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第三十九天

养崽第三十九天

他和同样找到线索的世良真纯头靠着头差点撞在了一起,川尻早人及时拉开了两人,并提前一步拿到了那个关键的道具。

这是一把小巧的折叠骨架,可以随意的安装拆卸,还能伸缩自如的变成两把可以踩踏的高跷。

“这个东西是谁的?”川尻早人在骨架的末端发现了一些泥土的痕迹,说明这幅骨架被人在外面的泥地里使用过。

“这是我用来表演魔术的辅助道具。”鹤田村应声回答,他疑惑的看着严肃的川尻早人,虽然觉得眼前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高中生,但是面对他总有种发憷的感觉,说出的话下意识变成了敬语,“请……请问,这个骨架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今天早上看到的市原拓也是什么样子?”世良真纯朝着三人问道,她就快要抓住事情的真相了。

“今天早上的拓也?”

“嗯,就是他与之前有什么不同吗?”柯南接过话茬,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末端有泥的骨架,昨天晚上11点到12点的死亡时间和今天早上看见的死者……

三人重新回忆起来,鹤田村皱眉,说出了自己的发现,“今天早上的时候,拓也走到了我的身边,他的腿好像被什么东西刮伤了,走路有些不稳,一瘸一拐的走进了他的道具间,我当时还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但是他只是背对着我冲我摆了摆手,接下来我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遇到的拓也并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他的腿根本没有被划伤,走的很快,我都没有追上他,他就一溜烟钻进了道具间。”小泽浅摊开手,他虽然说今天早上见过死者市原拓也,但是也就只是在他面前走过而已,他只看见了死者的侧脸。

“我是在大楼门口见到拓也的,他似乎是昨天晚上喝的酒还没有完全醒,摇摇晃晃的走的很慢。”宫泽优佳说出的证词与小泽浅的证词产生了矛盾,一个说是走的很快,一个却说他摇摇晃晃走的很慢。

说完证词的三人都察觉到了异样的感觉,今天早上他们看见的市原拓也根本不是真正的市原拓也。

“一定是怪盗基德!”鹤田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显得很慌乱,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我们跑出去的时候就听说了怪盗基德在这栋大楼的顶层偷宝石,或许是拓也识破了他的伪装也说不定……”

“对,一定是这样!”似乎是为了骗过自己,他特意加深了肯定的语气。

黑羽快斗捂着受伤的手臂露出自嘲的笑容,他虚弱的靠在墙壁上,微微抬头,与一直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的江户川乱步对上了视线,随后瞬间明白过来,想必那个带着侦探帽子的小孩已经看穿了他的真实身份。

“不,怪盗基德从来不杀人。”柯南否定了鹤田村的猜想,他看向明显受伤了的怪盗基德,露出无奈的笑容。

呵呵,这个家伙,又被人陷害了。

太宰治对于谁是凶手并不感兴趣,他走到江户川乱步的身边,猝不及防的凑了上去。

“你是从横滨来的?”

江户川乱步眯着眼睛用手指指着自己,仿佛是在印证太宰治是在对他说话。

“嗯。”太宰治点头,把手直接伸向了江户川乱步的眼睛,然后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他两根并拢的手指分开,拨开了江户川乱步一直保持眯眼状态的眼睛,露出了绿色的瞳孔。

“你是在干什么?”江户川乱步并没有阻止,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歪头表示了疑惑,一眼就能看穿的世界上突然出现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人,这让他很想看清楚这些人接下来会有什么样让他也难以预料的举动。

“我只是想要看清楚你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看一眼就能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太宰治放下手指,他重新把手插回口袋,再次点头,“你知道港口mafia吗?”

江户川乱步的注意力被随意摆放在桌子上的彩色玻璃瓶吸引,这个瓶子似乎是魔术表演需要用到的道具,瓶身在阳光下散发出漂亮的光芒。

“你说的,是刚刚和社长一起离开的森鸥外吗?他现在已经是横滨港口mafia的首领了。”他走上前,爬上了桌子前的椅子上,没有上手去拿,而是把整张脸都凑了上去。

“啊,我听说,森医生是福泽谕吉社长以前的搭档哦。”

太宰治兴致缺缺的听着这些情报,自从他决定跟着小兔子爸爸逃出港口mafia的一天起,就再也回不去了。更何况他看见了森鸥外杀死老首领的那一幕,恐怕现在爬上港口mafia首领位置的森医生,恨不得他永远不会再回横滨去了。

“乱步君,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江户川乱步跪坐在椅子上,把房子里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环视了一遍,接着对太宰治说道:“太宰君,这场凶杀案,实在是太简单太无趣了。”

他伸出了两根指头竖起在身前,“有两个人在说谎。”

柯南已经从三人的证词中找到了他想要知道的那个真相,虽然对于别人来说,她们的证词看上去是在互相攻击,但却又能互相佐证。

在场的两个江户川同时伸出手指,指向了做了这起案子的凶手。

“犯人就是你——”

“宫泽优佳小姐和——”

“——小泽浅小姐!”

