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赌神
不止陆公子派人回家拿钱,就连其他人也派家丁回去了。
他们不甘心,竟然输给了一个女子。
不把钱赢回来,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他娘的,几十个大男人竟然输给了一个女人,他们还有什么颜面在这个世道上混。
叶轻不想在碧春楼的大堂等着,那多无聊啊,肚子饿了,打算去搞点夜宵吃。
古代就是这样不好,晚上营业的要么是青楼,要么就是赌坊。
而且现在还很早,在现代的话,也就晚上不到12:00,可是所有的店铺都已经打烊。
要吃夜宵的话,只能去螺蛳粉店。
而且让他们多等些时候,对她有好处。
他们等得越心急,才会越急着想赌,越急就越心不静,就会输的越多。
输的多,才会受到更大的刺激,更想翻本,恶性循环,这个时候出手,保证让他们输的倾家荡产。
“你不许走。”陆公子凶神恶煞的拦住了叶轻!
郭明峰大刀一横,冷冷的说:“放肆!你的手不想要了是吧。”
叶轻赢钱了,心情非常的好,对于这个拦路虎,竟然没有不高兴,反而和颜悦色的说:“陆公子,别紧张,我只是想去吃个夜宵而已,又不会跑路,你紧张什么?”
陆公子脸色很黑,心情十分不爽,说出的话口气冲:“谁知道你是不是逃跑呢,来人,把门给我堵住,不许她出去。”
郭明峰正想大打出手的时候,碧春楼的老鸨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叶姑娘,你想吃什么,我们这里都有,我马上叫后厨准备。再说了,外面黑灯瞎火的,哪有东西吃,而且你这样子出去,实在是不安全。”
叶轻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老鸨:“既然如此,有劳了。”
老鸨拿到钱,眉开眼笑,十分殷勤的把叶轻请去包房。
等叶轻再次回到大堂的时候,里面应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大堂里以陆公子为首,足足有四五十个纨绔子弟,他有他们的家丁之类的。
这还不算,围观的人,最少都有七八十人。
本来宽敞的大堂,此刻显得异常的拥挤。
楼上雅间的门也敞开着,连桌子都搬了出来,不少人围桌而坐,凭栏而望。
难得这么热闹,都忘了他们来青楼的目的。
而碧春楼的姑娘们也高兴,钱又到手了,又不用干活,何乐而不为。
整个碧春楼热闹如菜市场,有些人还是从赌坊那边过来的,就是为了看这赌局。
这个叶轻到底有什么本事,连赢这么多人。
要是能学会她的本领,还怕以后赢不了钱吗?
叶轻愣了愣,这是什么情况?
只不过是去吃夜宵,回来就人满为患。
刚才叶轻离开之后,陆公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叶轻肯定出老千了,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赢那么多。
他偷偷问了荷官,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最大的可疑就是叶轻身后的那个男人,荷官直言:“碰到高手了,你好自为知吧。”
郭明峰:“…”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公子越想越气,让他服输是不可能的,以后还怎么混?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钱赢回来,把面子挣回来。
“刚才我们没做好准备,着了你的道,现在咱们换个赌法,你敢不敢?”陆公子挑衅道。
“没有敢不敢,就怕你的钱够不够多!”叶轻挑眉,说出的话简直要气死人。
她数都不数一下,直接拿出一叠银票,往桌子上一放:“说吧,你想怎么赌。”
只要想赌,她就能让他们陷得更深,输得连亵裤都不剩。
那银票厚厚的一大叠,简直不要太诱人。
果然,那些人看到自己的银票,眼神狼一般的冒着光,恨不得立刻抢回来。
刚才陆公子说了,一会儿换个赌法,保证叶姑娘输得很惨,说不定连店铺都要抵押。
“你会听色吗?”陆公子问道。
“会又怎样,不会又怎样?”
