窒/息。

再睁眼之时,她又似乎坠入了无妄的海底之中,一只冰凉的手死死地捏住她纤细的脚踝,拽着她一同坠落,冰冷的海水涌入她的口中。

隐隐约约间,那截被她丢掉的白骨,不知何时正滴溜溜地浮现在她的上方,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就在她即将晕厥之时,她的身子一轻,她似是再度被拖入那梦魇之中,那巨大的白虎将她按在爪下,琥珀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微微张了张嘴,锋利的獠牙在月光下折射出凌冽寒光。

那白虎缓缓俯身,冰冷的气息落在她的耳际……

顾南挽猛的睁开了眼睛,她的额头早已布满了冷汗,她急促地呼吸着,却见她依旧处在那黑漆漆的棺材之中,四周一片寂静,只余她剧烈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心跳。

顾南挽深吸了口气,方才的一切只是她的梦境。

然而,她已经连续两夜做了差不多的噩梦!

她感觉再这般下去,她还没死在戚吾宴那个疯子的手中,便要被这些梦境吓到走火入魔……

顾南挽有些痛苦地抱住头。

救命!!!

有一刻,她甚至想,干脆和那个疯子拼了,死了算了,省得一直提心吊胆!

顾南挽深吸了口气,她推开了棺材板,不知何时,早已天光大亮,清凉的风带走了夜间的困倦,这一夜过去,她脑海中的疼痛缓解了不少,然而,体内的灵力依旧滞涩,丝毫没有要突破的迹象。

顾南挽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她有些疲惫地坐起身,却察觉到一块硬|物自她的身上滚落。

顾南挽一怔,她低下头,便见一截白骨滴溜溜地滚到了她的手边。

顾南挽,“!!!”

大早上的,她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

她真的受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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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合欢宗女修后揣了反派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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