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大白天的闹什么鬼?墨宴直视着蓝一鹤,这次被打带来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会导致精神暂时分裂,或许本来就是人格本来就分裂!
墨宴按了呼唤铃,护士的声音传了过来,需要做什么?墨宴简短地说:
“203病室需要镇静剂。”
蓝郡回来了,墨宴把他拉出门外问情况,并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蓝郡说这几天蓝一鹤常常会喊自己的名字,还有姐夫的名字,还有第三个,总喊王叔救我!
墨宴叫来护工问晚上蓝一鹤睡的好不好,护工说会惊醒,惊醒后会说胡话。由于蓝一鹤外伤太重,没有办法转精神科,只能说在外科治疗,精神科配合。
天色已晚,墨宴叮嘱蓝郡要回去休息,不能这样白天晚上的熬。又给丁经理打电话派两个可靠的人来照顾蓝总。处理好了这一切,墨宴出了医院上车返回,在车上墨宴感觉太累太乏了,昏昏欲睡,突然感觉汽车后身一甩几乎把她甩下座位,她问司机怎么了?司机说不知为什么,感觉路面很滑,又没有下雨哪里来的滑?墨宴嗅出了一股腐尸的味道,她叮嘱司机尽量把方向盘把稳,无论她做什么,司机都不要减速或停下,以最快的速度回庄园。就要进隧道了,墨宴知道一场恶战要来了,她把脖子上超长的黑丝巾取了下来绕在了右手腕上。
墨宴记得在学习驱魔赶鬼的时候,由于她成绩优秀特奖励了她这条黑丝巾,说是戴着可以让邪魔退避三舍,舞起来可以让魑魅魍魉魂飞魄散。当墨宴低头请灵性导师给她围在脖子上时说到:
“所有的邪魔不过是人类的破坏情绪和能量与自然界的暗势力、暗能量合一了,所有的魑魅魍魉,不过是压抑在人类心中的所有负性情结与自然界的暗物质组合后迸发出来的岩浆,我永远相信邪不压正。”
进隧道了,墨宴站起来用缠上黑丝巾的右手举在车顶天窗的位置吩咐司机打开天窗,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分心。随着天窗的逐渐打开,墨宴的右手伸出去的同时手腕开始不停地旋转,左手协助右手把黑丝巾抛了出去。墨宴的上半身探出了窗外,她看到许多透明的小人儿影子,是影子,没有实体。当黑丝巾围着汽车形成了一圈闭环的时候,小人儿的影子开始四散。
“墨宴你厉害呀,你就不怕我会要了你的命?”
头顶上发出的阴邪之声,这个声音墨宴听到过,但是没时间辨别了,墨宴头都不抬地将黑丝带向自己的头顶抛了出去,黑丝带打到了隧道的顶部,打碎了一盏灯,汽车也驶出了隧道,墨宴回到了车里捂住胸口开始剧烈地喘息,她知道能量耗尽了,一阵频死感传送到她全身。就离庄园还有最多一公里的路程了,司机突然说:
“宴姐,车开不动了。”
“没油了吗?”墨宴问。
“有!”司机回答。
“打开天窗!”
“宴姐,天窗打不开了!宴姐。”司机慌了。
“别慌,别怕,别停车!”
墨宴要开车门,结果车窗车门都打不开了,也就在这时,墨宴感觉给一股温暖包裹了,那熟悉的味道使墨宴放松了下来,一切正常了,墨宴想打开车窗透透气,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拦下了。司机透过反光镜看到墨宴瘫靠在后排的右座位,其实,墨宴此刻是靠在穆若冰的身上喘息着。
回到山庄,墨宴让司机打开所有的车窗,等一下再下车,墨宴喘息了足有五分钟才平复下来,墨宴下车后叮嘱司机不准提今天的事儿,
然后直奔静修室。
静修室的牌匾已经换成了塔罗疗愈室,墨宴走到静修室的门口,静修室的锁自然打开了,墨宴走了进去。
静修室原本是个山洞的洞口,蓝逸轩把这个山洞修成了酒窖,里面有两个密室,可以实施私刑。还有八个半开放型的成了红酒窖。山洞的中间摆放了很有欧式风格五米长的长型西餐桌,桌上摆放了三个烛台,猩红色的桌布覆盖着厚厚的灰尘。这个酒窖有两个门,一个通往西餐厅,拿红酒方便。一个通往静修室,通往静修室的是暗道。静修室的位置就在原本的山洞出口,卡在中间的位置,垒了一道厚重的石头墙和酒窖隔开了。这样,静修室的正面是一个很大的十字架,左侧是书架,右侧是博古架,书架和博古架都是上下左右通面墙的。可谁都不知道,这位蓝逸轩蓝老爷子在博古架靠内侧墙的部分是一个暗门,进去后右转是一个夹层的通道,走两三米后再右转就是一个通往酒窖的旋转楼梯,也在夹层里,七转的楼梯下到地层没有什么空间,打开机关,在酒窖一号的展示柜侧门就开了。
在墨宴刚刚来到暮色黄昏庄园不久钟甄带着她和蓝逸轩老爷子去做亲子鉴定,墨宴就觉着这是脱裤子放屁多一道手续,眼瞎呀,看不见长的一样吗?要不是因为长的一样,可能在墨家被欺负吗?
