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表演
四人看到两条由人支起来的“真龙”在戏一个由木棒支起来的“珠”,同时又看到了他们最想找的主角,村长。因为他们已经听到了很多的恭喜声,很多人都冲着这个身影说,“恭喜村长,贺喜村长……”。
四人的到来并没有引来多少关注,叫丁梁的男子说,他要去问问那个村医的情况。
而黝黑年轻人则说他要去了解一下村长的为人。
张大嫂看着两个人走开,心里有些不安。
炎鑫也注意到这点:“既然知道跟村长有关,那剩下的,就静观其变。”
没过多久,四人再次汇合。得到的信息是,今天是村长的儿子娶媳妇,娶的是村医杨老头的闺女;村医是村里唯一的医生,村民对他都还算敬重,因为很多病症都能治;最后是关于是否有外来人带着孩子过来看病,有的说没有,有的说好像前几天看到有外乡男人;至于孩子,由于本地也有孩子过去杨老头那看病,所以没有很注意。
……
婚礼结束,众人离席,各回各家。
杨老头也回到了他的家,而这时正好有四人在他的家门口,杨老头一开始有一瞬惊慌,然后又马上平复心境,走向自己的小屋。
黝黑年轻人赵山:“这几天应该有孩子过来这边看过病吧,是不是你医死了?”
村医杨老头一顿:“确实是有个孩子死了,但他的病没得治,所以没两天他就死了。”
丁梁:“那孩子的尸体呢?还有跟他一块来的男人呢?”
杨老头:“我不知道,那个男人看到孩子死了,他就好像疯了,胡乱说话,胡乱跑,我也不知道他把孩子的尸体带到哪了,可能是带去埋了吧。”
黝黑男子赵山:“你说这话,你信吗?”
杨老头:“这事很多人都知道,村长也知道。”
……
另一边,村长:“确实是有个男人带着孩子呢,他后来疯了,有人看到他晚上带着一袋什么东西跑出了我们村。”
丁梁对着村长:“那群劫匪,是你安排的。”
村长貌似早有预料,又故作慌张:“你们怎么知道?”
黝黑男子赵山:“孩子人呢?还有那个男子?”
经过一阵天人交战。村长坦白了:“是我一个管事见到孩子死了,所以就把他丢到了后山的泥堆里,而孩子的父亲,见到孩子死了,是真的疯了,我们为了不让事情扩大,就没有声张。”
一群人在后山看到了那个孩子,孩子被什么动物刨了出来,啃咬过,模样非常血腥,而炎鑫由于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对于人受伤后再死,和死了之后才受到的伤,这两者的区别,他在战场上是熟悉的,所以他一眼就分辨出了,死之前受过伤,而且是致命伤。
张大嫂一眼就辨认出了这个模糊的身影就是他的孩子,随即回荡起痛彻心扉的哭声。
回到村里,村长觉得管事这样做太违背人伦了,希望炎鑫他们带着管事到镇上的衙门关一段时间,受些苦,让他长长记性;还要求衙门派人找找那个孩子的父亲,巴拉巴拉。
这件事就随着没有找到张大嫂的丈夫,就这样暂时草草结束了。
炎鑫几人押着这个管事回到了衙门,交接完后没多久,大家就都散了。
而炎鑫,连夜走上了前往大台村的土路,伴随着【走马观花】。
……
夜深人静,屋里传来女人的声音:“你前几天真的好威武,
今天晚上怎么完全没有反应。”
一段家长里短之后,男人走出了房间,在深夜中抽着烟,叹息着,这小药丸,怎么就只有几天的功效呢。
而在黑影中,有一个声音回答了村长的这句话:“小药丸是谁给你的?”
这个声音,就是炎鑫发出的。
村长一个机灵:“你怎么回来了?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
炎鑫微笑着看着他:“走了也可以回来的。”
炎鑫接着说:“我不是来找你谈关于孩子的事的,我只想知道给你药的是谁?”
村长说:“村医杨老头,还能有谁?”
炎鑫:“你说我的拳头会不会相信?”
村长乐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时,炎鑫的背后走来一个精炼的中年男子。
村长接着说:“那你就不要走了。”
那个精炼的中年男子,气机爆发,一个练家子的鞭腿,带着破空声踢向炎鑫的脑袋。
炎鑫只是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出了一脚,那个练家子就飞了出去。
炎鑫都没有转头,连眼睛都没有眨,而是静静的看着村长。
村长看到这一幕,顿时差点吓出了尿,连连饶命,说他是吃了豹子胆了,吃了猪油懵了心,因为自己身体那方面不行了,想要拿孩子的肾来做药引子,让自己重回巅峰,所以才对那对父女下了毒手。一个字都没有提跟药有关的其它事情。
炎鑫也无奈,连死都不怕的,那就是,说出来了,可能后果比他自己去死还要严重,譬如全家死绝。
短时间内也没有线索,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个地方。
要是当着村长的面,一个一个把他家人杀死,以此来让村长说出卖药之人,这样的做法,炎鑫做不出来,所以呀,要做个有良心的人,不容易呢。
而村医那边,也是咬死了,他没有杀害那对父女,孩子交到了村长那边,他就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了。
最后炎鑫只能硬着头皮把村医和村长押出大台村,就在村口,炎鑫看到了两个身影。丁梁和赵山。
丁梁:“炎鑫,你这是?”
炎鑫:‘他俩招了,那对父女是他们杀害的。”
说完这句话,炎鑫就把村长那两人推给了黝黑男子赵山。
丁梁看到炎鑫的这个动作,眼皮微挑。
炎鑫转过头对着丁梁:“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丁梁听到这话:“说什么?”
炎鑫:“就是你背后的人啊?”
丁梁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一个破风,藏匕于袖,破风中带着三枚毒针,不管不顾,直面炎鑫。
炎鑫用匕首拨开毒针,同时侧身面对丁梁,四目相对,丁梁嘴中微动,一小枚黑色的果核从嘴中射出。
炎鑫早已在果核出口之时,就已重心下移,一个扫堂腿直踢丁梁下腹。
只听碰的一声,丁梁就打着滚,在远处咳血。
丁梁:“你是怎么知道的?”
炎鑫:“不是给你演示过了吗?那群山道劫匪。你们还出力了呢!”
丁梁没有给炎鑫再靠近的机会,他咬碎了藏在牙齿里面的毒药,对着炎鑫:“原来你是……”
炎鑫知道他活不成了,也没有给他把话说完,只是在结束他生命之后说道:“是的,我是。”
赵山问炎鑫,是否他也应该自证清白,炎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两个人带着两个人再次回到了镇上的衙门,再次交接。
傍晚,炎鑫第三次回到了大台村。
刚进到村口,在大石头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衍生者,我以为你知道水深,就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