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5. 如此选择

老者已经告诉她，嫏阁内的功法按等级分置于五层之中，每一层的功法分放在五个方向的书架上。一层是五等功法，也是种类和数量最多的功法，而五层上的一等功法与帝属的功法不过一手之数。四层和五层之上各有一位守护者，一般不许人进入。

达奚甘鸾虽然在进入嫏阁前就已经知道一层的功法会有很多，但没想到整个一层都是到顶的书架，每个书架上都摆满了书籍，乍一见让人感到无比震撼。

眨眨眼，她回过神来，兴奋地在书架中间穿梭，时不时拿起本功法看一眼。

“《木生诀》？不知道鲁栀是不是修炼的这个。”达奚甘鸾随意拿起一本功法，念出上面的名字，嘀咕着随意翻开来看，“木者，生也。春始长，盛于夏，虽枯于秋冬，复重生于二年春，此万物之大生者也。盖木之生命乃世间极强……”

“要是我也能修炼就好了。”她恋恋不舍地放下这卷功法，有些遗憾地说。

她环视一圈，想到这一层适合自己的不多，看到感兴趣的多也只能眼馋，于是悻悻地往楼上走。

她不知道的是，静院阁楼里，老者望着嫏阁的方向，目光沉沉，不知道她是否会选中那本功法。

二至四层的的书架阴显比一层的书架少了许多，但功法还是不少。

达奚甘鸾无心停下来挨个儿找，一路爬上五层，连通过四层时无人阻拦都没有注意。

第五层的空间不大，仅有一层一半大小，五个书架依墙而立，分别摆放着五种属性及其帝属的功法，其中一个书架还是空的。每种功法上都有一圈淡淡的光圈守护。

达奚甘鸾在一个书架上找到了三本冰属功法，其一为纸本，名为《幻冰枪法》，其一为绢本，名为《千舞》，其一为竹简，名为《劲寒经》。

她按照老者教的办法，将幻气运转包裹住手掌，小心翼翼地探进光圈内。果然，光圈对她没有半点排斥。

达奚甘鸾的眼睛亮了亮，手在光圈内随意动了动，才将其中的功法取出来。

她将三种功法都取出来看了看，发现竟然都打不开。

“真不愧是一等功法，连看都不让看。”达奚甘鸾嘟囔着抱怨，将《幻冰枪法》先放回去，“舞刀弄剑，不喜欢。”

她左手拿着《千舞》，右手拿着《劲寒经》，纠结地左看看，右看看，嘴里还不断嘀咕：“跳舞的话应该挺累的，但打架的时候跳舞多漂亮啊！这上面标着指法，想想动动手指就能打败别人多帅气，但会不会把手指头练粗了？”

“不，我要美美的！”她看看右手手指，果断将手里的《劲寒经》丢回去。

她美滋滋地把《千舞》往怀里一揣，优哉游哉地转身下楼。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四层和五层的守护者将她的话听了个完全，不约而同地想：这年头，一等功法竟还有这么挑的？等有时间，得找臭小子聊聊，好苗子这么教可不行。

正在大书房处理府中事务，全然不知自己背了黑锅的宗长突然打了两个喷嚏，忍不住皱眉想：这是哪个在背后念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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