鉴定报告出来了,蓝老爷子高兴的像个孩子,而墨宴却不开心。蓝老爷子看姑娘不开心,以为姑娘想起了以前的伤心事,他就想尽一切办法逗姑娘开心。
在西餐厅,老爷子让阿澧上一瓶智利的蒙特斯紫衣天使干红,阿澧半天没缓过神来,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爷子回头又看他一眼他才去了,刚走没有几步墨宴发话了:
“上两瓶!”
老爷子一听乐了,对着阿澧说:
“两瓶!”
他喜笑颜开地看着自己的姑娘,他没想到姑娘的酒量,但是他一想也对,我的女儿不随我随谁,这喝酒就是一样了。
喝完酒后天晚了,老爷子兴致盎然,要带着姑娘逛逛这庄园,逛了一圈,老爷子发现姑娘对五个地方极感兴趣。
1,酒窖
2、静修室
3、水榭舞台
4、水榭舞台旁边的残破阁楼
5、荷塘
转完蓝逸轩带着姑娘进了静修室,把静修室的门从里面锁上,在博古架按动机关进了夹层,先到了酒窖,蓝老爷子从一串的钥匙里拿出来三把钥匙,第一把是静修室铁艺门的钥匙。第二把,是所有智利名葡萄酒柜房间的钥匙。第三把,是所有澳大利亚名红酒房间的钥匙,每个房间都摞着很多橡木红酒桶,但已经成为了摆设。其他几个国家的红酒准许墨宴敞开的喝,但钥匙就不给了。墨宴注意了两个密室,锁的死死的,那是禁区。参观完酒窖回到了夹层,没有顺旋转楼梯上去而是往继续往深里走,走了很远又扭动机关,进了一个房间,很大的套房,是客厅。
“这是一套总统套房,这是会议室,宝贝姑娘啊,这里有一个房间你一定喜欢,来。”
非常西式的一个带洗漱室的单间,全部家具是欧式淡粉色的,全部的家居是粉紫色的,包括窗帘,其实就没有窗户。根据朝向和距离判断墨宴感觉到这就是水榭舞台周围那残败不堪的阁楼,墨宴没有说话,蓝老爷子说:
“暮色黄昏庄园看着一派景象其实不然,-因为是多家股份,暗藏杀机。姑娘啊,我送你的可不是单单的贵宾楼里的8819一套房啊,这静修室、酒窖、水榭舞台和阁楼,还有后面的一座温泉别墅已经都在你的名下了,过两天就会给你这几处的房产证。”
墨宴依然站在哪里什么都不说,蓝逸轩叹了口气:
“我知道这几天你都不高兴,我能看不出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吗?做这个鉴定是为以后做打算的,我今天带你从静修室到这里,我所让你看的这些只有我和你知道,你哥哥弟弟都不知道,不能让他们知道,以后遇到了危险,你可以躲到这里长住,也可以通过这里逃之夭夭。”
墨宴又跟着父亲经过残败楼阁走到无路可走,父亲左手在左墙角一按,半边墙开了,外面挂满了厚厚的常春藤,太好隐蔽了。撩开长春藤就看到对面的青龙山,50厘米宽的小径,一步就跨过去了呀。
“到这里,别上青龙山,搜山你藏不住,向右跑200米顺着这小径就进了竹林,进深一些,向左跑到底,那里就是荷塘的下游,在那里就不在整个庄园的视线范围了。”
“爸,干嘛跟我说这些?”
墨宴不解地问,蓝逸轩沉郁地回答:
“还记得你在你那个家里受的委屈吗?我可不想那一切在我这里从演。未来为了争遗产谁知道你的哥哥们会做出什么呢?有备无患吧。”
墨宴正想着心事,刷地一声,黑斗篷罩了下来,墨宴丝毫的准备都没有,正想发作,黑斗篷又跃起来在屋顶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