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180.
今天一整天的危机感都很强的我决心窝在家里,哪都不去。
但我不去找麻烦,却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我。
此时的庄园最外围已经响起了警报被触发的声音。
啊,这就是哥谭吗。
还没等我拉起被子盖住脑门,将一切置之度外,阿福就已经端着红茶和小甜饼先行敲响了我的房门,安抚道:“维多利亚小姐,请放心,一周前,在您昏迷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这边加了最新研发的防御装置。”
这次保证就是贝恩想要闯进来都起码得花上一个小时。
虽然他没有这么说,但是从阿福坚定的眼神里,总觉得我看见了这个意思。
我抿着唇,看向了另一侧的卧室,布鲁斯老爹和提姆、达米安他们这会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刚刚晚饭之后,他们三个就都说犯困了来着。
“请放心,布鲁斯老爷已经睡着了。”
像是明白我的担忧一样,阿尔弗雷德继续说道:“今天所有人都待在家里没有出去,提姆少爷也在书房里好好地进行着线上办公。”
“啊,那我就不过去打搅他们了。”
离谱,就算是面对越狱,提姆的打工皇帝人设也依旧屹立不倒,像这样的劳模居然没有满薪资,布鲁斯老爹实在是太抠门了。
181.
外面的第一层警报被触发后,别墅的最外层会先响起阿尔弗雷德的警告广播。
大意是此处为私人住宅,擅闯者将根据哥谭本土法律格杀勿论。
而后会是低沉版本的,内容和阿尔弗雷德的一致,根据我本人的推测,这应该是要出钱给蝙蝠侠让他录音的。
我甚至可以想象蝙蝠侠对着老爹和阿福说:“可以,但要加钱。”的画面了。
但是这个警告声总是很容易就被哥谭市民所忽略。
我看了一眼外面,不出意外的话,那些冰霜证明确实出意外了。
急冻人,哥谭市杀伤力不是很大的精神病罪犯。曾经是一名科学家,在他的妻子身患重症之后就把老婆冰封了起来,造成的危害算不上大。
他的老婆粉还挺多的,毕竟什么样的罪犯都能有粉丝,急冻人在爱老婆这一方面的人设立得相当成功。而这也引发了我的疑惑——
好不容易越狱了,按道理来说,急冻人不应该去医院里找他老婆看看情况吗?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第一层的警报终止,那些机丨枪相当符合哥谭民风的开始扫射。
对方肯定不止这一个后手。希望阿福准备的武器贮备够用。
182.
外面瞬间亮起了明艳的红光。幸亏这是待在别墅里面,我打了个哆嗦,相当惊恐地看着那些火焰。
怎么做到的!?
一周前,由于贝恩的行动,我引动了天火,这种火焰必须用天使的翅膀作为阻隔的屏障,如果不是当时我主动展开翅膀挡住,说不定就不止半个韦恩祖宅被炸飞了。
而现在,我能感受到熟悉的能量波动,但是那些火焰却相当克制地停留在别墅大门口。
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它却在我面前发生了。
冲天的火光近乎将整个哥谭市的夜里都照亮。
难以置信,人类的科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我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韦恩科技竟然恐怖如斯!
妈呀,希望急冻人人没事。
愿前老板保佑他,阿门!
我象征性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十字,等火焰自主停下之后,又同手同脚地走出了房门。
好吧,我承认人类就是充满好奇心的神奇生物,我就是很好奇为什么老爹他们居然能够自主控制天火,要知道,自从被打进人间界之后就连我要用火都是很艰难的!
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想法,我闭上眼睛,空气中炽热的温度无不在向我证明,天火已经变成了我家趁手的工具。
牺牲一个韦恩祖宅,换得我的私人别墅都能够撞上这种高规格武器,嘶,血赚啊这是。
183.
急冻人没事,我看见了一台担架相当自动化的把倒在地上仿佛黑炭一样的他裹起来丢了出去。
没死啊(惋惜的语气)。
他入侵我家的目的何在?试探韦恩的安保状况吗?
贝恩那种一力降十会的也就算了,急冻人你一个不以武力见长的反派怎么敢的呀!
我摩挲了一下下巴,总觉得这背后绝对有一个阴谋存在。
哥谭市的许多事情都不能光凭表象断定。
阿福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在打电话喊GCPD的人过来接收一下急冻人之后,他就紧张地走出门,让我赶紧回房间里。
我抿着唇,看着被焚烧过一遍的墙壁,刚刚在屋里没有看清楚急冻人的动作,但是走出来之后,根据受热的不均匀,那面外墙上却展示出不一样的痕迹。
“他留下了讯息。”
我指着这面墙壁说道。
天火在焚烧的时候一般都不会产生温度不均匀的情况,除非急冻人浪费他所拥有的液氮,用冰将一些消息留在了墙面上,而这些冰在被燃烧之后,留下的痕迹会更浅淡。
我半眯着眼睛,恨不得自己拥有隔壁刺客兄弟会的鹰眼,或者干脆抓一个刺客过来当我的小奴隶,让ta一天到晚都过来帮我找线索。
需要动脑子的环节本来就不是我喜欢的!
什么,隔壁兄弟会的人也不喜欢,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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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先说清楚,你说的哪个兄弟会。
我说的既不是变种人兄弟会也不是刺客联盟,是刺客兄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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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替隔壁正名失败,希望刺客兄弟会哪天大爆一个热门角色,出道成为烫男人,不然每次提起他们都需要解释说的是可以信仰之跃的那群。
我薅了一下掉落的头发,头秃地想着,“这什么意思啊,一堆圈圈点点的,急冻人什么时候改名叫谜语人了,留下讯息就不能直接写字吗。”
笑死,完全没看懂急冻人他写的是什么。
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再度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