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七、为何放不下

一五七、为何放不下

一五七、为何放不下

魏传文说的话一点都不虚,他的确很羡慕顾成溪。假如他不知道孟晋扬害死顾成溪父母的事情的话,这份羡慕也许会更加切实一点。但是假如只能是假如,所以魏传文话语里的羡慕也只是停留在表面而已。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顾成溪说道,“你想去哪儿生活,我可以让晋扬派人送你去。”

魏传文看着顾成溪,心里还存着一丝奢望,“我就待在这里,待在你的身边,难道不行吗?”

顾成溪反问道,“你觉得呢?”

“嗬,是我太高估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了。”魏传文苦笑,“关心我的人只有你,但是你关心的人却不只我一个。”

顾成溪自认从來沒有给过魏传文任何错误的信号,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顾成溪只能说道,“对不起。”

“聪明如你,难道还不知道有时候‘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最伤人的吗?”魏传文的话语里充满了失落与无奈。

“对……”顾成溪下意识地想要道歉,在吐出來一个字之后连忙捂上自己的嘴巴。

魏传文苦笑,“看來我这个受伤的命是注定的。”

顾成溪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个谈话实在是难以进行下去,“我们还是回去吧,出來时间太长,他们会担心的。”

“他们担心的只有你,不,说不定他们还会担心你会不会被我占便宜。”魏传文说道,“等到你也烦我的时候,你可以让孟晋扬派人送我到西边去,那里的地势高,可以离天空更近一些。”

“我知道了。”顾成溪问道,“你还有别的要求吗?”

“还有。”魏传文说道,“万一将來你有不幸福或者期盼自由的那一天,请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想到我,幸福和自由我都可以给你。”

顾成溪的心被这一句话击中了,“这就是你选择让我安排你的去处的原因,你希望我将來可以在第一时间找到你?”

魏传文沒有反驳顾成溪的话。

顾成溪说道,“你这个人很好,是良师也是益友,但是和我不可能,所以你应该选择放下。”

魏传文问道,“你知道放不下是什么感觉吗?”

顾成溪摇头。

魏传文突然抱着顾成溪,“我怕黑,偏偏你是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放下?”

顾成溪的心再次被击中,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拥抱着魏传文,心里想着,我该拿你怎么办?

突然,顾成溪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他竟然会问自己该拿魏传文怎么办,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魏传文在他心里的分量又重了一层。

顾成溪大力推开魏传文,转身就走,“我们回去吧。”

魏传文不明所以,只好跟着顾成溪回去。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说话声和吵闹声戛然而止,芮季屿替孟晋扬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顾成溪笑着说道,“外面的风景很好,所以就多欣赏了一会儿。”

看到顾成溪的笑容,哪个人还忍心逼问下去,于是又开始各自说说笑笑,当做魏传文不存在。

这种明显的隔离连顾成溪都感觉出來了,不知为何,顾成溪实在是看不下去,所以就拿出刚刚收起來的礼物,自作主张地递给邹绍闲,“这是魏传文刚才为你准备的,希望你能喜欢。”

邹绍闲有些怀疑,“他准备的礼物,为什么由成溪拿给我?难道以后成溪就要为魏传文代言了吗?”

魏传文不想承顾成溪的这份情,但是又不好拂了他的这份意,所以只好选择不说话。

孟晋扬给邹绍闲使了一个眼色,邹绍闲立即接过礼物,对魏传文说了一句,“谢谢。”

魏传文开玩笑地说道,“不用客气,希望你能喜欢。我刚刚从外面回來,所以请求你千万不要再把我赶出去了。”

几个人都被魏传文的话逗笑了,气氛瞬间被缓和了许多,不再那么尴尬了。由邹绍闲带头,几个人也开始和魏传文说话,而不是故意把他晾在一边。

孟晋扬揉着顾成溪的脑袋,低声说道,“你这个老好人。”礼物是顾成溪准备的,孟晋扬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哪里老了?”顾成溪也揉了一把孟晋扬的脑袋,“你好像还比我大两岁吧?”

“怎么,你嫌我老?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吗?”孟晋扬藏在桌子下面的手突然伸进了顾成溪的裤子里。

顾成溪立即坐得直直的,动也不敢动,“你在干什么?快拿出來。”

孟晋扬果然把手拿了出來,但是还沒等顾成溪松口气,孟晋扬却直接把他抱进了怀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操!”凌溪一口酒喷了出來,“你们两个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淫/乱之事,实在是天理难容!”

