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红楼梦结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春天开始没过多久,宝玉就搬离大观园,王夫人看其读书。
黛玉的病情已得到控制,闲暇时来寻宝玉。见宝玉在练琴,言道抚琴要遇知音。正当二人沉浸在琴声中时,王夫人命人给宝、黛各送了一盆兰花。
黛玉何等聪明,自是知道王夫人的意思。与宝玉告别,离去。
八月初三,贾母八十一大寿。周瑞、何三和鲍二争吵打架,被贾珍和贾琏联手惩罚。
九月桃花盛开,宝钗来见宝玉正以其做手帕。次日,宝玉从集市回来,送宝钗一个泥人。
贾政开春便前往黄河监工,到了秋天也没回来。宝玉能坚持这么久实属难得,近几日自然怠慢了功课。
这日,宝黛二人来到妙玉处黛玉抚琴,中途弦断。妙玉心有感应,言道黛玉恐不能持久。说罢,心神不稳,赶走了宝黛。
次日,传来消息,言黄河决堤,淹了州县,贾政老爷暂时回不来了。
贾母想要为宝玉冲喜,主张取钗嫁黛。薛家因薛蟠之事,自是答应。两家商量早娶宝钗,并且瞒着黛玉。
黛玉听到些风声,病情复发、病倒床上。
又过了一段时间,晴雯祭日。宝玉上午为其烧香写祝词,下午到潇湘馆看黛玉。
黛玉问宝玉,他和宝钗的关系。宝玉回道:“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黛玉略显宽慰,能吃下些米粥。
宝玉走后,侍书与雪雁言:宝玉亲事未定,老太太要亲上加亲。黛玉听了,病情转好。
天气渐凉,贾母举办消寒会。宝玉高兴参加,期间给巧姐讲起了《烈女传》。众人听着当乐子,一旁凤姐却若有所思。
没过两天,贾政因南安王府的关系从而可以回家等待发落。
十一月,府内嘈杂。原来是怡红院的海棠树开花了,都来观看。都称赞是为吉兆,探春却摇头凝眉不语。
贾赦要砍,贾政却不关心。贾母办酒席赏花,凤姐有病让平儿带礼来贺。许久,众人尽兴各自离开。
期间,宝玉睡了一觉。
因为通灵宝玉被帕子遮住,内部夏道明和顽石两人看不到是谁拿走了。
过了不知多久,视野里出现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下雪天。
过年妙玉占卦,凶象。
三月初一,宝玉得到消息:南君王在西海战败而死,朝廷要议和。
安慰完侯爷,回来又听闻南安王妃来认女。哪能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得知不是黛玉松了口气。
第二天,宝玉来看望探春。读其诗,伤心流泪。两人悲戚交谈,宝玉应要写了一首清明诗。
三月十六,清晨探春身批金凤嫁衣拜谢隆恩。宝玉将将赶上送其踏上了轿子,贾府众人目送队伍离去。
宝玉骑马送其出镇,贾母带人在城头送行。宝玉在码头,探春跟着队伍上了船渐渐消失不见。
众人回府后,迎春殁了的消息就传遍了。宝玉又是一阵伤心,流泪。
贾政的发落下来了,三月末贾政前往江西粮道衙门做官。
四月初,王子腾升任内阁大学士,途中却遇难而亡。府上再添了一层阴霾,再无喧嚣嬉笑声。
又过了两三天,黛玉听闻宫里下了旨:赐婚宝玉与宝钗。黛玉吐血,绝食待死。
熬到了四月中旬,黛玉焚诗泪尽而亡。贾母、宝钗和王夫人都哭了一场,凤姐听了也伤心。
宝玉心死在贾母和众人的劝说下还是与宝钗成了亲。正当行婚礼时,噩耗传来:元妃折了。贾母在连续打击之下,病倒。
次日一早,惜春没打扰他人独自出门,寻一尼姑庵出家了。
又过了几日,贾政被参,革职回京当员外郎。
贾政回到家中,府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
第二天上午,贾政正在下棋,锦衣卫仇都尉就带兵马人把宁府给围住了。这番动静,自然惊动了宝玉等人。
