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海集团反做空案十三(“彭总,给我看看经总的朋)

泛海集团反做空案十三(“彭总,给我看看经总的朋)

听见这句“忘了自重”,经鸿刚想说点什么,彭正就来敲了敲门。蒙古包敲不出声,彭正说:“叩叩叩,经总,小关带了扑克牌,你要不要一起打?”

换做平时经鸿肯定拒绝他,可彭正这次来的正好,经鸿立即站起来,说:“玩儿。打什么?”

彭正嘴里的“小关”今年其实都41岁了,创办了互联网业近年最大的独角兽。

经鸿打开帐篷的门,彭正头发十分稀疏,探头探脑的,见到周昶吓了一跳:“啊?周总也在?”

坊间传闻经鸿周昶两位老总王不见王,打个招呼就算极限了,彭正完全没想到大晚上的两人竟然一起坐在蒙古包里。彭正其实有那么点害怕周昶,虽然周昶才33岁而他已经53了,可眼下这个场合彭正也只好连着周昶一并邀请:“周总,你来不来?”

周昶也慢悠悠地站起来:“成啊。”

四个人在彭正的蒙古包里围作一圈,一开始经鸿周昶一队,另外两人一队,可经鸿周昶脑子太快,可以记得全部的牌,且默契十足,已经到了彭正怀疑他们作弊的程度。

于是四人换了搭档,经鸿彭正一组另外两人一组,然而彭正总拖经鸿的后腿——这个游戏彭正其实不大熟悉不大会玩儿。

最后彭正提议:“要不咱们换个游戏?德州-扑克?”经鸿扬扬下巴,指了指周昶,淡淡地对彭正道:“那你更打不过他了,纯粹找死。内裤都能输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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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昶抬起眼睛看着经鸿:“我要他们的内裤干什么?”

半晌之后彭正突然把手里的牌一扔,道:“罢了罢了!年纪大了,脑子不行了,算计不过年轻人。”

经鸿笑笑,道:“也挺晚的了,大家都睡吧,明天时间好像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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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帐子前与几个人告别以后,经鸿钻回了蒙古包。

看着地毯的花纹,被碰触嘴唇、被搅动舌尖的感觉一瞬间又清晰起来。用力的、缠绵的,湿润的。舌尖酥麻,被碾过、被摩擦,味蕾疯狂感受着另一个人的味道——明明没有什么滋味儿,酸甜苦辣咸都没有,他却就是能兴奋到极致,每个细胞都陷入癫狂,大脑仿佛已经错乱。舌尖仿佛已经不是味觉器官,而是生育系统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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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脚踢上矮桌,经鸿疼得抱着小腿在蒙古包里跳了半天,才终于是转移掉了注意力。

刷了牙、漱了口,经鸿躺进被子里。外面还是无边大漠,头顶还是灿烂星空。

这一天的凌乱记忆再一次地被翻上来,丝丝缕缕的酥麻感又从舌尖上漫向全身,经鸿想释放一下,又觉得在团建中干这个事过于不像话,强忍住了。

可一整晚,经鸿梦里翻来覆去全是……。周昶舌尖碰着他的舌尖,而后越来越放肆。

结果整晚,经鸿几次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都能感觉自己在兴奋着,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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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经鸿依然准时起来,收拾东西、洗漱、吃饭,而后集合。

早餐是馒头稀饭,配些小菜,味道还行。

沙漠日头实在太大,经鸿擦完防晒霜后,周昶看看他,低低一笑:“经总,花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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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周昶无比自然地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抬了一下经鸿下巴,单手捧起经鸿的脸,大掌托着他的下颌,拇指指腹在经鸿的一边脸上擦了几下,低声道:“好了。”

经鸿的脸被抹了一道,说:“……谢了。”

离开太阳湖前,专业向导为所有人拍了照片。

照片自然是最好的,几位女CEO非常满意。专业向导叫每个人踩进清澈的湖水里,自己退后几十步,相机放低到水面上,最后照片呈现的是一整片湖面之上,真人、倒影互为表里,清晰无匹,湖面四周是茫茫沙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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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一夜的旅程其实很合适。第一天有新鲜感,第二天有成就感,没什么倦怠的时候。

与昨天不同,这一天,经鸿走在周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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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莫名,每逢经鸿停下来,喝点儿水后者干点儿别的,看着周昶渐行渐远时,他心里都会涌上一些十分微妙的感觉,而后快速拧上瓶盖或者拾掇完毕,追上去。

中间有次经鸿必须要蹲下来系鞋带。两只鞋带都有些松散,这个鞋又不大好系,经鸿花了好一会儿。

好不容易绑好了,经鸿抬起头,正想追上去,便突然瞧见几步之外的地方,周昶正等在那里。他两手落在裤袋里,正看着自己、等着自己,他身后还是那一轮大漠中的灼灼烈日。

今天气温更高一些,中午更是铄石流金。走着走着协会的人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于是立即钻进车子拿出冰贴,说:“各位老总,请把这个贴在额头上面!可以降温散热,很好用!”

