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华沙

战斗大约在下午4点打响，米兰人开始了毁灭性打击，横扫了面前的弓箭手，径直穿过军队，接着他们没有从背后再次集结突袭，而是劫掠了马车里的行李。

斯特凡下令反攻，他以身作则，亲自拿着武器进攻，英格兰人受到鼓舞，顽强地持续战斗，把法军防线逼回身后的苏格兰人处，并在沿途歼灭所有法军。查理七世深深倚重的苏格兰军队几乎全军覆没，后继乏力。

查理七世没法对这次失利释怀。他放弃了兰斯加冕计划，从各种迹象来看，也放弃了恢复王国的计划，过起懒散奢靡的生活，让那些仍然忠于他事业的人，失掉了目标和希望。斯特凡则回到巴黎，受到英雄般欢迎。

在这之后，斯特凡任命一位巴黎大牧首，负责教会在法国北部的传教。并且他已经找到下一个目标:奥尔良。

奥尔良位于卢瓦尔河北岸的平原上，在河流拐弯处顶部，是距离巴黎最近的据点，仅8公里之遥。它是法兰西最大、人口最为稠密的城市之一，有古代城墙、8座守备森严的城门和超过30座塔楼环绕。在河流南岸，由吊桥相隔的是图雷城堡，这座小堡垒守卫着兴建于12世纪、横跨卢瓦尔河的19孔石桥，如同一个河中小岛。

选择奥尔良作为目标，是一种挑衅，而且围攻奥尔良也违背了勃艮第公爵腓力的利益和意愿，这原本困扰着斯特凡，但这为索尔兹伯里伯爵创造了动机，出于不同原因，他与公爵为敌。

索尔兹伯里伯爵从南部围攻该城，集中全力攻取这座桥。高库尔为了预防，拆除了奥古斯丁修士的女修道院，它位于图雷城堡正对面，会成为轰炸城堡的有力据点。他也在城门前建造了巨大工事——或者说“防护墙”，以缓和加农炮火和直接袭击。尽管如此，英国人还是把枪口对准了防御工事，并开始在工事下面开挖地道。几天后他们试图突袭城堡，但被沸水、燃烧的木炭和油料击退了，这是奥尔良妇女为守卫者准备的浇在攻城者身上的。三天后法军从桥上撤回城里，让索尔兹伯里占据了图雷城堡。

这是一次有名无实的胜利。当英军攻击防护墙和城堡时，奥尔良的工匠正暗中挖毁石桥，只等守备军撤退就拆掉最后两个桥墩索尔兹伯里此刻正在卢瓦尔河南岸搁浅，深而湍急的水流让他离目标仍非常远。他的位置很危险，因为冬天日益临近，他不仅不便接收来自北岸的补给，而且很可能遭到查理七世腹地的袭击。

但他没有撤退，决心掘壕固守，为长期围城做准备。他在图雷城堡设立指挥部和炮台，在城墙上训练炮手，开始重修并扩建防护墙。守军也加强戒备，脆弱的城门和塔楼被封锁了，郊外都被烧毁并清除，至少有23座大小教堂被拆除，许多属于奥尔良人的上好的房屋和建筑物也被毁掉了。市民们接受训练，准备守卫防御工事，武器、盔甲、大炮和食物也从邻近城镇征集并囤积起来，以备围城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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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的华沙城下，勃兰登堡的旗帜在上空飘扬，而更让守军害怕的是，罗马尼亚的紫色双头鹰也在其中。

彼得和弗拉德的军队成功汇合，得知对方解决了瓦迪斯瓦夫，彼得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样波兰的王族就算断了，根据他的资料，瓦迪斯瓦夫没有任何子嗣。

既然这样，那还等什么，进攻。火炮连续不断的开火，整个华沙陷入硝烟之中。

城南部，经过了不间断的狂轰滥炸，整個城南一直都硝烟弥漫，久久不能散去。

扎伊莫斯基第一次感觉到华沙这个兵家重地是多么脆弱，自己做好了万全之策，但在罗马尼亚的大军的面前，依旧是那么无力。“大人，他们的火炮停下了。”一个将军惊奇的说道。

扎伊莫斯基向城外看去，但因为炮弹扬起的烟尘什么都看不到，他立马躲进城垛“告诉士兵们，做好防守，火炮过后，敌军的部队一定会借此进攻的。”

不出他所料，一支支罗马尼亚和勃兰登堡的军队从四面八方赶来，虽然分散面很广，但目标很容易看出来，就是之前被炸塌的城南缺口。

“准备好，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为这个国家效忠了。”

不过片刻，罗马尼亚军队便逼近城墙，喊杀声与惨叫声交织成一片。随着距离的缩短，巨石的轰鸣声、檑木撞击城门的沉闷回响、刀剑刺入人体的痛苦呻吟、兵器斩碎骨肉的冷漠声响接连不断。更有连串的人体跌入护城河中的声音，令人心悸。战争的残酷与无情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攻城的激战愈演愈烈，进攻方的吆喝声清晰可闻。勃兰登堡的军官在城外高声宣告，前100个进城的可以获得土地与财富，俘获重要人员的给予爵位。

军队闻讯后攻势愈发猛烈，各种声音混杂，难以分辨。四个小时后，伴随一声巨响，城门终被攻破。绝望的尖叫声响起：“城破了！城破了！他们进城了……”

随即，密集的脚步声淹没了这绝望的呼号。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这座已残破不堪的城市。在各个地方，也有些不愿意被俘的市民抵抗着这些侵略者。

可是毕竟双方兵马差距过大，在坚持了不到半个小时后，守军逐渐被压制，打的节节后退。

扎伊莫斯基带着剩下的守军和市民向教堂靠拢，靠着依托街道边打边退，也成功击退了好几次敌军的进攻。但也只是争取时间而已。

他们撤退到教堂里面，连国王都没有了后他们绝望了。为了不让他们受侮辱，他们决定自焚，成为上帝最忠诚的信徒。

就这样，300多人连同大教堂一起，在罗马尼亚士兵的目光下燃烧起来。士兵们听到教堂里面的祷告声音，也许是为了自己能去那水草丰美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