只是,众人一时都被囚于房中。
没过多久,府内被炒,宝玉等人便被带走下押。宝玉看着越来越少的家人们,伤心之下已然麻木了。
这一天,贾芸扮做差役带酒食来看望只剩一人的宝玉。宝玉倾诉衷肠后,贾芸领命寻北静南王。
宝玉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刘奶奶来探望对面关押的凤姐。
夏道明:刘姥姥是个重情义的人,我也要尽一份心力。
思及此,在这位老人家离开时送其一道蕴含半身法力凝结的金光咒。为其保养身子,护其安全。
小红找到其父母,挥泪拜别凤姐与宝玉。同刘姥姥和其孙子离开。
宝玉蜷缩与牢床,双目无神、披头散发。凤姐整日拜神念经,祈求自己的孩子能被刘姥姥找到。
只觉寒冷,原来到了秋季。
带来了坏消息:一则,贾家几位老爷秋审已过,马上就要问斩了;二则,府上清客都投奔贾雨村了;三则,贾雨村落井下石,诬陷宝二爷。
冬天里,小红时不时来照顾生病中的凤姐。宝玉扒着劳门,探头看去。就见,凤姐留下一句遗言,便死不瞑目。
宝玉大喊:“凤姐,凤姐!”看着对方被草席一裹,带走了。
又过了些日子,贾雨村被参,宝玉这才得以回家。
出门时,宝玉遇到等候的倪二。贾芸带话,家政流放、王夫人西去,并把灯还给了他。
宝玉走在河路边,天黑才进镇。就见河中花船上一红衣女子呼喊,宝玉拎灯趟河与湘云相会。
湘云最后哭喊被花船带走了,宝玉上岸想要去追。结果灯盏被一官人护卫打破,自己也挨了几棍。
宝玉无依无靠,行至河边坐下看着手中残破的灯盏回忆往事。痛苦难耐,抱头痛哭。
转眼来到冬天,白雪覆盖。宝玉披着一件破披风,不知不觉敲响了袭人的家门。
袭人边哭边为其洗漱,诉说宝钗被袭人老公赎回来了。宝玉睡醒,起身拿起边上一件衣服为睡在桌边的袭人盖上,便出了门。
行走在茫茫雪地上,留下一路脚印。正走间,从怀中掏出通灵宝玉。看了两眼,大笑两声。
任其落在地上不见,潇洒离去。
少顷,一僧一道来到此处。
僧人捡起宝玉笑道:“今也见过了世间繁华。哪里来,也该回哪里去!”
顽石道:“多谢仙师!自是如此。”
二仙师回到无稽崖上,将通灵宝玉抛回原来的位置。宝玉落地又变成原来那块砖石模样,俩仙师闲谈离去。
确认了两人离去后,夜里夏道明魂体出来,来到顽石面前拱手道:“前些日子,我就有感将要回家。如今,拜别石兄。望石兄仙道有成!”
顽石经过这番经历后,已懂得许多道理。惜别道:“也祝愿夏兄道途坦荡!临别之际,我有一物送于道兄!”
夏道明能不知道其与自己一般,都是身无长物之人。
夏道明惊讶看到,石碑的左上一小角突然断落在地。
夏道明不可置信道:“这是给我的吗?”
顽石回应:“嗯。拿去吧!”
“太感谢了!”
夏道明双手捧起这等边的三菱锥,不由得想起小学时看过的动画《游戏王》里的千年眼。
夏道明把法力注入,初步炼化了这石头。石头随着夏道明的心意变小了,好像一普通的石子一样不起眼。
夏道明再次感谢,没再得到回应。毕竟同处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有感情在的。
夏道明心想:石兄应在强装镇定,其实是不舍分别。
夏道明运转法力全力一击,几道裂痕浮现。一瞬间被吸入,裂痕复原。
原地传出顽石的叹息声。
夏道明被清光包裹,看不清外面情景。硬要看的话,就会感到头晕脑胀。可能过了一会,也可能是一瞬间。
讨论了半个小时的李观主与两位徒弟相顾无言,地面上的《红楼梦》书籍再次产生异像。
夏道明从中飞出,书籍化为粉碎。
这动静瞒不过在场三位大修行者,三人视线随着光团落在一旁熟睡的夏道明肉身上。
夏道明苏醒后,习惯性伸了个懒腰道:“师傅、师兄好!我好像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