说完他们打开盒子,将冰贴一个一个按照顺序发给大家。

结果没想到,可能因为昨天下午几个老总用太多了,冰贴发到队伍最后,当后头只有经鸿周昶两个人时,盒子里竟然只剩最后一个冰贴了。

“呃,”协会的人明显尴尬,道,“好像只剩最后一个了……昨天大家用太多了……”

“没事儿,”周昶说,“给经总吧。”

经鸿自然也想拒绝:“我不需……”

周昶打断了他:“贴着吧,脸都晒红了。”周昶说罢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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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鸿看看周昶,大热天的也不愿意折腾人家小姑娘来来回回跑,便接过来:“那麻烦了。”

协会的人:“我来吧,您看不见。”说完便将那冰贴方方正正地贴在了经鸿的额头上。

冰贴一贴,好像真的舒服不少。

周昶回头,看了看经鸿额头上长方形的冰贴,无言笑了一下。

接下来休息的时候,经鸿看看企业家们脑门上头的冰贴,再看看身边周昶漂亮光洁的额头,问:“你热不热?”

周昶转眸看他:“还行。”

经鸿心里并不相信,他摸摸额上冰贴:“这个东西确实好用。可惜了,盒子空了。协会准备得忒少了。昨天中午那几个胖的,又贴额头又贴腋下,恨不得贴遍全身。”

“是么,”经鸿周昶并排坐着,周昶看看其他老总——此刻全背对着他们,摘了墨镜,又重新看向经鸿,问经鸿,“这玩意儿真有用?”

经鸿说:“真有用。”

周昶又问:“那我也试试?”

听到这话经鸿愣了一下:“已经没了。”

周昶目光锁着经鸿,经鸿只觉一只手掌按上了自己后脑,同时一揽、一按。

一个怔愣间,周昶额头便隔着凝胶贴上了经鸿的额头。

两人共用一个冰贴。

经鸿:“……”

“果然,”周昶喟叹一声,“好了很多。”

经鸿没说什么话,他垂着眸子,过了会儿才抬起眼皮,对上周昶近在咫尺的、模模糊糊、失去焦点的黑色瞳孔。

沙漠当中气息炙热,呼入鼻腔,仿佛能燃烧起五脏六腑。

“好了,就送大家到这里哈!”专业向导说,“老总们的照片呢,我已经发到咱们群里了!大家自己取哈!”

【本来并不相信60岁的我可以完成戈壁徒步,但事实上我做到了!没有什么不可逾越![加油][加油][加油]】

牌子上面是八个字:【您已穿越茫茫大漠。】

他们穿越了沙漠。

“随他们看,不收费就不错了。”虽然这么说,周昶却抬起头坐回了原处,墨镜架回鼻梁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转移了话题,“手机都热关机了。”

大家挤挤挨挨地拍照。

彭正恍然大悟,这个事实完美契合“王不见王”的江湖传闻,但同时他又有点疑惑,因为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关系好像还挺不错的。

经鸿回他:“并不好笑。”

而更远的地方,是其他的老总们已经很小的身影,零零散散的。

【两天一夜征服沙漠!戈壁徒步和创业是一个道理,做孤胆英雄!】

【55岁,穿越沙漠!靠的是意志的力量!精神的力量!任何障碍都是插曲!】

一个穿着红色的衣服,一个穿着咖啡色,身高腿长。

由前一阵北京的风霜雨雪、明枪暗箭,到这几天大漠的漫天风沙、满目苍茫,他都与他并肩而行。

团建最后一个活动是每位CEO种一棵树。

想到马上就要出去了,这一生恐怕不会再有第二次进沙漠了,经鸿竟然有些留恋。

一听要出沙了,各个老总又来劲儿了,明明方才还都半死不活的,这会儿却一个一个大步流星地往前边赶,嗖嗖嗖的。

自然界最严酷的环境之一。

【两天完成戈壁徒步!沙漠没有任何捷径,规则只有一个:走,继续走!坚持,继续坚持!否则前功尽弃!】

并非九宫格,而是只有一张照片,配着一句高适的并不常见的古诗文。

一行人等了会儿,大巴终于驶了过来,要载他们回银川了。

【穿越沙漠!站在时,你就明白这注定不会是一条容易的路!】

周昶低低笑了一声:“是。一个小湖哪困得住你。”