芮季屿笑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带有古韵之意的话。”

凌溪很是得意,“老子的脑袋里装的可不都是浆糊,还有知识呢!”

几个人都笑了,戎皓龙无奈地扶额,哪有人自己说自己脑袋里装的是浆糊?

孟晋扬吩咐佣人把刚才被凌溪口中的酒喷到的菜撤下去,换上新菜,然后就开始用右手喂顾成溪吃菜,左手又很不老实地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

“我自己吃。”顾成溪的脸皮还沒有那么厚,所以做不到在别人的面前如此秀恩爱。

“好吧,你自己吃。”这样一來的话,孟晋扬的两只手都可以伸进顾成溪的衣服里了,孟晋扬求之不得。

顾成溪很是无奈,“还是你喂我吃吧。”

孟晋扬咬了一下顾成溪的耳朵,“你的要求真多,要我喂的话,老公难道不应该奖励我吗?”

顾成溪被这一句老公喊得浑身酥软,瞬间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只能被孟晋扬牵着鼻子走。

孟晋扬暗笑,他就发现“老公”这两个字是对付顾成溪的法宝。

不知不觉之间,孟晋扬已经解开了顾成溪的裤子,手在他的**上來回揉搓着。

顾成溪被吓呆了,脸上泛着潮红,抿着嘴角,不敢发出任何的呻/吟声。

众人的说话声渐渐地停了下來,他们都被顾成溪吸引过去了。

孟晋扬很是不悦,“不许看。”

几个人立即低下头,凌溪这个不怕死的捂着眼睛说道,“姓孟的,你还是抱着成溪回房吧。成溪刚才的诱人模样,老子看了都起反应了。”

凌溪的话说了很久,也听不见孟晋扬说什么。于是凌溪大胆地抬起头,把眼睛露出一条缝,“我操!不知道姓孟的什么时候已经带着成溪走了,他在耍我们呢!”

“差点被吓死。”芮季屿说道,“现在你们总算明白成溪的魅力在哪儿了吧?全都给我掏钱,我就说姓孟的绝对忍不到聚餐结束。”

几个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钱砸在芮季屿的身上。

芮季屿一边数钱一边乐呵,“真是太棒了,机票钱已经挣回來了!”

凌溪痛心疾首地说道,“姓孟的,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你怎么就忍不到聚餐结束呢!”

芮季屿说道,“这还是要感谢魏传文同志,如果不是他刚才和成溪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刺激到了晋扬,我也不可能赢得这么痛快啊。”

话说完,几把眼神飞刀齐刷刷地射向魏传文。

魏传文觉得很冤,“我什么都不知道。”

芮季屿抽出几张钱扔给魏传文,“这是谢礼。”

魏传文在大家眼神飞刀的威胁之下把钱装进了口袋里,芮季屿拍着他的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兄弟,够上道,以后我会罩着你的。”

突然,芮季屿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除了魏传文之外,其他的人都离开了座位正在活动筋骨,目标锁定在芮季屿的身上。

芮季屿又拍了拍魏传文的肩膀,“兄弟,我先撤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芮季屿就跑掉了。

池正新说道,“凌溪、皓龙,你们两个从后面包抄;远晨、小雨,你们两个从东侧面夹击;詹少爷和二少爷就从西侧面夹击;绍闲,你和我一起去门口堵他,今天一定要抓住这只骗钱的瓮中之鳖。”

“沒问題!”行动开始。

瞬间,长长的餐桌旁边就只剩下了魏传文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好不凄凉。

突然池正新又回來了,对魏传文说道,“如果季屿回到这里的话,你一定要告诉他,让他小心一点,因为他死定了!”这就叫做心理恐吓,魏传文明白。

“沒问題。”魏传文突然有了一种参与感。

芮季屿气喘吁吁地跑到孟晋扬的卧室外面,“姓孟的快开门,救命啊。”

孟晋扬沒有说话,屋子里只听得到两个人剧烈喘息的声音。

“我操!你们还真的做上了?”芮季屿哭笑不得,“不是说好只是做做样子,骗他们的钱吗?你们还当真了?那你们还要不要钱了?”

孟晋扬正在和顾成溪打得火热,哪里还顾得上他根本就不缺少的钱?所以芮季屿依旧得不到孟晋扬的回答。

“季屿,终于逮到你了。”凌溪和戎皓龙从走廊的一端走过來。

芮季屿扭头就跑,詹烨修和孟哲榆则从另一端走了过來。

芮季屿蹲下,然后抱着头大喊,“姓孟的,你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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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看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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