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多磨
在梁英还没有准备好的的时候,刘鸿的生意有了一些变故,离开青州府几年的时间,最近济南的世道也变得不再太平,经营的药材生意在西医的挤压下,在军阀的压榨的夹缝中生存,对于现在的局面刘鸿有了一定的准备,但是就怕出现些许变故,但是还是出了大问题,日本的大阪商社准备要进入这个行当,还要邀请刘鸿一块去谋求发展。
事情出现在刘鸿的面前,一封精致的拜帖出现在刘府的门房中,一个穿着东洋服饰的日本武士来到刘府,把一封拜帖呈上,并且对着门房讲着“我们大人要邀请刘先生赏光去大阪商社去做客。”用着不太熟悉的话说这,把门房的门童吓得哇哇的。刘鸿听见这怪叫,出现了这一幕。武士很是警觉的看着刘鸿,这时候门房把拜帖放到刘鸿的手上,武士马上恭敬的鞠躬,不停的点着头“请你一定赏光。”
刘鸿看着这一幕还是很惊奇的,但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看着武士去的背影,刘鸿拿起精致的拜帖,拿出里面的信笺,很快看到信笺上写着“尊敬的刘鸿阁下,很荣幸能够邀请你前往我大阪商社,我大阪商社将以极大的热情,请你一块加入我们的药店株式会社。携手前行,做大行业。佐藤一郎。”看着拜帖,不是邀请,感觉这是要吞并,还想着制霸济南府。
刘鸿思量着,觉得这事不值得理会,也没必要去但是出于与邻为善的道义,刘鸿还是决定回封信。
“兹阁下的盛情邀请,鄙人不胜感激,但是对于阁下的提议,鄙人深感事情重大,无法回复阁下,勿怪。”刘鸿想着,也就这样使用拖字诀了,也不想招惹这些事非。
突然间的是是非非就这样来了,梁丽来了,可爱的外甥女。一个个可爱的孩子,让刘家的大院又一次回归了喧嚣,多了热闹,多了一些心事。
梁丽这个孩子受了些许的苦,来到济南的岁月中依旧还是那样的沉闷,没有了孩子应有的热闹,很是陌生,刘鸿也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妹妹的在天之灵。
大阪商社的到来,没有回音的一番交流,让刘鸿还是很有些吃不透。孩子们大了,梁英的西学道路可以进行,林松林的陪同也可以让刘鸿有些许的放心。
翌日,刘鸿接触山东学政,托人打听了关于留学法兰西英吉利还是普鲁士的见解,他也是不恨你了解,但是女孩子们去普鲁士那个还不大开化的地方不大好,但是青岛的普鲁士德国人多,有些许的了解,还结交了一位德国教父冯莱恩。刘鸿多年与青岛的商业来往还是对于普鲁士有了深刻的认识,经过教士的再三劝导,也觉得普鲁士的欣欣向荣是一个可以前往的国度。
刘鸿把梁英叫来,还有林松林一块。不大会,一个个脑袋伸进来,后面陆陆续续来了刘叔开·梁孝信,刘鸿示意大家进来,“我觉得去西学还是很好的,我也接触了学政还有一个德国传教士的见解,觉得去普鲁士还是不错的,那里的什么科学还是很有学头啊,还有我们这能够有去德国的轮船,你觉得怎么样?梁英你说说看!”
