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光(一)
在暑假的时候,家里养了一条小母狗,母亲给她起名叫“花花”。每天除了母亲喂它吃的外,我和妹妹有时也会偷偷喂它一些零食吃,那时的它还小,就表现得很聪明,大小便从来不再家里,在母亲的调教下每次都去厕所大小便,我们家人都很喜欢它。时间不急不缓的流逝着,到开学的时间了,那时初一分了三个班,我在一班,王凯,王琳,张望被分到了二班,我在的那个班都是陌生的同学,刚进班级时不敢跟其他同学说话。
初一的科目相较小学而言多了起来,我们的班主任是数学老师,一位以严厉著称的男老师还兼学校副校长,以往过的学生都比较怕他,听说是这样一位教师担任我们的班主任,班里的学生都很听话,但总有人想试探试探。
在一次下午上课的时候,英语老师让在班里自由朗读,然后就走出了教室,教室里一见没有了老师就开始三三两两的闲聊起来,吵闹声引来了英语老师,老师走进教室后叫我们安静下来,“我是叫你们自由朗读,是让读书涨知识的,不是让你们闲聊的,谁要是再在课堂上闲聊就站到教室外面去。”说完便又走出了教室,教室里开始传来同学们大声朗读的声音,不一小会,又有几个同学开始了闲聊时间,声音没有盖过同学们的读书声,但有两位同学在教室打闹起来,教室里顿时混乱了起来,好巧不巧,班主任恰好经过,听到了教室里一片混乱声,班主任在教室窗口看了一会,有同学看到了班主任的面孔,赶紧示意周围的学生认真朗读,但那两位学生打闹的太投入了,没有看到同学们的示意依旧在教室里追逐,班主任缓步走进了教师,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每位同学都在各自的座位上,“刚才是谁在教室里打闹,站起来。”其中一位同学站了起来,“还有谁,就她一个人么?她一个人在教室里闲逛?”教室里鸦雀无声,“你,出来,就说的你,我在外面看了半天了,你俩闹的挺开心啊。”班主任把另一位同学叫了出去狠狠的批评了一顿,那位同学抽泣着走进了教室,那个下午的英语课上,朗朗的读书声再也没有断过。
在一次向英语老师交作业的时候,隔壁班的王琳偷偷递给我一封厚厚的信,用胶带粘着的,我悄然把信放到了口袋,当时的我并没有打开,这封信就一直在我的口袋里,直到放假回家,我在家里打开了这封信,信上说:如果我还喜欢她,就在第二天给她回信,如果不喜欢了就不用回信了。那时心里还有继续在一起的想法,但见时间过去了,也没有回信解释,这段朦朦胧胧爱恋就这样结束了。
青春期是学生们情感的萌动期,那是一种朦胧的感觉,女孩子看谁长相比较漂亮,男孩子,看谁长相比较帅气,在彼此的吸引下,课间在一起玩耍,追逐打闹,我不禁羡慕起来,但我的性格那是比较腼腆,跟女孩子说话会脸红,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初中也是分小组学习,桌子堆在一起的,一个组长一个副组长四个组员,我是班里一个小组的组长,副组长是个胖胖的女孩子,由于是面对面坐着,时间稍久一点,我对她暗生情愫,性格的原因,每次我只是在对面偷偷看着她,在心里默默的喜欢这这个女孩子,有一天上语文课时老师讲到了一首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这首诗包含了李商隐对妻子的思念情感,于是我用了一张纸条偷偷把这首诗抄下来并在诗的末尾加上了“我喜欢你”,
偷偷的把小zhitiao传给了她,她看完后笑了一下,没有回应,之后的每天我以询问问题为由,接近人家,慢慢的她不耐烦了,写纸条告诉我,这样让她很不舒服,希望我不要再去打扰她。在临近寒假的时候我偷偷拿了一张她的一寸照片。渐渐的她淡出了我的视线。
初中的生物是那么的有趣,花的结构,种子的构成……还有老师放的记录短片《花朵授粉的过程》等等,这一切关于生命的知识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对生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历史老师兼音乐老师,也是位严厉的老师,常年光头,讲话语语速较快,在较为严厉的教学环境下,没有学生愿意去触这位老师的霉头,讲完课剩下的时间就背书,课上还时不时抽查,一些简单的问题,但仍有同学回答不上来,这时就会迎来老师的“手指敲”:指关节与脑袋的接触。疼痛瞬时涌上心头……
有一次上体育课,当时有点小感冒,头有点昏,在跑完步开始练队列的时候,时间是下午第一节课,太阳毒辣的晒在身上,为了逃避,我闭上了眼睛,直挺挺的向后倒去(操场是块平坦的土地),我身后的同学扶住了我,我体育老师让两位同学把我扶到了教室,在教室的桌子上趴了一会,然后又被扶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在班主任的办公室中,我被扶着坐在一张椅子上面,我歪着脖子一动不敢动,班主任给家里打了电话(姑姑家的),在办公室进历了“漫长”的等待,姑姑跟邻居家的一个表哥来学校接我,我是被那个表哥背着走出校门的,在去往乡卫生院的时候,姑姑在面包车上叫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应,很快到了卫生院,治疗的医生先是掐人中,我没有睁开眼睛,仍旧一动不动,然后医生拿出根针,开始扎人中,我怕了,在针刚接触皮肤的时候,我“吭吭”了两声,然后我被拉去打吊瓶,结果说是营养不良昏倒了,输完液,晚上继续回学校上课。那是我为了逃避一些东西,第一次选择装病。后来姑姑在送我回学校的时候问我是不是装的,我没有说话。现在想想应该是在医院医生已经告诉了姑姑,然而我并没有受到父母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