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恶臭的泥土
霉菌越来越多,墙皮甚至都有些看不到了。
越往上走,周围空气也就越潮湿,甚至都能感受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恶臭味
这种味道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很难闻的那种。
沈贺有些微微皱眉,心中开始思索
“已经的厉鬼的范围了吗?这种恶臭味不可能这么巧合的出现,这是那个厉鬼?”
随后沈贺神色便有回归平静,继续上着老旧的楼梯。
伴随着嘎吱声响,沈贺距离二楼也越来越近。
当沈贺走到楼梯拐角时,才发现自己脚下有着一层细细的土黄色泥土
沈贺用阴冷的手指微微抹上一层泥土,仔细观察。
泥土很淡薄,像是没有一样,但却能感受到恶臭味就是从这上面传出来的。
只不过这恶臭味很稀薄,只是若有若无的飘到沈贺鼻中。
沈贺可以感受到,上面有寄存着灵异,但是很稀少。
沈贺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果断的冷声道:“鬼土吗?有意思。”
现在并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得知鬼土的杀人规律,有的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前进,只有接触到厉鬼,才能得知厉鬼的杀人规律。
在这里,只有三大定律最管用,这三大定律贯穿整部神秘复苏。
厉鬼杀人是有规律的
能对付鬼的只有鬼
鬼是不会被杀死的
既然还是得需要上去,那就闯一闯
沈贺不在迟疑,脚上动作不由得加快,从一步一步的改成跨越。
很快,便到了二楼,整个过程并没有什么意外,很是安全,这让沈贺不由得迟疑。
除了那些泥土,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异常。
二楼整体和一楼有些不同,更多的是二楼很多屋门开着,更多的泥土覆盖住整个二楼地面。
有的房门开着的里面好像是被腥臭的泥土淹没了一般大量的泥土从里面留在走廊外面,这样子就好像,这些泥土是从房间里涌出来到一样。
沈贺仔细凝神,察觉着周围的不同。
可是就好像这层楼内不是没有一样,不是灵异现场,只有泥土覆盖在地面上。
如果非要说异常,那就是二楼到处充斥着腥臭,这种味道甚至都有些熏的眼睛只想闭眼。
沈贺神情冰冷,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道:“这些地面上的土,应该就是厉鬼了,只是厉鬼并没有攻击我,是我还没有触发鬼土的规律吗?”
“先去看看其它的房间吧,这些好像并不是厉鬼的源头,说不定其它的会有些收货!”
在外面呆了片刻,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袭击,沈贺便眼眸闪烁,先去别的房间内查看一番,说不定会有收货。
踩在鬼土上,那种腥臭味更加浓郁,嘶吼都可以若有若无的看到形成实质的感觉了
鬼土的质地有些柔软,像是踩在人的皮肤上一样软糯,就好像行走在流沙之中。
每走一步,沈贺脚下都会向下塌陷一份,走后便立马又恢复了原样。
回弹速度很快,就像没人走过一样,只是沈贺并没有察觉到这些。
打开最靠近的一座屋门,屋门并没有上锁,只是关上而已。
屋内地面上也有着一层厚厚的泥土还带着浓郁的腥臭味,只是这里的泥土并没有外面的泥土多而已。
沈贺走到屋内,脚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四处回荡。
这是沈贺故意做的,
如果还有活人的话,那么他应该可以听到,然后寻找帮助。
虽然这些鬼土很柔软,像是肉垫一样,阻碍了一些声音的传播,让声音变得很微弱,但是这并不妨碍声音的传播。
狭小的空间内本就寂静的可怕,哪怕声音在小,也足矣让人能够听到。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那些外面的泥土应该就是三只厉鬼之一的鬼土了,不过并不是真正的厉鬼源头。
毕竟那些外面的泥土是一片片的。
既然鬼土被驾驭了,就是厉鬼复苏,那也该源头还在那个驭鬼者身上,这些地面上的泥土明显只是鬼土复苏后形成的灵异一部分罢了。
沈贺并没有在客厅内久留,而是迈动脚步走向屋内的一处主卧。
在外面探查很明显发现不了里面是否有人,只有一个个打开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屋门都是关着的。
很快在松软的泥土上,沈贺便来到了主卧门前。
推开主卧的房门,里面的情况很快映入眼帘。
屋内摆设很整洁,干净,有些一尘不染的感觉。
尽管屋内的摆设已经有些略微陈旧,但还是没有一点灰尘,看的出来,这座房子的主人很爱干净,至少是天天打扫。
不过,这里的地面上也布满一些松软的泥土,只不过并不多,比客厅的泥土还少了一些。
沈贺翻了翻屋内的一些可能藏人的地方,但都没有活人的踪迹。
沈贺眉头一皱,心中细细思索。
难道这里已经没人了吗?
还要在看下去吗?这里大概率是已经没人了,倒是还有一间次卧和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房间,要去看看嘛?
沈贺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去看一下,或许会有一些发现。
走出主卧,在此踏上厚厚的泥土上,前去下一个卧室。
这座次卧的房门是红木的,看起来很是鲜艳,门上还有一层细细的刻画的凹凸槽,让门看起来像是一副画一样好看。
鲜红的红木门把手是木头做的,这种房子的主人应该是故意这样子做的。
沈贺正要去转动把手,旁边的门内穿出一声异响,像是打翻了什么东西一样,吸引了沈贺的注意。
“有活人?”
沈贺先是愕然,随后迟疑的喊了一声,他有些不确定。
但是他肯定自己并没有听错,旁边的房间内确实有响声。
沈贺端视了一会,便更改了目标,转而是把手摸向旁边的房间门把手上。
他微微转动把手。
老旧的木门把手发出嘎吱的声音。
木门便被打开,沈贺慢慢的推开老旧的木门,眼神警惕,仅仅的盯着缓慢被推开的木门。
嘎吱声音作响,屋内的神秘面纱慢慢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