“去普鲁士,那里学科学,我去,这是真的吗”梁英满是惊讶与不信。
“当然是你啊,你不是闹着要去,我觉得你的想法胡闹,但是打听完了,我觉得还是不错的,我不是老古板。你去了好好学,自己去我也不放心,冯莱恩教士会托人照顾你们的。“
“梁英一个人去?”林松林有些惊讶的问着。
“你去了,
林松林还能不得相思病。”刘叔开笑呵呵的说着。
“什么相思病,胡说!”刘鸿满是严肃的回应着。
“我也要去,还能照顾梁英。”倔强的林松林开口说了。
“照顾我,小屁孩你能照顾我?”梁英扳着脸说着。
“什么事,不能给我说说嘛。”林妙音施施然的走进来,满是关切的看着林松林,又扫视了其他的孩子,还是把目光注视到刘鸿“大哥,什么情况,林松林怎么有些要哭了、”
“刘叔开,你是不是又调皮了,梁英去西学,不要起哄。”林妙音开始用着教训的语气说着。
“弟妹,我打算顺了梁英的心愿,去送梁英西学,去普鲁士。我都打听好了,还有一个传教士打算提供帮助。”。刘鸿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梁英,你舅舅说的是真的。”林妙音不敢想象,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跟她通气。
“娘,你说过的要学习,要出去多看看,把你想要遍游天下的心愿实现,想看看外面的国,我就心动了,我不想如此一生,你说过女的也要自立自强的。”坚韧的眼光,看着林妙音。
“好,好。”“你知道外边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吗?你觉得是那样的容易吗?”林妙音的眼中有了些许泪花。句句肺腑,字字珠玑,可是又见到一个个可爱的面容。“今天的风沙大了些,眼睛一咪就容易流泪,我回去了,大哥。”林妙音向着刘鸿说着,自己就出去了。
梁英还是蒙蒙的,很快反应过来,还是奔跑者追向林妙音,也不上与刘鸿说上句话。
看着林妙音的反应,刘鸿没有说什么,孩子也是不知道这是一出什么样的戏。刘叔开跟着跑去,梁丽看着,也是追着,梁孝信与林松林也是结伴一块追了出去。
没有任何话语,刘鸿感受到暖暖的,一家人的血肉长在一块,越来越分不开了。
林妙音回到房间,梁英追到房外,林妙音把门给栓上了,梁英在外面呼喊着林妙音“娘,娘,····”
随后来到的孩子们都站在门外,也是站在梁英的身后,没有比任何反应,都是急切的渴盼林妙音可以出来,给他们即使一顿训示也是甜甜美美的。
很快屋里传了哭泣,还是掩着门。梁英没有继续呼喊,站着,焦急的等着。
也许是觉得自己太伤娘的心,本来也是哭泣的梁英竟然跪下,后面的一群孩子都跪了下去,环境瞬间的凝固,仅仅可以依稀听见林妙音的声响。
秋日的阳光不甚强烈,透过屋脊,照射在庭院,屋外的人齐齐整整的跪着,林妙音的声响渐渐停歇,听见沉重的脚步走来。叮咛的门声,齐刷刷的跪在庭院,林妙音满是激动,慌慌张张的去扶孩子,一个踉跄,摔倒了,把孩子们吓得一拥而上,去忙着抱起林妙音,扶到床上照顾好,惊扰着刘鸿来到。
不时,林松林去请来郎中,梁孝信去请来了济南府上的西医大夫。
一个晕厥,孩子们都变得极为难过,都守在林妙音的门前,庭院的台阶上,很难相见的白魁,也是坐在那里。
大夫的诊疗,就是气血不足,激动过度,需要静养,身体调养,不可再超劳过度。
经过这次,梁英没有提自己去留学,刘叔开也是衣不解带在门口等待着,林松林也是床前踱步,急切的看着姑姑。
刘鸿看着这一切,也是无奈的摇着头,与白魁在庭院里坐着,摆上茶壶,两人也是急切等着林妙音醒来的消息。
傍晚时分,刘叔开开心的给刘鸿汇报着,林妙音苏醒了,梁英就坐在床前,给林妙音擦拭着,关切着,林妙音看着还有些许泪痕的梁英,目光变得无限温柔。紧紧握着梁丽的手“今天让你吓坏了吧,娘不争气,让你们跟着受罪了。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娘,我不出去了,我不能离开你,我在家陪着你。”
“说什么胡话,我没事,今天是我的不对,让你们跟着担心,哎,放心吧。我没事了。说起来,你很像我,我很高兴我能有你这般的女儿,出去吧。外边有很大的天空等着你。”
两人在悄悄地说着话,刘叔开在门外挡下众人,关切着里面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