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庄扩充

田庄扩充

见小莲将手覆在了自己大腿上,燕绥忍不住轻笑一声,火光中神色晦暗不明:“你来庄子上多久了,莫不是庄子的歌伎?”

小莲没有从庄主语中听到不耐,心下把握又多了几分,她笑道:“回庄主的话,妾身来庄子两年了。”

小莲的手有上移趋势,眼看着就要到对男人来说是了不得的部位,燕绥立即按住了她的手,力度之大,让小莲都诧异了。

小莲就势坐在了她身上。

本来想见识下小莲葫芦里卖什么药的燕绥引火上身:这热天穿得少,真是一动不敢动…

好在她看许褚典韦都是一副眼观眼鼻观心的样子,没有人盯着她的大腿根看,燕绥暗中松了口气。

看燕绥似是僵硬了,小莲以为是没有桌案的遮挡,庄主面皮薄,不好意思了。

于是知趣地起身为燕绥斟酒,款款道:“妾身粗通楚舞,愿歌舞一曲,为庄主饮酒助兴。”

这算是认下歌伎身份了。只是不知是谁授意她前来,是单纯想要攀附高枝,还是另有所图?

但燕绥来到汉末后沉迷庄子建设和收拾土匪们,还未逛过青楼,没见识过楚舞,于是从善如流道:“那就来一曲。”

别坐在我身上就行!

只见小莲挥舞长长的水袖,玉臂款舒,边唱边跳。她虽然只是中上之姿,但胜在歌喉婉转,舞姿舒展,身材婀娜诱人。

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小莲纱衣滑落,露出圆润洁白的肩头和胸口诱人的曲线。

汉代着衣保守,女性多穿直据袍服,领口层叠。许褚和典韦都垂下头,不好意思再看,没见过这等艳舞的典韦脸都红了,脖子上也泛起了粉色。

两人闷头吃烤串,不经意间却发现庄主也兴致缺缺,手里的烤串似乎都比小莲暗送的秋波香,不由大为惊奇。

一曲毕,小莲娇滴滴行了礼:“献丑了。”

燕绥初时还托着腮饶有兴趣地长见识,但听到后面简直昏昏欲睡:……

就这?

唱得还不如校园十大歌手来着,至于舞姿,转圈圈挥长袖还行,但哪比得上每年春晚精心排练的大型歌舞?

小莲等了片刻,都不见庄主称赞,心下纳闷:平时明明每个客人都会拜倒在自己裙下,急吼吼地让她侍奉,难道这次失手了不成?

既然看完了热闹,那就要说正事儿了,不然人又要来坐大腿。

燕绥咬了口烤肉,直勾勾盯着她,沉声道:“谁放你进来的?”

小莲后知后觉,庄主似乎不喜欢自己,连忙行了一礼,委委屈屈道:“小莲仰慕庄主英明神武,情不自禁前来,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燕绥嗤笑了一声,不想听她狡辩:“许褚,你去问清院门口的仆从怎么回事。”

许褚回来得很快,手里拿了一小块金饼:“是这女子贿赂了仆从,又说了庄主见她一定会喜欢的好话,仆从见她最得宾主喜欢,就放她进来了。”

在小莲惴惴不安的目光中,燕绥淡淡道:“庄子里不容投机取巧之辈,赶出去罢。”

“庄主饶命啊!”小莲这下是真的慌了,她一个弱质女子如果离开了庄子的庇护,很快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泪水涟涟道:“小莲知错了,日后一定安分守己,庄主说什么做什么,求您饶我一命啊!”

燕绥不为所动:“明天,你必须离开庄子。”说完冷冷地让典韦把人赶了出去。

典韦心中暗自佩服:不愧是庄主,一点都不为美色所动!

浑然忘记了庄主常常对着账房先生下饭,见到清俊的男子就将人留在庄子上。

人一走,燕绥神色一变,笑着吩咐许褚:“你派人暗中盯着她,看她今晚上去找何人。”

许褚沉吟:“庄主的意思是?”

“她一田庄歌伎,即使有宾客赏赐,又怎会得到金饼?”

贵客都是带到城中的,何况阳城县丞能接待什么贵客?而在此时,一块金饼的足足有现代10万块的购买力。

许褚悚然:“怕是和庄中人勾结,行刺于您。”

燕绥轻松笑道:“她这身板,能做什么?估计是想在我身边安插人,伺机窥探田庄。”

许褚领命而去,果不其然,小莲哭啼啼去找了范家一管事。

这管事因为在燕绥他们入庄后积极主动引路和协助安排田庄事宜,并没有被关起来。

谁想到是虚与委蛇,在许褚的审问下,他交代自己受过县丞之恩,要为其报夺庄之仇,打算趁小莲得手,深夜行刺。

许褚不敢善自处置,连忙汇报给了燕绥。

燕绥略一思忖,便做出了安排:“让小莲去布坊劳作改造,那边都是女性,她翻不出浪花来。管事倒是有恩必报,先行关押起来,今日的护院收受贿赂,玩忽职守,罚做苦力吧。”

过了两日,庄子里基本安顿下来了。燕绥便将范黄庄交给粗中有细的许褚管理,准备带着典韦等人前往阳城。

临行前,许褚请示:“庄主,这些关押的人日后怎么处理啊?一直关着他们好像也不事儿,每天百来人张口吃饭的,太消耗了。”

燕绥问:“这几天可有人想逃走?”

