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如果不是你的身份,我都想将你以通敌罪名打…

一百二十四:如果不是你的身份,我都想将你以通敌罪名打…

少老山阵法失效,刘晨辰略有傻眼,这是什么个情况?!

看向头顶那优雅的贵公子缓缓落地,脱口而出问道,“甄道友何故投敌乎?”

脚尖刚落地,闻听此言差点保持不住高贵身形的甄千变果断瞬移到虚空,背对着战车,背负双手,语气自四方响彻。

“本座见尔等井然有序,层次分明,极重礼数,受尔等之精神感动,索性出手相助尔等。”

“……”刘晨辰无言看了眼前人许久,这家伙确定不是太平教祖安插在国师身边的奸细,不过想到他的智商与行为,方才数万人观看的场景,的确能激发甄千变的特殊癖好,“做的很好,下次别做了。”

甄千变仔细思索,他做的实在是太好了,已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所以以后别做了,唯有如此,才能保住高贵的牌面。

懂了。

想到此,他内心有些感动,问世间大道三千条,谁懂甄千变,唯南安王世子尔!

既成绝唱,何必再行,往后世人传唱其功形时,必要以此为基准,甄千变叹息一声,“也罢,本座所行,绝无二次。”

“那就好。”刘晨辰认为他知道了把友军丢进如海潮般的太平军里是不地道的行为,看着神眼内浮现的一幕,叹息摇头,“唉,我怕你下次刚出场,他们恨不得把你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世人因妒而生恨。”

世人做不到吾之绝唱,便由妒生恨,欲斩吾首级。

想到此,四方传来甄千变不屑的冷笑,“吾乃绝世强者,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唯吾这般人,世人的恨妒怎可令吾停……”

砰。

不待其话语讲完,一只大手陡然天降,瞬息将甄千变砸进冰床之下。

着破旧道袍的老道,一手甩了拂尘,身形显化于此,见空间波纹浮动,拂尘之上光辉闪耀,封其去路。

冰窟窿上伸出一只手,甄千变坚持背对国师,话语自四方响起又被打断,只得从他嘴里发出,“国师老贼……”

怎料国师大人一脚跺下,甄千变再度掉回冰河之内。

一刀前辈努了努嘴,甄小子的皮是什么做的,挨国师一掌一脚还能爬出来,在河底下咕噜咒骂,果真非常人也。

“国师大人,计划被打断,如今已引起巨鹿守军的注意,想来事情很快会传道太平教祖耳中。”

一刀前辈还是很负责任的,但也给足国师面子,事情为啥败露,计划怎么被打断的,大家心底都知道,但说出来就不好了,毕竟得罪了国师大人,下场可不好受。

“也罢,就此动手不必再等候。”国师大人一甩拂尘,周身散发诡异波纹,只见其大手压下,如山般的巨鹿城法阵便爆发无量神光,怎料大手不可撼动,硬生生将其一万七千多座法阵尽是捏碎,“不费挥手之力罢了。”

言罢国师大人的身形消失于此。

刘晨辰与一刀前辈:“……”

不愧是师徒,这人前显圣的场面,简直一毛一样。

“国师老贼误我,别跑。”冰河底下传出嚣张至极的声音,只见不知何时换了一袭红袍的甄千变身形出现,一手指着虚空,空间物质缭绕,其上显化一条路径,“老贼,莫以为本座看不穿你的障眼法。”

空间波纹纵横,其迅速沿着路径进入巨鹿城。

“如果不是甄小子这层身份,老夫都想将其以通敌罪名就地打杀。”一刀前辈看了眼显化的路径方向,

掌中浮现青龙刀,神情肃穆,“小友,想来这便是国师大人开辟的安全路线,咱们自此进入,再杀他个措手不及。”

“一刀前辈先请。”自风清子手上接过饭碗,刘晨辰夹起菜叶塞进嘴里,含糊其辞,道,“我还没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仗,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若太平军都知道咱们饿着肚子进攻巨鹿城,可就不好办了。”

一刀前辈扫了眼埋头吃饭的罗浮军士们,摇了摇头,道,“吾辈武夫,以真气为食,何须如凡人般乞食,儿郎们,随吾去也。”

众武夫飞天而起,沿着国师开辟出的光路,一举冲入大乱的巨鹿城之内。

“怎么都赶着送死呢?”囫囵将饭食吞下,拿起神眼便观察其内一幕,却见镇叛先锋军与太平军杀的天昏地暗,“果真如此,还好本殿下机智的一匹。”

风清子好奇不已,闻言问道,“殿下,就剩下咱们了,还进不进巨鹿战场了?”

