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午睡时间九
“这是202的房间钥匙……这是203的……每间房间我有两把钥匙……千万别弄丢了!我那备用的几把钥匙放在哪儿了……咳……那个……记不太清了……”
“主要是很久没来住了……你们先把东西整理一下吧!5:10的时候,我就带你们去宴会!”他将有玫瑰点缀的202钥匙给了舒卷,有蔷薇的203钥匙给了朵猫。
“那个,我要去准备晚宴啦,就先告辞啦!”希斯简短的说完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拿着钥匙就各自回到了房间里。舒卷松了松筋骨,他太累了,连着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又几夜没怎么睡,真的困得要死!
他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房间,就掀开白色锦被,脱鞋上床,粘床即睡。但没睡几分钟,他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将手掌伸出了被子,打了个响指,又缩回去睡着了……而从指尖飞出的光团,则晃晃悠悠的在房间里逛了一圈,才一点一点的融进了房间里……
几个小时后,舒卷打了个哈欠,双眼迷蒙的从床上坐起,一觉睡了四个小时多。懒洋洋的他慢慢的伸了个懒腰,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与房间,就神清气爽的走向了门口。
远远望去便看到朵猫与希斯在交谈着什么,两人对着舒卷打了个招呼。
“卷哥,你来的刚刚好,现在刚好就5:10了,我们快走吧!”朵猫兴高采烈极了!眸子里满满都“是快夸我!快夸我!”的情绪!
“看来白先生的气色恢复的很好呀!”希斯笑道。
“那我们就快走吧!我们要在20分钟之内到晚宴那儿~这里离那儿有点远……我们要稍微走快点儿!”
舒卷有些不忍直视,眸子略微躲了一下朵猫那发光求表扬的眼睛,向希斯点了点头。
而希斯看着舒卷,想到白先生的身世如此坎坷,而且还患有重度自闭症,经过数年的治疗才勉强保持在轻微程度,想到这儿,希斯望向他的眼神越发的同情与怜悯。
而舒卷则满头问号,他被希斯这个眼神看的很不自在,他挑眉看着一旁几乎要缩到墙角,心虚的朵猫……她现在也像是想到了什么,全无刚刚的兴奋。
“快来不及了!走吧!走吧!”朵猫忽然傻笑着催促道,双眼看向了希斯。
“嗯?嗯!好!”
希斯似乎有点懵,反应过来后回道。三人走了20分钟左右,勉强在时间内到达,一路上朵猫一直在缠着希斯问这问那,而他也好脾气的全部回答了朵猫,朵猫她则一直都没敢回头看舒卷。偶尔谈到身世,也被她巧妙的引到了另一个话题。
宴会是在大厅里进行的,里面仅有一张长桌,大厅里面迎面向三人走来了一个极高又瘦长的中年人。
“希斯!你来啦!你们好!外乡人们!欢迎你们来到克斯特里小镇。”他笑着对他们说着。
舒卷:“…………”(就莫名觉得脖子疼)
“父亲大人!其余外乡人都来了吗?”站在最前面的希斯抿唇淡笑着回道。
“哦~!当然!我的儿子!他们是你的朋友吗?……这……还是你第一次带客人来我们的小镇呢!”希斯的父亲露出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他的身上带着成熟男人的优雅与沉稳。
他看着才35岁左右,面容和善,穿着酒红色礼服。左胸前有一个金色钟表,
高高的帽子上有一根孔雀羽。
“是的……父亲,我就先带他们进去了……”希斯垂眉低头道。
“嗯…快去吧……宴会马上就开始了……”中年人点了点头,让出一个两人宽的通道,让三人就此进去。
隔了好些许距离,朵猫都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暗戳戳的对卷哥说道。
[卷哥!卷哥!我莫名觉得刚刚那个人好恐怖!光是站在他旁边,我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
[嗯,他应该是这个副本的核心人物,接下来的副本剧情和任务多半少不了他……]舒卷神情淡然,手指无意识的互相摩擦了两下。
他用余光瞟了一眼光亮到反光的墙壁,那个男人的阴影在灯光下隐隐约约,像个正在悄悄的露出獠牙的恶魔……浑身散发着浓稠的恶意……
[朵猫…你跟希斯说了什么……]舒卷记性也很好,虽然过的有点久了,但并不代表他不会秋后算账!
[啊……这个………这个:……]朵猫支支吾吾的悄咪咪对了对手指,-[也没啥,就是给我俩编了个悲惨的身世罢了……对啦!我从希斯那里几乎把全镇的小八卦与名谁姓谁家中几口人,性格爱好什么的几乎都摸清了!!!]
她快速的转移着话题,[不过他们有点太清闲了……就是没有什么工作的感觉!不是在遛弯儿,就是在喝下午茶、浇花、看书,镇上竟然也没有学校,而且镇上的人似乎除了希斯都不会离开小镇……]
[至于伞不离手的镇民,说是镇民呢~得了一种特殊的皮肤病,不能见光,这个可信度很低诶!而晚上不能出去,他说是白天镇民们喷洒了一种特殊药粉,动物才没有出现。而到了晚上这个药粉就会失效,各种危险的动物也会出没,所以才不允许外出!]
[对了,希斯还是镇长的唯一的儿子哦!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我感觉到他对于他的父亲比较害怕,又很尊敬……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嗯,对了,朵猫…]
[啊?……怎……怎么啦?(忐忑)]
[你对危险的感知还是太弱了……出副本后……需要重新特训了]
[啊~……呜呜~(欲哭无泪)]
三人顺着走廊,来到了灯光比较昏暗的客厅中,里面仅一张用白布铺成的桌子,长桌上面已经摆满了各种美食,鲜花、餐具、红酒与烛台也是齐备,墙壁是令人下意识引起心理不适的暗红色,就像干枯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