陆公子大言不惭的说:“不管你会不会,我们接下来就赌听色,不想赌的话也可以,把所有的钱都留下。”
叶轻皱眉:“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看到叶轻这个样子,陆公子暗中窃喜,看来她真的不会,这下有希望把钱赢回来了。
陆公子:“什么强人所难,这就是碧春楼的规矩,要赌什么,必须少数服从多数。”
“怎么赌?”叶轻也懒得继续说,直接问道。
“荷官摇骰子,我们猜点数,一共十局,每人各五局。第一局,你先猜对了,第二局轮到我们,最后的结果,看谁猜对的多,谁就赢。”
“这么简单,可以接受,开始吧。”叶轻没在罗嗦,直接答应了!
“好,痛快,女中豪杰。”陆公子开心的笑了。
郭明峰嘴角抽了抽,默默别开眼,不忍看陆公子,他今晚会输到亵裤都不剩的。
为啥呢?
因为他刚才亲眼看到叶轻只听了一遍,就知道里面的骰子是几个点,他还很好奇的问:“你怎么懂这个?”
谁知道叶轻竟然反问:“这个不是很简单吗?难道你不会吗?”
郭明峰:“…”
好吧,我落伍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
跟她比这个,不是钱多的没处花吗,简直就是250。
叶轻:你被同化了,连250都说得出来。
“那可以开始了吗?”叶轻已经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好!”陆公子对荷官说:“开始吧。”
其他人纷纷把钱放在桌子上,等待比试开始!
荷官长袖一扫,“叮叮”的几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发挥华丽的摇骰子技术,不过,他一脸的一份凝重与警惕。
这个荷官不是刚才的那一位,是另外的,要很有可能就是陆公子的人。
不过,叶轻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要赢钱的。
终于,骰钟稳稳地落在桌子上。
里面只有两颗骰子,最多的点数只有12点。
最小的点数是两个点,如果是高手的话,骰子重叠,可能会出现只有一个点。
“猜吧!”陆公子盯住叶轻,神采奕奕的眼底隐见精光。
叶轻没有丝毫的犹豫:“六。”
陆公子和身旁的一个中年男子交换了一下眼色,对方摇摇头,陆公子会心的笑了。
“快开吧!”
“开盅。”
在催促声中,骰盅打开了。
四周沉寂了半晌,随即炸了锅。
两个三。
“这、这……”
“竟然真的是6点。”
“赢了?”
“竟然真的赢,她是怎么做到的?”
“可能运气好吧。”
“别高兴的太早,轮到我们了。”
新的一轮开始。
“十一!”看到旁边中年男子的手势,陆公子毫不犹豫地说。
脸上的神色十分开心,哈哈大笑:“开!”
话一说完,荷官把骰盅拿开,真的是十一。
所有人惊呼:“我们赢了。”
陆公子放声大笑,只觉胸中沉郁之气顿散,他终于赢了一回了!
陆公子身后的纨绔子弟们开心极了,陆公子说的果然没错,换个赌法,就有赢的机会。
叶轻端坐在赌桌前,视周围目光如无物,道:“急什么,不是还有吗。”
“你以为我会怕你?来,接着上!”陆公子继续说道。
这次轮到叶轻了。
“十,开吧。”
最后的结果,还是叶轻赢了。
赌着赌着,筹码开始加大。
陆公子立下字据,把店铺都抵押了。
同样,叶轻也要把店铺抵押。
“空口无凭,叶姑娘应该派人回去取地契房契。”一名纨绔子弟说道。
“回去取太麻烦了,既然空口无凭,那我可以立个字据。”叶轻说着便唤来了碧春楼的人,笔墨端来赌桌上,她当众便立了字据。
那凤舞龙飞的字,看得所有人惊讶不已,想不到一个姑娘竟写得一手好字。
字据立好,叶轻把它和那些银票放在一起,说道:“好了,开局吧。”
荷官立刻摇了骰盅,片刻之后,放在桌面上。
叶轻直接说:“九。”
荷官把骰盅一开,点数却是五。
陆公子摇头笑道:“我就说了,并不是所有的好运气都会在你的身上。”
叶轻挑眉:“你似乎急了?”