他又没有世子殿下那么多不知自哪里来的法门,只能全凭臆想。

此刻国师大人也入了巨鹿城,定然是镇叛先锋军战果斐然。

想到此,难耐的摩拳擦掌,若是功劳都被人抢完了,可是连喝口汤的机会都没有。

罗浮军士们已经吃饱了饭,正在收拾锅灶,收拾行当。

“闭眼。”

战车之上的刘晨辰神情狂变,拿下神眼,抓起雪煌剑便斩。

砰。

巨鹿城之上陡然升起超凡云峰,其涟漪若滔滔巨浪袭向四方,剑光微弱却也将其余威尽数一分为二。

宛若暴风过境,罗浮军士被掀飞的掀飞,倒地的倒地,在此冲击之下皆摔的没个人形。

却见一柄飞剑自虚空显化,剑光如风纵横八方,顷刻间黑暗物质便涌入现世之内。

源源不断的血色雷霆浮现,伴随着黑色闪光。

伟岸若山峰的女子身影浮现,其目如光,蕴含大千,纤纤玉指索饶无边剑气,往下一指。

索饶剑气坠向大地,虚空模糊,却见一拂尘长达三千丈,将其卷入,顺势将女子身影卷入黑暗大幕中。

屠老前辈已蓄力欲要抵挡,见太平教祖被国师大人卷入黑暗大幕之内,黑剑上索饶的绝世剑气横扫而出。

足以斩开黑暗大幕的一剑,在巨鹿城内只能摧毁数百丈之内的建筑。

此城不知用何材料打造,竟坚固至此!

心下震惊之余,调动镇叛先锋军的力量,拦截狙击再度汇聚而来的太平军武夫。

又一璀璨刀芒落地,往日能劈穿地底千里的无边刀芒,只能入地百丈,长约不过二百余丈。

一刀前辈心惊莫名,这巨鹿城的地面,也被太平教祖加固过,否则其威能根本不会如此微弱。

余威散尽后,战车之后,白发保持着往后飘扬被固定住的风清子,吞了口唾沫,“世子殿下,方才那便是人间絶颠之威么?”

仅仅一招,其余波便可掀翻无数武夫,虽不知为何无碍,但肯定不是他的功劳。

实则是太平教祖打造巨鹿城之初,便考虑到了绝巅之战,城墙坚不可摧,足以抵挡人间絶颠的一击之力。

足以说明太平教祖在这巨鹿城之上下了多少血本。

“千分之一罢了。”刘晨辰心有余悸,还好没急着送人头,否则肯定抗不过这第一波超级打击,“人间絶颠的本事,不是吾等凡人所能臆想。”

并非他自贬,而是人间絶颠,真的太强了。

若说凝结仙根或神根者,得其一可为一品无双境,凝结二者可为江湖神话。

而絶颠境是比之更上层的法门,便是江湖神话,身负神根与仙根的准絶颠层次强者,也踏不出去。

他的便宜师傅,太平教祖区区的神根化身便可抢夺残月钓者的宝物。

人世间能对残月钓者造成威胁的,恐怕也只有人间絶颠。

月亮都给打残了,谁知真正爆发的绝巅之战,会有多强?

“方才一剑,已达道的层次。”飞云剑主飘飞而至,目光紧锁消散的剑光,“太平教祖方才此世第一剑。”

剑道高深,分通玄、化神、成道三个层次。

自家剑主的剑道近乎于成道,却差最后一步未能踏出。

而十大名剑的剑道层次,也达到化神之列。

世间剑客不下于百万,但能修到中品武夫者百不存一,而这百不存一之内,能将剑道提升至通玄层次之人,千不存一。

更何况是剑道化神与剑道成道这两个层次。

飞云剑主自诩见多识广,也曾遨游世间三万里,耗费十年时光,走遍天涯海角,见到的剑道通玄层次的剑客不过千人,能达到剑道化神层次的不过百余人罢了。

且都是潜力耗尽,进无可进的老前辈。

至于如剑主般,将剑道炼至成道的,闻所未闻,今日一见,才知天地之广阔非一人所能企及。

人间絶颠之所以号絶颠,便是其达到了常人无法攀登的高处,不胜寒,人赠絶颠。

绝非某些自持绝世高手的场面,却连人一巴掌都接不住的家伙可比。

“师兄所言极是,想来剑主在此剑招之内定有所领悟。”海破剑主也飞了过来,站在战车之后,催促道,“世子殿下,请颁布军令,吾等入内诛杀贼寇。”