两人都认定了双凶手作案,宫泽优佳和小泽浅表面上看似不和,实际上却是同谋,他们两个人合伙杀死了市原拓也先生。

“怎么可能,你们有什么证据!”小泽浅不悦的抿嘴,用凶狠的表情掩饰住自己的不安,她强烈要求在场指认她的侦探交出证据来。

“证据就是这幅骨架。”川尻早人指着末端泥土上不易察觉出的红黑色痕迹,“你在今天早上因为在扮演市原拓也的时候不小心刮伤了腿,所以这幅被你踩在脚下伪装身高的骨架上沾染上了你的血迹……”

“而且我还在你的礼服后面找到了一枚唇印。”世良真纯指出小泽浅礼服背后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的口红印,“这个口红颜色不是你今天唇上涂得颜色哦~”

她用手机拍下礼服背后的唇印图片,放大后放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个颜色!”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对于女生用品的熟悉程度使她们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唇印的主人,“这是宫泽优佳小姐嘴唇上口红的颜色!”

“果……果然是你们……”鹤田村之前就察觉到了两人的异常,所以才表现出了害怕的神情,作为一起表演魔术的同伴,他像是才看清两人的真面目,市原拓也被熟悉的人杀死这件事让他产生了恐惧的心理。

“呜呜呜,阿浅,我已经——到极限了。”宫泽优佳腿脚发软,她跌坐在地板上,掩面痛哭。

“优佳!”着急的小泽浅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抱住了宫泽优佳的肩膀,“不要哭,是这个男人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

她抬头,眼神坚定的看着目暮警官,语气平静,“我认罪,是我杀了市原拓也。”

小泽浅再次开口,详细说明了她的作案过程:“我在昨天晚上十一点把他约到了道具间,然后骗他吃下安眠药,接着我就用这里的枕头道具把他捂死后藏在了这里,在今天早上我把杀死他的事情告诉了优佳,优佳帮助我在表演前的那一刻把他的尸体从窗口扔了出去,就是这样,市原拓也是我一个人杀死的。”

“你为什么要杀死他,你到底和他有什么仇恨?”

“……因为我恨他!”小泽浅面目狰狞的控诉着市原拓也的罪行,“他抢走了我最爱的优佳!甚至还威胁我要把我喜欢女人的事情说出去,我不能原谅他的那副恶心的嘴脸。”

宫泽优姬哭得更大声了,她抓着小泽浅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认罪的小泽浅被目暮警官带走,她在最后摘下了胸前小鸟形状的胸针,放在了宫泽优佳的手里,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原本我答应你不再哭的,但是现在,请原谅我最后一次的不受信用吧。”

“阿浅……”

宫泽优佳握住那枚胸针,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朝着小泽浅露出一抹微笑,她绕过众人从打开着的窗户一跃而下,顺滑的长发在空中划过,身体轻盈的漂浮在空中。

“女士们先生们,这场魔术秀,你们看得还满意吗?”

她用指腹擦掉嘴上粉色的口红,重新涂上了艳丽的色彩,鲜艳的红唇瞬间让她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宫泽优佳捏住胸针,虔诚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吻。

“夜莺别墅,欢迎各位名侦探们的到访。”

“恭喜你们,通过了这次的入门测试,邀请函已经全部发出,期待你们的表现。”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宫泽优佳的举动,这个空中漂浮的魔术让黑羽快斗这个靠着魔术偷遍宝石,把所有警察耍得团团转的怪盗也有些意料之外。

完全没有看出这个空中漂浮魔术的原理,目前没有发现任何的机关。

而且她口中说的这个‘夜莺别墅’,就是邀请函里提到的接受挑战的地方。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邀请了几乎全国有名侦探的幕后黑手又是什么人?

这个谜题成功勾起了几位侦探内心的探知欲。

“看来我们还是得去一趟这个所谓的‘夜莺别墅’了。”江户川乱步兴奋的透过桌子上的玻璃杯再次看向那封黑色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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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纲吉的非日常养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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