“谁说我急了?”陆公子怎么会承认呢。
叶轻漫不经心的说道:“提醒你,我虽押了店铺,但你也同样押了店铺,还有你们这些人,你们可要好好的猜,不然你们会死得很难看的。”
“这事不劳你操心。”陆公子傲然一笑,仿佛胜局就在眼前。
陆公子身后的公子们又开始催促开盅。
随着荷官把盅移开,空气似乎突然凝固了起来。
叶轻耸了耸肩,道:“反正是最后一局了,店铺都赌上了,不妨再加一点刺激的。”
“叶姑娘,还有什么可加的?要不把你押了?”陆公子紧张的问道。
叶轻看了那些人一眼:“要是没钱的话,就赌你们身上的衣服吧。”
陆公子一愣,哈哈笑道:“我还以为要赌什么,竟然是衣服,说好了,我们输了把衣服给你,但是你输了,也要把衣服给我们。”
“可以。”
陆公子猥琐的一笑:“可是连亵裤都要留下。”
所有人都兴奋极了:“这个必须留下!”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叶轻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开盅吧!”叶轻。
当骰盅打开之后,陆公子的脸却肉眼可见的由白变青,再也笑不出来。
郭明峰含笑说道:“你又输了。”
陆公子原本铁青的脸因为这话,变成了黑色。
他旁边的纨绔子弟大惊失色,
一时间,大堂里所有人叫苦连天。
“不好意思,你输了!请履行承诺吧!郭明峰,把东西收好,准备回家。”
郭明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大大的布袋,将桌上的银子银票往袋子里装,脸上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
平时冷冷的一个人,此时此刻笑得像个250一样。
众人一脸震惊的望着依然还是一身云淡风轻的叶轻,简直不敢相信!
陆公子更是脸色苍白,双目赤红!
“陆公子,三天后,别忘了把你们铺子的房契拿给我。”
“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陆公子瘫软的跌坐了下来,两眼呆滞无神的望着叶轻,他旁边那个中年男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满脸的震惊的看着叶轻,实在是想不通,她是怎么做了手脚的。
他可是全程都盯着,实在是看不出她什么时候动过,难道她是赌神?
那个荷官更加震惊,他都不明白,自己摇的好好的,点数为什么会变?
叶轻笑得见牙不见眼,吹了个口哨:“怎么,还要我亲自帮你把衣服脱了吗?陆公子,愿赌服输,不许耍赖。”
陆公子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要太过份。”
叶轻挑眉:“脱衣服,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陆公子的脸色更加黑了。
“只要把衣服留下,你们就可以走了。”叶轻道。
满堂死寂,半晌后,陆公子咬牙切齿的问:“真要这么狠?”
“不狠。”叶轻看了他一眼,道:“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愿赌服输!”
陆公子一脸灰败,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脱衣服。
郭明峰直接上手,将他的衣服扒了。
迫于郭明峰的武力,剩下的人只好乖乖地脱了衣服,脸色铁青地出了碧春楼。
叶轻刚刚出碧青楼,就碰到拦路的人。
“想走?没门!”
也不知道是谁的人,执着棍子就冲了上来,没有任何的废话。
叶轻脚尖一钩,地上的一块石头已经飞了过去。
瞬间,就伤两个人。
还不用郭明峰出手,这些人就已经被叶轻制伏。
打手头目被紧紧的踩着脖子,呼吸不得,脸上顿时一片涨红,很是痛苦!
“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啊!咳咳!”
打手头目艰难的开口道,没想到叶轻竟然这么厉害。
“哼,磕头,再大声的叫上三声姑奶奶。”
叶轻收住了脚,打手头目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连忙连滚带爬朝叶轻的跟前爬了过去,“呯呯呯”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大喊:“姑奶奶!姑奶奶,姑奶奶,求求你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叶轻冷笑了几声,缓缓的弯下腰,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打手头目的脑袋,清淡的声音带着一股戏谑,压得很低:“乖孙子,以后见到我的人,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听见了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