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一千九百九十年我的到来和我家
1990年是苏联解体前的一年,也是国际局势风云变化的一年。这一年,立陶宛、拉脱维亚、摩尔多瓦等国先后宣布脱离苏联独立;纳米比亚宣布脱离南非独立;斯洛文尼亚全民公决决定独立;伊拉克入侵科威特,并宣布科威特成为其一省;东、西德国,南、北也门则走向统一。在国内,第十一届亚运会在BJ成功召开。
但是在圪垯村这个小村庄里这一年出生了6个同龄的孩子,而我就是在1990年阴历九月初三降生到这个小村庄的。我的到来平平凡凡,也无什么天降异象所以注定我就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小人物。我得到来最开心的无疑是我的爷爷,因为在90年代的农村讲究的是“古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父亲在我出生时已经三十四岁了。而我的爷爷也六十三了所以我的到来属我爷爷最为开心。老汉的胡子都已经花白了,但是脸上的笑容无比的洋溢。
在我到来之前是四口之家,我的爷爷,爸爸、妈妈和我姐姐、家里的日子本就过的紧紧巴巴的因为我的到来生活又更加拮据了。从我记事起就老听爸妈和爷爷讲我和我姐小时的事。我爸原本是XA市的一个国营单位当混凝土工,那时候国营单位是有食堂的而且伙食很有保障,留着爷爷一个人在家务农。我的姐姐小时候就过的比我见过世面,那时候我妈也在西安没啥事的时候就带着我姐去逛西安城,去过兵马俑,去过大雁塔,也去过西安的古城墙,反正现在西安的能数得上的景点我姐基本上都去过,但那个时候她也是个小屁孩估计也就是走了个过场。往往听到这些我就投来羡慕的眼神,因为我妈怀我之后伴随着月份太大就回来家养胎了。所以我出生的时候就是在我现在心心念念的圪垯村了。我的姐姐张喜梅比我大4岁,听我妈说我姐小时候可喜欢吃肥肉了,每次逢年过节炒肉时我姐就在厨房的炕沿边摇着小手说“肉肉”。我姐小时候胆子特别的小,只要出门去巷子里跟别人家的孩子去玩,基本都是哭着回来的,我妈回头看她一身的土就知道有别人给欺负了,而且欺负她的人居然比她还小。我妈就会气不过的来句“被人打你你不知道躲吗”然后我姐就哭的更凶了,估计心里更加的委屈了。每次听这些的时候我都在像傻子一样笑的很开心。
我的家就是甘肃最普通的那种四合院,但又跟BJ那种四合院不一样存在一定的差异,有一个上房,那间房就是爷爷住的,因为爷爷喝茶用的是烧木头的炉子,所有上房屋顶的椽基本上都是黢黑黢黑的,都能够闪闪发亮了。出上房站在台子上左手边就是我家的粮食房和厨房,还有一间斜房(甘肃这边讲就是偏方);右手边呢就是我家的车棚,驴圈和驴子日常喂养的草鹏房,最右边的小道走进去就是我家的厕所了,虽然叫厕所实际就是在地上挖了个坑放了个尿桶,小时候最烦的就上这个厕所,因为每次上厕所总能将屎尿溅到屁股上。站在台子上左前方就是我家的大门了,大门是和上方们相对错开的,因为农村的习俗两门不能相对,因为这样是对家里的运势不好的。重点要说一下我家的院子了,打我出生起院子就是一个大坑,因为大门的地方地势高,已进大门地势就低了,往上方走为了档夏季的雨水就做了个台子,台子要进上方又存在高差,所有我小时候吃饭摔碗的地方就是在台子进上房门槛这里,因此也没少挨揍。出了我家的大门右手边就是我家的猪圈,因为我家跟村子里的其人家相比院子是最小的,因为这事老院子没办法只能把猪圈放在外边了。就这么一个300多平米的地方就是我开启人生儿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