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棋逢对手
那老者见我向他靠近并没有本能的躲闪。
我见此时另外两名正在下象棋的老人中手持黑子的那一方正陷入困局之中不知该走哪一步才能不被对方将了军。
我正好借此契机跟身旁早已看他们下棋许久的老者搭上了话,“叔,您看这黑方走马这样是否就能破了那红方将他军的困局?”
“小兄弟,你想的太简单了!若真按你说的那样走黑方的马必定会被吃,然后红方的车后面还是会直接冲着黑方的将而去的。”
“那叔您有什么好的想法呢?”
“应该先让黑方的炮把红方的车给吃了以绝后患,然后再走你前面说那一步才能把这局棋给盘活了。”
“还是叔您有远见,那待会儿是否能与我也来上一局呢?”
此老者对此局看得如此透彻让我不禁也想跟他好好玩上一局顺便还能够更加摸清他的心理。
“那也要他们俩愿意给我让出位置来啊!”
老者看了看正在下棋的那两名老人,那两名老名老人很是识趣。
“等我们俩下完这盘局就让二位来!”
持黑子的老人听从了老者的建议破了困局还翻了盘赢了持红子的那名老人。
两位老人一局棋必遵守承诺将他们的位子让了出来站到了一旁观战,我和老者坐了上去。
不远处我的师傅沈清玉见我要与那老者开始对弈了也推着他的轮椅好奇的来到来了我的身旁观战。
“叔,您是选黑子还是红子?”
“我选黑子,小兄弟你持红子有你来开局吧!”
“那我就不和叔您客气了!”
我第一步将我的红子的炮移到了我红子兵的后面为接下来的进攻做好准备。
老者他紧随其后模仿我的部署将他的黑子炮也一样移到了他黑子兵的后面。
他走这一步在我的意料之中,接下来我走象他就马跟进……
几个回合下来,我们两个人不分高下,可以用棋逢对手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我们都吃打掉了对方好几颗重要的旗子。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赢了老者的时候,老者突然出其不意的将了我的军反败为胜了。
看来这老者很是精于算计城府颇深居然能够出奇不宜死里逃生。
似乎我会输给老者早就在我师傅沈清玉的意料之中,他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输了不要紧别忘了我们真正的目的就行。
跟了师傅他老人家那么多年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不用多言我就能够秒懂他老人家的意思。
“叔,您实在是太厉害了,在下甘拜下风!我还要继续推着我父亲去晒太阳呢。如果我们下次有缘再遇见的话我们再再比一次吧!”
我并不想让外人知道我和我师傅沈清玉真正的关系。
我借口要带我父亲去继续晒太阳推着我师傅沈清玉就走了。
我师傅沈清玉的腿是在1997年那年夏天为了协助刚刚回归祖国怀抱的香港方面扫黑除恶时,让那时听过他名声以及见到过他实力的旺角老大那时被人称作“凯哥”的凯严给派人压断的,原本凯严他是想除掉我师傅沈清玉的幸亏我师傅沈清玉命大只是双腿粉碎性骨折落下了永久性的残疾。
我推着我的师傅沈玉清一直到远离那老者,确定那老者再也看不见我们后才在一处躺椅旁停下。
我的师傅沈清玉见我推着他跑得满头大汗便从他轮椅旁挂着的包里取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我。
“阿常,你刚才与那老者已经接触过了,有没发现那老者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那老者城府很深并没有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他的内心深处似乎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但是他隐藏的滴水不漏让我很难通过他的行为以及行为测画出他的心理。-”我如实将我从那老者身上查觉到的异样告诉了我的师傅沈清玉。
“看来你前面只顾着跟他下棋了,连他手虎口处刻意隐藏起来的伤疤都没有能及时发现。”
从师傅的语气中,我能明显听出他对我的失望之情。
“师傅,是徒儿一时疏忽了!”
师傅他老人家眼眸微微眯起,“其实前面我早就一眼发现了那人绝对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因为没有人的内心是一片虚无的,此人必定有问题!”
我的师傅沈玉清凭借他多年的经验在我无法对那老者做出正确的心理测画时,他拿出前面我给他的纸和笔认真的画了起来。
不一会儿,白纸上赫然出现了一把改装过的猎枪和一个印有“桂林”两个字的包。
这两样东西都是在九零年代时期打劫的标配,在那个年代我国对枪支管理并不严格从黑市上就能够很轻易的买到这样一把被人私自改装过的猎枪。
那时的监控也并没有像现在这样普及和发达有几条漏网之鱼也是在情理之中。
“师傅,是否要将此时告知师兄让他派人来抓人?”
“恐怕那么多年过去了人证物证早就不在了,你叫你师兄来也无济于事。”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罪犯继续逍遥法外吗?”
我愤愤不平的握紧了拳头,那怕是我的指甲早已陷入了我的肉里我也不觉得疼,因为无法将近在咫尺的罪犯抓捕归案才更加令我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