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攻略忠犬警官19
同医生和楚望年说了半天,才终于得到了出院的通知。
其实比起楚望年,各位医生是更不想让他出院的。
这种几个小时之前还呼吸全无看起来已经病入膏肓的人,不到几个小时就活蹦乱跳成正常人的模样,简直就是医学奇迹啊!
临走之前,正好赶上医院里各个部门都开始上班,楚望年带着时深去做了个血常规,结果出的很快,确认没事之后才放心的将人带回了家。
来的时候是跟着救护车来的,两个人到了医院门口才发现彼此都没有交通工具,大眼瞪小眼的愣了半天,时深才戳了戳楚望年的胳膊让他叫车。
因为走的急没有带钥匙,时深怎么也没想到这次进自己家竟然是亲眼看着楚望年撬的锁。
一回生二回熟,楚望年的动作十分利索。
时深被楚望年这撬锁、开门、关门、修锁一系列动作惊的目瞪口呆。
拿了车钥匙之后,时深便示意楚望年出门。
“干什么去?”
正将在医院里拿回来的药按照说明书和服用时间给时深放好,楚望年有些疑惑的问道。仟韆仦哾
时深有些不屑的瞥了那些药一眼,心里想着也就是楚望年这样的冤大头才会被忽悠着买一堆没有什么用的保健品回来。
将钥匙圈绕在手上晃了几圈,时深在家里四处看了一眼,确认没有别的地方被楚望年破坏之后说道:“去拿警官证,顺便再送你回家。”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刚才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楚望年的电话就没怎么断过,想必是他手头上还有工作没有完成。
楚望年正熟门熟路拿着电水壶烧水,见时深正倚在门框上看着他,说道:“没事,已经和他们解释过了,一会儿带你去吃饭。”
队里的案子虽然重要,但是昨天时深的情况实在吓人,本来已经做好了在医院陪护的准备,所以连夜将周一的假都请了下来。
现在虽然没事了,但保不齐还会再犯,一想起当时时深的状况楚望年就心有余悸。
一开始是想给时深在家里做些东西的,楚望年刚才趁着时深乱逛的功夫扫了一眼冰箱,发现里面除了几罐冰啤酒之外干净的可怜。
食橱里也都是些速食食品。
果然,说什么挣的钱足够温饱都是骗人的。
虽然身体算是“安眠”了一夜,但是精神上却累得很,时深现在只想着赶紧将人送走好躺到床上补觉。
再说他一直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更是懒得动弹。
最后还是楚望年硬拉着他出了门。
一出来还真吓了一跳,时深从来不知道自家小区附近早上会这么热闹。
油条摊子煎饼摊子,还有各种包子粥汤应有尽有。
楚望年挑了个比较干净的摊位坐下,将时深安顿好之后便去和老板要了几根油条。
老板娘应该和楚望年认识,给他油条的时候还主动打了个招呼闲聊了几句。
“哟楚警官,今儿来的晚啊!”
就算不上班的时候,楚望年也是雷打不动的六点起床,出门晨跑一圈七点多钟正好路过这里停下来吃顿饭。
楚望年一心只扑在旁边的茶叶蛋上,随意的点了点头,“有点事耽误了。”
老板娘是个爱八卦的,平时楚望年都是独来独往,这次难得带了个人来,便趁着时深不注意朝人挤眉弄眼了一番,调笑道:“还带了朋友来?”
楚望年回头看了一眼,时深穿着一个宽大的白色卫衣将自己缩成一团,头顶上还翘着几缕头发,整个人正十分没精神的低头眯着眼睛休息。
“嗯,他有点不舒服,再来碗小米粥吧。”
刚说完,不知道老板娘在心里脑补了些什么,一脸姨母笑的看着坐在马扎上昏昏欲睡的某人,悄声提醒道:“我知道我明白我了解!楚警官真是好福气,能找到这么好看的小男朋友。”
“啊?”
手中的筐子里被老板娘塞进一个素馅的包子,楚望年才反应过来是被误会了,手足无措想将包子放回去,嘴里还解释着:“不是男朋友,只是朋友。”
听楚望年这么说,老板娘有些失望,但随即转换过来情绪,一副了然的样子拉着楚望年的衣服低声嘱咐道:“我知道了,是还没追上吧!没事,你这么优秀,小伙子迟早会明白的!”
多说多错,见老板娘认定了他俩直接有什么关系楚望年也直接放弃了挣扎,乖巧的“哦”了一声便回了座位。
时深真的等到睡着。
他的作息规律不允许他现在清醒着。
楚望年将筷子直接放到人手上,柔声叫道:“裴思弦,醒醒,吃饭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深看着满桌子的早餐也没怎么有食欲,为了不驳楚望年的面子还是勉强的吃了几口,只是那个菜包才啃了一半便怎么也咽不下去了。
当他大病初愈胃口不好,楚望年也没有强求,确认人不再想吃之后直接风卷残云般的解决了桌子上所有的食物。
付完钱准备回家的时候,见时深步子漂浮摇摇晃晃随时要倒的样子,楚望年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直接牵起了时深的手。
“小帅哥!看得出来楚警官很喜欢你!你快答应他啊!”
见两人这幅暧昧的模样,老板娘憋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趁着二人还没有走远大声喊道。
这么一喊,几乎整条街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时深的瞌睡虫也被吓得无影无踪。
楚望年尴尬的整张脸都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红的不像话。
“喂,快跑啊!”
见人这时候竟然定在了原地,时深实在是不想被人围观成为以后小区内大爷大妈们的饭后闲谈,也顾不得两个人现在还拉着手,直接拽着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了那片“闹市”。
早餐街附近有个人工湖,这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晨练的人也都散了,两个人跑到湖边的亭子里,时深才松开楚望年的手坐在石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楚望年那只刚才被时深牵着的手还悬在半空中,等到微热的触感退去才将手依依不舍的揣进口袋里。
等到人的呼吸平稳之后,楚望年似乎也已经下定了决心,突然半蹲下身子来来和他齐高,盯着时深的眼睛认真的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