他坐在沙上,右手无意地拨弄沙子,轻轻捞起一把,再看着它们从指缝间缓缓缓缓地漏下去。

再一刷新,朋友圈里全部都是同团人的心得体会,此时一个一个都吹起了牛来:

经鸿照例发扬风格,先让其他的企业家们上车休息,而后才拎着行李跟了上去。

照片拍的是背影。

他们用了两天一夜,穿越了沙漠。

由北京,到大漠。

经鸿目光顺着过去,说:“嗯。”

这里采用“新种树法”,NGO组织的负责人说,用传统的老种树法在沙漠里种小树苗,成活率不超过一半,所以现在官方正在推广这样一种“新种树法”。

周昶眼神带着戏谑:“我被屏蔽了。”

“……”片刻之后经鸿低声说,“周昶,够了,等一会儿被看见了。”

离开NGO组织的营地,队伍又走了几千米后,专业向导突然转过身子,指着远处一块牌子,对老总们说:“行了,各位老总,两天徒步即将结束,前面就出沙了!”

几步之外,灰色公路横亘眼前,直通天际。几辆汽车正好通过,车轮转动,发出短暂的沙沙声。还有一辆飞驰的摩托,引擎轰鸣,转瞬即逝,赶着去办什么大事似的。货车载着一箱箱的生活物品也哐当哐当地开了过去。

想着大概是团建中临时的塑料同僚情,彭正还有点唏嘘。

老总们纷纷掏出手机发朋友圈,彭正一边发,一边问自己旁边的经鸿:“经总,你不发个朋友圈吗?!赶紧的呀!!!这都不发个朋友圈???”

第一个叫“天鹅湖”,湖边栖息着大批鸿雁,有的在水里有的在岸边,周昶对经鸿说:“小鸿雁,你到家了。”

是人间。

“……”经鸿无奈,只得也划开了手机的锁屏,打开软件,选了一张向导刚刚传给大家的图片,略一思索,配了一行简单的字,点击“完成”,发送出去了。

每个老总都种了一棵,因为都是老总、名人,NGO组织的负责人在每棵树的旁边都插了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种树人的名字。经鸿周昶的在一起,一棵旁边写着“经鸿”,一棵旁边写着“周昶”。

周昶拖后几步,他胳膊长,伸手一拽前面彭正的背包,把彭正拖到身边来,一边走一边对彭正说:“彭总,给我看看经总的朋友圈。”

旁边周昶不耐烦了:“你快点儿。”

毕竟最后一片冰贴,是经鸿拿了。

画面中心就是经鸿与周昶而已。

在漫天的黄沙当中,经鸿、周昶两人之间隔着几步的距离,正并着排向远方走去。

“哎呀呀,”彭正道,“总算要结束了呀。”

有些东西,从指缝里漏下去了,就没了。

老总们这才知道沙漠种树极其特殊,传统方式根基不稳,来一场风暴就被摧毁了。

他们还互相点赞,同时每条下面都有一大群拍马屁的,有合作方也有媒体记者:【彭总牛逼!】【关总好强[拇指]】【天啊这就是成功人士的爱好吗?!膜拜!】,等等等等。

周昶按着经鸿后脑,隔着冰贴,又蹭了蹭经鸿额头,隔几秒后又蹭了蹭,仿佛单纯是在借着冰贴散热一般。

他们已经踏过贺兰山缺,现在就要回城市了。

经鸿配了一句诗,只有十个字:

协会的人说:“好了各位老总,这片沙漠是咱们的最后一个休息地点了!之后呢,我们要去xxxx进行一个植树活动,再之后就出沙了!”

一时之间,整支队伍人声鼎沸。

“……”彭正回忆了下,觉得经鸿的朋友圈并无什么特殊之处,应该可以见所有人,便翻出来,给周昶看了一眼。

它们将在沙漠里成长,迎接严寒、酷暑、沙尘、风暴。

木头原料的牌子,笔力遒劲的黑字。

彭正:“???”

他后面就只有周昶以及还在拍照片的彭正等等几个人了。

他何尝不知。

周昶抬眼,望着经鸿远去的背影,眼神柔和下来,沉沉地笑了一声。

【看,沙漠里面盛开的花!】

下午四点,整支队伍进行了最后一次休息。

【大漠风沙里,长城雨雪边。】

再往前走,队伍连着路过了两个湖泊。

第二个是红色湖泊,在阳光下整个湖泊呈现出了鲜艳的红,算是一个自然奇观,据说水里有某种矿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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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火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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