“勿论其他。”刘晨辰拔出雪煌剑,周身剑气缭绕,看着雄伟如巨兽,充满血腥味的巨鹿城,“镇叛先锋军,随吾冲锋。”

战车绝尘,顷刻间飞入巨鹿城,身后的镇叛先锋军纷纷跟上,武夫各展所能。

方才那一剑,确实惊才绝艳,不过他见过太平教祖真正的剑道水平。

那一剑,可是强行撕裂了天景大幕,使其迟迟不能闭合。

方才那一剑比之那一剑,多了几分威能,却少了许多道韵。

与其说是太平教祖的一剑展现修位,不如说是其随手一击试探敌手的行为罢了。

一刀前辈刀出必见血,青龙饮血,愈发张狂。

转身劈出一卷刀芒,袭杀上千名五品太平军,仰头见南安王世子战车飞入,哈哈大笑飞天而起,“少老大阵之天坠,开。”

正奋力厮杀中的少老山道人,纷纷飞上虚空,迎合山主的阵法之势。

各类阵旗飞舞,以己身为阵根,调动四方超凡之力。

层层红云自八方汇聚,少老山道人漂浮于红云之上,阵法之力化为熊熊燃烧的大火,缭绕四面八方。

形成一巨大无比的炽热火球,散发无尽神辉,一颗颗火球自其内飞出,结合外围的岩石形成陨星,坠向巨鹿城。

砰。

陨星堡垒,带走一片太平道武夫,众镇叛先锋的阵旗皆多了一丝红云索饶,只需稍微注入超凡之力,即可引动陨星天坠。

人数上不占据丝毫优势的镇叛先锋军,靠着天坠大阵,成功的在巨鹿城之内站稳脚跟。

然而太平道武夫好似无穷无尽的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

天际动荡,碰撞余波冲击四方,散发无尽神辉的炽热火球摇曳了一下,其周身的焰火却是凭空消散了些许。

却是黑暗大幕中的争斗,已然进入白热化。

万丈人影,散发神光,其万里之内漂浮的黑暗群星化为碎片,无时无刻不再散发无边剑气。

反观黑暗大幕的对面,则是一万丈之巨,金光索饶宛若神明,静静盘坐的老道身影。

“朱无涯,当真要与本座鱼死网破!”太平教祖双目焕发神光,周身超凡之力飘荡若激流,徐徐转动之余又散发出毁灭剑气,“阻吾道途,便是尔道!”

朱无涯便是国师本名,其微微睁眼,爆发出二道神光击散太平教祖身上的护体剑气,“道虽无止境,人心却有尽,道友也是不世出的奇才,万年来凭己身之力证道絶颠之人;

即便凭尔等苦修,有生之年定可跨越断途,开辟出全新的大道,届时成一时代道祖岂不美哉,何必与虎谋皮?”

太平教祖挥手,万丈剑气爆发,削去朱无涯的护体神光,双目神光爆射,宛若飞剑直朝他的眉心。

一缕丝线飞舞,绞碎目光神剑,朱无涯又道,“古神岂是易于之辈,即便借助旧约之力,可斩古神,道友又岂非不知天数,你我同为人族,何必自相残杀,本座实在不愿,毁你道果,绝你道途;

若道友迷途知返,愿意接替本座之位,或可饶尔一条生路,上天好生之德,吾不得其一,却知其形。”

一轮万丈剑光横扫黑暗大幕,撕裂数个低等内景,其爆裂溢散出充足的超凡物质被她拿捏在掌心,不屑冷笑,“呵呵,自持人间正义,谁给予尔的权力,本座只修心中道。

自本座修行始,并未拜在一人门下,无人可任吾之师长,集合百家之学,称宗作祖岂不快哉,如今本座大道已成,跨越断途势在必行,道友若阻,斩之,大道若成,祭了天下万灵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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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大夏自律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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