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防不胜防
快活王的名言很多,比如他说过,每个人都不要太自信,不要将自己的败笔和缺点绽露在任何人面前。在你最疏忽的时候,是你最危险的时候。
他很有威望,他的名言让所有信服他的人都膜拜,把他当做神一样供奉,可惜,他也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
夜已深,墨染还不见转醒,快活王依然守护他,门突然开了,外面shè进来一把飞刀,在快活王疏忽的照顾墨染的同时也忘记了身边的危险,那么,这把飞刀正巧插在他的背心。
“你说过的,在你最疏忽的时候,是你最危险的时候,可想而知你却忘记你现在处在最疏忽的时刻”门外的人走进来,即使快活王背向他也能听出这样熟悉的声音,特别熟悉,每天都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对,正是司徒宁。
“我的确说过,你记得很明确”他转过头,呼了口气,他感觉背心插着的这把飞刀上有剧毒,会让快速让身体瘫痪,魇冥之气瞬间蒸发,这种毒没有药可解,中的人必死,这种毒是定魂引。
“特别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吗?你求我,我便告诉你”司徒宁面容狰狞,那猥琐的笑容让所有人但颤心惊,但是他面前的快活王却像毫无其他征兆,依然用那样的有威严的眼神看着他,不容忽视。
“的确,我的确想知道,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不说”快活王沉住气,双手脱力,双扶,气脉丹田,然后浑身筋脉游走,他知道,如果他在不运气,他会立刻死在这里,他死没关系,但是,墨染却不能死。
“其实在荷塘的时候,我就打算围攻杀死你的那个手下,她叫什么来着,对,她叫姜婷”他视乎根本没看到快活王在运气调息,一手扶着自己背后乌黑长发,然后摸了摸下巴,说道姜婷是想快活王一指。
“当然,你的确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一刻成为了这样的人,你最爱的人,最亲的人都是我害死的,就剩下你床边的这名小孩了”跟随快活王这么多年,他早已对他成为了依赖,也成为了依靠,他相信他,可是,他伤心了,一面含着泪,一面说着。
“重点”快活王依然用那威慑力的语气说出这句沉重的话,他不害怕司徒宁,因为司徒宁很小心,如果他不将自己的行动说出来,他会不开心。
“我早已将三**王收编,这个你应该清楚,除了孙玲珑,剩下都投靠我了,然后我开始谋划自己的事业,自己的未来”他坐在椅子上,样貌表现很大度的说出了自己的行动。
“五年,我将你的势力分划,你将所有事物都让我处理,我也有这个权利可以将他们分划”司徒宁此刻正如疯了一般,刚才眼眶中还含着泪水,但是现在却在笑,可是,如果旁人在场,谁都会感觉这样的笑容毛骨悚然。
“深刻,jing辟”快活王动了动,“可惜,你想的太早了,为什么我会将事物全交给你?我信任你,但是你却不信任我”他语气越来越微弱了。
“别动,少动一些还可以多活几刻,谁不想活得长久,你也如此,你知道这样的毒,也明白”司徒宁单手一指,明确的告诉快活王别动,他心中也害怕,他害怕快活王再过几刻便站起来将他抹杀。
“信任我?哈哈哈,你逗笑我了,这十年来,你关心在乎过我吗?我为你打拼这些,还不够吗?你的心就这么坚硬,我是人啊,不是狗啊!”他眼眶中突然又开始有泪,这泪水很不争气的流淌在他的脸颊上,他用手一抹,就如同抹去耻辱一般。
“你为了我?”快活王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和那倾城美女一样动听,“你为了我,谋害我的丈夫,毒害我的孩子,现在还要害死墨染?”她的声音确实动听,犹如天籁弦音,可惜,她的声音太冷了,谁也没感受过这么冷的语气。
“你为了墨家,其实这次计划我根本不想提前施展,你给他剩下了多少孩子,你为了整个墨家,墨家却将你当成只会生育的母狗,我是杀了他们,但是幕后的人,你这辈子别想知道,留口气等着多活几刻吧”他泪流满面,这一刻他的计策发源地是因为他永远得不到“快活王”的心,他习惯了流泪,他不在抹去。
“或许,我们该说再见了”快活王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委婉,特别动听,有**上重获新生的感觉。
“应该是永别”司徒宁泣不成声,但是依然咬牙说出这样的话,“我会厚葬你,我死后会与你合墓,还有,以后快活城也有你的影子,我追求你几十年,应该得到这些”
哪知,快活王抱起床上的墨染,转身离开床榻,奔向壁画墙,一点机关,石门开了,快活王抱着墨染随即进去,等司徒宁飞奔过来时,却发现,那壁画墙石门早已闭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如此?这里我天天来,如何不知道这里不知机关?”他的疑问让他自信的心瞬间毁灭,他狰狞,恐惧,他不相信为什么一个内室居然有这么让的机关,而且,这个可是客厅,难道这个机关通向快活王的内室?他不断的想,不断的思考。
“你还是不够心细,你还是不够明确,你还是忘记了我说过的那句话,做人,或者做赌徒一定要有后路”墙壁内的快活王突然开口,说出了这句话,她说出的话根本原因不是让司徒宁明白这里的机关是为了逃命,而是让他彻底崩溃,让他绝望。
的确,他绝望了,他寻找机关,他跪在地上,双手抓乱了头发,他绝望,他害怕她伤好了会回来侮辱他,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想让快活王侮辱,他一直回想着快活王最后一条名言“这个世上,没有办不成的事”
这句话依然在他心中耳边响起,他会想到她会用一切办法解毒。
“来人,拿锤子砸开这壁画墙”他突然站起身来,狰狞的叫着手下,他的心里只有将强砸开,然后进去杀死墨染和快活王。
“是”众人闻言,哪里肯不听,一一拿着大锤轰隆隆的开始砸,然而,司徒宁却没有离开,他在等,等待墙砸开的一刻。
几个时辰过去了,大锤的木把儿不知敲断多少根,但是墙依然微丝未动。
“大人,这墙是万年jing钢石”一名手下双手早已擦伤,气喘如牛的说出了壁画墙的石料。
“什么?砸不开?我让你们想尽办法砸开”他的眼睛狰狞一立,特别像平时的快活王的威严和威慑力。
“别费力了,这墙没有我,你们别想打开”突听里面的快活王说出了这段话语,虽然声音微低,但是掷地有声,犹如炸雷般在司徒宁耳边轰然响起。
墙内,是一石室,宽敞透气还有天窗,月光的照shè下让撕下人皮面具的快活王更加美丽动人,石室内储存三年吃不完的食物,虽然是陈米,但是能活下去才是根本。
她坐在石室的床上调息,身后的墨染也躺在床上,突然,他动了,跳将起来,一把明晃晃的剑指着她的脖子,寒气逼人,她立眼看向墨染,丝毫猥琐出任何话,丝毫没有任何表情。
“你谁呀?”墨染的声音虽然低,但是很冷,剑尖的尖锐处早已靠近快活王嫩白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