“有的,但不多,都被记录了下来。”许褚禀报道:“有些安分守己,让他们补渔网也老老实实干活的,也都记下了。”

燕绥吩咐说:“再观察一个月吧,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放出去容易生乱。”对于那些依靠着原来庄主发财的宗族及管事们,这绝对是深仇大恨了。

许褚建议:“或许可以直接赶走,反正他们也不敢攻回来。”

“别小瞧了人的报复心,说不定就从哪里搬来救兵了呢。”燕绥摇头:“让他们劳动改造,一板一眼的重复劳动最容易磨去人的戾气。”

当然这劳动改造也不能太艰苦,否则适得其反。她想了想:“每日做活最好的三个人,奖励每人一小碗肉。”

“诺。”许褚虽然不理解什么叫做“内部分化”和“内卷”,但也没问情由,直接答应了,庄主的吩咐总没错:“那庄主,不肯干活的呢?”

“那就饿着吧,每天大锅饭都是麦饭吧,干了活的先吃。”这些宗族有田庄主的庇护,麦饭以前可是从来不吃的,燕绥对他们也不客气:“不识时务的人你留心着,日后就直接拉去做苦力。”

“诺!属下明白了。”

“对了,看管人和巡逻庄子若是人太累,你便寻些犬来。”燕绥想到狗的嗅觉敏锐,用来巡逻最合适不过,便吩咐说:“云梦田庄和范黄庄日后都要继续扩大,单靠人是不够的,多弄些看家护院的犬。”

许褚连忙应道:“褚这便让人统计庄子里的护院犬,再命人去附近庄子收一些。”

范黄庄的秘库里有一块精美的玉珏,燕绥立即拿过来在系统里拍卖,她试探着标价了20000积分,可惜目前还没有人拍下。

燕绥倒也不着急脱手玉珏,系统积分已经缓慢上升到了-108997,已经不再是无法赊账的状态了。只是考虑到那10%的高利息,她暂时歇了买买买的念头。

她带着几百号人,很快就抵达了阳城城墙下。

墙外的流民已然不见,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城里一反常态,静悄悄的。

在外头等着的瘦猴立马上前接应道:“庄主,城中的流民大都抢完粮食和金银珠宝就跑了。”

燕绥微微颔首:“没多少经过我们庄前,是往许都去了?”

“正是,庄主料事如神。”瘦猴连忙回道:“现在城里人人自危,家家户户门扉紧闭,只有实在没有吃的了,才结伴冒险出城。”

见燕绥不置可否,瘦猴继续说了下去:“还有些为了照料城外庄稼的,往往都是是左邻右舍先通好气,十几户人家扛着锄头一起早上出门,免得被流民扒了衣服。”

典韦嘀咕道:“这大夏天的,怎么连人袍子也抢?”

瘦猴笑道:“被扒了衣服的还算好的,起码性命留下了。”

见燕绥没继续开口的意思,典韦便上前问:“如今城里还剩下多少流民?”

瘦猴:“大概四五百,大部分是什么都没抢到的,也没力气长途跋涉了。基本上都蹲在街口,看谁开门了,就冲进去抢谁家。”

典韦奇道:“这人也不多啊,怎么百姓还怕了?”

瘦猴想了想:“大概是之前人多势众,又杀了差役,放火烧了几家大户,百姓怕得很,只当他们人数众多,所以不敢反抗。”

大概是信息差吧,城民不知道许多流民已经跑路,而且谁都不敢轻易出门救助,燕绥问道:“账房先生昨日就进城了,你可有看到他?”

瘦猴笑道:“看到了,有咱好几十个膀大腰圆的兄弟护着账房先生,流民们都不敢近身的。昨日先生已经拜访了四五户人家了。”

燕绥不由赞叹:账房先生果然效率高。

她一马当先进城:“走吧,让我们先会会这些流民。”

甫一进城,那种被所有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流民多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暗暗地观察着他们一行人。

土匪多带着一身血气,流民不敢轻易招惹,更不敢肆意围攻。但看到他们马匹和后面拉着的粮食时,都目露凶光,不少人暗中舔了舔嘴唇,伺机而动。

生而为人,燕绥并不觉得自己比这些流民高贵。但是,她眸光一沉:这些人,大部分留不得。就像是习惯了吃人的老虎,让它收起血性吃素,很难。

有些流民手上血腥太多,已经没法做回良民了。

进城后没走几步,燕绥就停下了。

“庄主,再走容易被人哄抢粮食,这些人现在正在衡量上来抢会不会被杀死。”典韦压低了声音在燕绥身边说,他手持双戟,做出一副随时战斗的模样。

燕绥微微颔首:“你站远点,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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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经营田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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