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

喝醉

压根没想过会在这碰见。

半个多月没见,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林桑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面容模糊,好像有两个蒋枭,重叠着,晃来晃去,晃得她脑子都晕了,有点涨,还有点疼。

“嘶……”

她闭眼又睁开,还是一样。

今晚的林桑桑身着白色鱼尾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裙子是抹胸的设计,优越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线,一览无余。

万缕青丝简单盘起,鬓角留了一小撮,卷度自然,与耳垂上限量版的梨形粉钻完美融合,衬得人越发高挑明艳。

这会儿的她面若桃腮,樱唇红艳艳,眼里蕴着一丝迷离。

蒋枭眸色微沉,凸起的喉结上下一滚动,不动声色地上前,霸道揽过林桑桑的细腰,淡漠扫过还舍不得收回视线的在场男人。

都知道蒋枭和林桑桑是夫妻,Linda也不例外,笑吟吟地说,“是我照顾桑桑不周,让她多喝了几杯,这下倒是要给蒋总添麻烦了。”

“不麻烦,我的责任。”蒋枭说完便弯腰将林桑桑公主抱,大步往外走。

出了古堡,一阵凉风扑面而来,昏昏沉沉的林桑桑撑开眼皮,便看到蒋枭放大的脸,整个人一晃一晃的,还以为在做羞羞的事。她眉头一皱,用力挣扎:“放开我,蒋枭,你个大混蛋。”

“不清白的男人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嗯嘤嘤、痛痛。”

“……”

蒋枭神色淡漠,耳廓却不受控制的红了半圈,实在没想到林桑桑醉了还念叨着那事。

在床上,在浴缸或在沙发上都无所谓,可这是在外面,身旁还有工作人员进进出出,听到这般引人遐想的话不好。

蒋枭眉眼低敛,轻声哄道:“桑桑乖,先别闹。”

边说话,边加快脚上的步伐。

林桑桑推他胸膛,怒嗔道:“走开,你走开,不准碰我,自己去找外面的女人。”

蒋枭拧眉:“……”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什么时候去找外面的女人了。

终于上车。

林桑桑凶巴巴的,却带着哭腔,嘴巴叭叭叭:“蒋枭你这个冷漠无情的臭男人,板着一张脸谁都欠你千二八百万,早知道你是个不守贞操的男人我才不嫁你,我亏,我亏死了,我也要去外面找男人,谁怕谁……”

这是车后座,又不能做什么,蒋枭脑门疼,只得将她嘴巴捂住。

“呜呜呜,放开我,你放开我。”林桑桑又咬又踢又抓的,还在哭。

蒋枭无可奈何,抬腿压住她的腿,双手捏住她的双手。可嘴巴空出来了,又开始一通猛烈的输出,“蒋枭,你混蛋,你欺负人,你不是男人。”

于是,司机和副驾的汪特助便看见了这样一幕——

老板将夫人压在后车座里,安抚又不失深情的吻着,才勉强平息这一场闹剧。

两人背脊绷直,大气不敢喘,只能用余光交流。

-

回到家,蒋枭翻身农奴把歌唱,办完正事后餍足的亲了亲林桑桑,随即将人抱在怀里,想到什么,低头喊了一声,“桑桑。”

这会儿的林桑桑乖乖让他抱着,不哭不闹。

蒋枭音色低哑,又喊了一声,“桑桑。”紧接着试探地问:“说说看,我怎么不清白了?”

林桑桑眼皮都没动一下,梦呓:“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

闻声,蒋枭蹙眉。

不由自主的想起半个月前,从林家吃完饭出来,坐在车上没一会儿,林桑桑的手机突然冒出声音,就是这句话。

看来不是他的错觉,就是放给他听的。

收回思绪,蒋枭慵懒的靠在床头上,亲了亲林桑桑的头发,喃喃道:“桑桑,我什么时候去找外面的女人了?”

他亲吻的动作一路向下,在耳垂稍作停留,转圈式舔,惩罚式咬:“嗯?我什么时候去外面找女人了?”

林桑桑身子一颤,不高兴的皱眉,嘟哝:“我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还狡辩。”

最后蒋枭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竟然跟一个喝醉了的女人周旋,试图问出一点什么来。

今夜显得格外宁静,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与晕黄的路灯形成鲜明对比。

次日清晨。

林桑桑睁眼,仅一秒又闭上了,外面强烈的日光穿过窗帘洒落进来。后知后觉自己枕着一条有力的手臂,脑袋还有些昏沉,浑身酸软,像是被什么从头到脚碾压过一般。

蒋枭?

她跟苏好好说好了一块儿参加Ellery的慈善晚宴,结果苏好好临时有事,她就自己去了,记得一直跟Linda待在一块,不可避免的喝了点酒,后来好像还看到蒋枭了,再后来的事想不怎么起了。

“嘶……”

林桑桑越想越头疼,索性不想了。看目前这个情况,应该是蒋枭把她带回家,然后给办了。

趁着她喝醉把她给办了!

想到这,林桑桑气得想把人一脚踹下床,还没来得及伸出脚,蒋枭先一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紧得像是要镶进骨子里似的。

林桑桑用力扳开他的手,“松开。”

蒋枭显然还没睡好,半眯着眼,低哑的音色里带着浓浓的睡意,“再睡会儿,听话。”

林桑桑火气攀升,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睡你个头?谁准你碰我了?”

蒋枭这才睁眼,嗓音里都带着笑意,反问:“不碰你碰谁?”

睡了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林桑桑懒得跟他争,转身背对他,深呼吸让自己快速冷静。

沉默了一会,蒋枭话里带着不太明显的戏谑,“去找外面的女人?”仅停顿两秒,他加重音色,“谁告诉你我去外面找女人了?”

如此理直气壮,应该是没有。且蒋枭是名副其实的工作狂,在他心里,应该女人都不配跟工作相提并论。

可两人这种关系,她并没有在他面前要求半句或指责什么。

林桑桑掀开被子坐起来,“你凶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去外面找女人了?”

“……”

蒋枭跟着坐起来,头疼地揉按了下眉心。

林桑桑下床,趿着拖鞋往衣帽间去。穿好衣服出来便听到蒋枭不疾不徐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我也不例外。所以,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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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作精的婚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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